上回說到雲夕讓夕輪演出戲,雖說劇情變了,但效果出來了,雲夕讓訛殷芳玉的女人賠二十萬直接把她嚇的癱倒在地。
殷芳玉這時認出雲夕剛要上前打招呼,被早就被囑咐過的夕輪趕到一邊去。
“大哥,我真不是搶的,你姑媽也不是我弄傷的,是她自己摔倒的,不信你問她,她當時過來扶的她。”女人指着殷芳玉,希望她能給她證明。
“別跟我扯皮蛋,要麼二十萬給我,要麼我打殘你。”雲夕完全一副生冷不忌的口吻。
“大哥,周圍的人都可以作證的。”
“誰看見我姑媽是自己摔的了?”雲夕扯着嗓子對着那羣看熱鬧的人喊到,卻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女人直接無語了“大哥,你這不是訛人嗎?”
“哼,訛人,我訛人,誰他媽的先訛的人,那位姑娘扶你婆婆,不是你們先訛的她?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我老師,告訴你吧,今天我訛定你了,我要讓你知道被訛的滋味,給你一分鐘考慮是給二十萬還是打殘你。”雲夕一步一步的逼退着那個女人。
女人突然明白過來“你們是一夥的,要錢沒有你打死我吧,我不信你敢打死我。”
女人做地上強硬起來。
雲夕點着頭指着她定位腦袋說:“好,你別後悔。”隨即對旁邊的夕輪招手,夕輪上前。
“槍給我。”雲夕開口,夕輪直接掏出給他,雲夕舉槍就打“啪”的一聲槍響,女人倒地身下一攤液體。
看熱鬧的人一片涌動,雲夕再次對空鳴了兩槍,看熱鬧的人都抱頭蹲地上了,雲夕大喊“知道你們都用手機錄像了,不想被我查出來誰有備份就給我乖乖刪了。”說完又鳴兩槍,看熱鬧都不人都哆嗦着刪視頻呢,他們也不敢不刪,他們不知哪裡又出來近二十夕輪用槍指着他們呢。
雲夕回身看向那個女人,口中說着:“真沒出息,嚇暈也就罷了,還下尿了。”
再看女人的婆婆也是傻了,雲夕冷笑着說“大娘,做人要厚道,別什麼都聽小輩的,今天我心情好,不然她死定了。”
殷芳玉被雲夕給嚇的不輕,她只聽說雲夕有點勢力沒想到這麼厲害。
雲夕見她傻呆,把槍還給夕輪說“殷老師,我不會嚇到你了吧。”
殷芳玉不可思議的點着頭。
“這裡魚蛇混雜,我不得不這樣,不然我也混不下去,我送你去田雪哪裡吧,她應該會解釋給你聽的。”雲夕找着理由,要讓殷芳玉接受也得慢慢來不是。
殷芳玉還是點頭看來真的受驚不輕。
將殷芳玉送到田雪住處雲夕也沒有停留便和月夕離開,田雪並不知道殷芳玉來到這裡對她的到來滿是興奮“殷老師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會有時間?學校好像也沒到放假的時間吧?”
酉肖見田雪扯着殷芳玉的手恨不得能蹦起來趕緊督促說“田雪妹妹,你要瘋?你可別蹦啊!”
田雪生怕酉肖說出她懷孕的事,趕緊上前堵住酉肖的嘴說“酉肖姐,我的腿好了不痛了,你不用太擔心,我會注意的。”
酉肖眼睛轉了兩圈沒反應過來“腿?你的腿痛?啊哦,那你也不能跳,姐夫會罵我的。”
酉肖這時也恍然大悟,明白過來田雪的意思,並幫她撒着慌。
“怎麼了田雪,年紀輕輕的你就是個病秧子,現在腰不痛了改成腿痛了?”殷芳玉關心的同時帶着嬉笑。
“老師,你的腰不痛了?嘿嘿嘿。”田雪的話裡更是譏笑。
“小丫頭嘲笑起我來了,離開學校沒人教訓你了嗎?”殷芳玉看架勢是要上前“教訓”田雪。
酉肖急了,趕緊擋住,她真怕兩人鬧出點意外“等等,田雪你是不是先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酉肖也是機靈的,想出這方法。
“哦,對對對,老師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好姐妹雲夕的妻子莫小艾的乾妹妹叫酉肖,嗯,也叫莫小藝,酉肖姐這是我大學的教導員殷芳玉老師。”田雪也是鬆了口氣她也是真怕和殷芳玉鬧起來動了胎氣。
隨即兩人互問好,之後殷芳玉有些迷惑的問道“田雪,雲夕到底有幾個女朋友?”
田雪在心裡數了一遍但沒有開口直接說,反問道“殷老師,你好像知道吧?”
“我?我只知道他和你表姐江丹還有一個叫夏玲的好。”殷芳玉也確實只知道這兩個人,她不喜歡八卦所以之前也沒有打聽過雲夕的事。
“好幾個吧,對了殷老師,你還沒說你爲什麼來**呢?”田雪都覺得說出去丟人一樣只是應付了一句就轉移話題。
其實雲夕有多少女人對殷芳玉而言她更懶的知道,見田雪不想說,她也懶得再追問。
“我啊,說來話長,對了田雪,這個大房子就你兩人住嗎?這好像是大套三吧?”殷芳玉掃視着屋內問道。
田雪倒是沒考慮殷芳玉這話的意思直接開口“不是,還有一個姐姐在這住,她也在雲氏集團上班,應該快要回來了,這算是雲夕給個宿舍吧!”
“好傢伙,雲夕也真捨得,只是可惜都住滿了?”殷芳玉有點失望。
“沒啊,還空着一間,我和酉肖住一間的,酉肖沒來之前我是和樑盼盼姐住一間的,屋子大了一個人住怪可怕的,嘻嘻。”田雪調皮的做着解釋似乎故意將殷芳玉的思想往另一方面引。
“這樣啊!”殷芳玉有些興奮了,然後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田雪和你商量個事行嗎?”
田雪心裡猜測了幾秒心想“老師應該不會是想住下吧,那還不知道我的事?也不一定說不定住兩天就回去了。”
“你說老師,咱們還用商量嗎?”田雪露着可愛的小虎牙說道。
“我住這裡行嗎?”殷芳玉真有些難以啓齒。
田雪暗歎“真是怕啥來啥。”
“好啊,當然歡迎了。”田雪笑呵呵的說。
“真的嗎?小藝也不反對嗎?”殷芳玉看着酉肖問。
“我肯定不反對,我也只是臨時住這的。”酉肖也是樂呵呵的。
“田雪,其實我是來投靠雲夕的,我辭職了我來給他打工,以後咱們或許就是同事了。”殷芳玉也是挺高興的。
田雪遲鈍了一秒鐘,心想“完了,這看來是瞞不過老師了。”
“太好了老師,你早就該來了,我告訴你在這裡上班不比你當教師累,也同樣很自由的,而且工資絕對比你當老師高。”田雪其實真的打心裡歡迎她。
殷芳玉不知怎麼接田雪的話茬只是笑了笑,沒有做聲。
“不過老師你怎麼又想通來了呢?你不是很喜歡你的職業嗎?”田雪問到。
殷芳玉頓時陷入沉思,臉上的笑容也淡了。
田雪似乎看出了不對,她沒有出聲喊醒她,只是一味的在等,田雪其實有點八卦的。
“老師是被逼的,不得已才離開學校,離開s省的。”殷芳玉在短暫的沉思之後開始說話。
“老師腰痛的事你知道的,雲夕對造成的原因都診對了,我不僅是職業病,更是腎虛,女人也會腎虛的,都是我的那個男朋友給鬧的,不僅如此雲夕不許我穿高跟鞋,那個那人卻總讓我穿高跟鞋,現在我的腰椎都受到影響有點變形了。”
“前段時間我發現他和我的一個學生糾纏不清,我和他吵了架,吵的很兇,之後我給那個女學生上了一課,我也沒罵她,也沒打她,只是開導,誰知那個男人竟然到校長那裡,甚至是教育局舉報我,說我體罰學生,還故意找了幾個學生指證我,說他們都看見了。”
“後來校長找我談話說是這事不好辦,教育局要查我,她讓我掏錢做東他約教育局的領導一起吃個飯討論討論,我爲了工作就答應了,誰料餐桌上他們竟然提出讓我出賣身體保住工作的話,我當時掀桌就走人了,之後我就沒有去過學校,發了封辭職信過去就給雲夕打電話來了。”
殷芳玉的話剛說完酉肖和田雪就同聲說道“畜生,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對,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田雪和小藝你們以後找老公一定要睜大眼睛,好色的男人不一定壞,文雅的男人不一定乖,就不能慣着他們,更不能全聽他們的,等到他們覺得我們女人對他沒有挑戰性了,我們就成了犧牲品,愛情的犧牲品。”
殷芳玉感覺自己是一個過來人,對着田雪和酉肖說了句深刻的經驗,但兩人似乎都沒有聽進去,而是在第一句話時就分了心。
田雪現在的未來就是一層窗戶紙不一定捅成什麼樣,而酉肖,她本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更是一個賣命的手下,她的未來又在哪裡,說不定一分鐘後她就會是一具死屍,雖說她整天嘻嘻哈哈,她可從沒奢望過老公這個詞屬於她。
“你倆這是怎麼了?看着表情怎麼都怪怪的呢?”殷芳玉看着兩人不自然的表情,以爲她自己把哪句話給說錯了,但反思回去也沒覺得不對頭。
這時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門打開的瞬間聲音先傳了進來“田雪今天我終於買到烏雞了,還向雲夕要了藥方,她說對你肚子裡的小寶寶有好處的呦,吃烏雞應該不會讓小寶寶變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