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觸碰和觀察一個女孩的隱私部位你會不會吃醋和生氣?”躺在牀上雲夕摟着夏玲問到。
“是給人治病,我當然不會生氣,不過有一點點吃醋,甚至還有一點點羨慕。”夏玲說道。
“傻丫頭有什麼好羨慕的?羨慕我看她們,那你也去看。”雲夕腦袋就是被驢踢了,這話也能問出來。
“笨蛋,我又不是百合,我羨慕,我也說不清楚,雲夕你要了我吧。”夏玲腦袋亂哼哼的,她感到擔心和害怕。
“爲什麼總要讓我要了你?你怕我不要你嗎?想把自己給我?”雲夕大概是明白夏玲的心思,猜測着問到。
“嗯,很怕,一想到如果你離開我,我的心就好痛好痛,痛到無法呼吸。”夏玲捂着自己的胸口說道。
“傻丫頭,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即使我死了我都守護着你。”雲夕上手扶着夏玲的腦袋讓她的眼睛直視着自己。
“不許你胡說,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定然和你一起去。”夏玲撅着嘴很認真的看着雲夕的眼睛回答。
“傻丫頭這就足夠了。”雲夕將她摟入懷中,夏玲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次日,江丹滿臉緋紅的躺在牀上,身上蓋着一條毛毯,全身只留下一件胸衣。
雲夕端着調好的草藥走進來。“好了,我要治療了,你放鬆心情,不要害羞,一定要保證身體不能出汗,如果熱就告訴我,感覺要出汗了也要告訴我。準備好了嗎?”
江丹調整了一下心情,點了點頭。
雲夕將毛毯取掉,本來有些平靜了的江丹再次緊張起來,雲夕將一條浴巾蓋在她的胸口,已減少她的尷尬。
然後和她閒聊着便於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平靜一些。隨後取出蠶絲銀針紮在她的腿上,十分鐘後取針,目的是讓細胞間隙擴大便於藥物的滲入,接着往她的疤痕處敷草藥,敷一部分用紗布纏一部分已固定草藥防止脫落。
腿部腹部都處理完,剩下的便是腹股溝的那一小片,非但不好固定草藥,而且還容易讓草藥的汁液滲進下體。
無奈之下雲夕只能用手帕給擋住,這一舉動差點讓江丹把他踢出去,因爲沒法纏紗布,雲夕只能用醫用膠布一點點的往上貼,還要看好了一旦有藥液觸到沒有燒傷的敏感地帶他都要趕緊的擦掉,沒辦法這個位置太敏感,這樣以來羞得江丹都快要崩潰了。
完成後,雲夕檢查了一遍確定不會有藥液滲出,這才鬆了一口氣,告訴江丹讓她儘量少運動,腿不要並隴,時常檢查一下隱私部位有沒有鬆動的膠帶,以及有沒有藥液滲出。最後將毯子給她蓋上,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門。
一股濃重的草藥味也隨他一起從臥室竄出來。老奶奶只是進去看了一眼便離開了,因爲雲夕不讓她多待,倒是夏玲和田雪陪着她,當夏玲和田雪好奇的掀開毯子時,兩人都傻眼了,這得多大的精力和耐心啊。
江丹也看了一眼,巴掌大的地方,一條條醫用膠布整整齊齊,密密麻麻,嚴絲合縫的包着裡面的草藥。江丹心裡頓時對這個男孩產生了一絲悸動,可惜了他已經有了心愛的女孩,以及深愛着他的女孩。
雲夕站在門口說道:“大小解注意,不要觸碰開膠布,下午就會有疼感和癢感,癢了不要撓,要用手拍。感覺疼的受不了了或者癢的受不了了就不要再忍了,記得喊我。”
‘他真的好心細’這是江丹大腦閃過的念頭。
直到天黑,江丹也沒有提出疼痛難忍或者瘙癢難忍,這讓雲夕很納悶,心裡猜測是哪裡出問題了?
他走進江丹的房間,看來江丹的確不怎麼的好過,嘴脣都有淡淡的紫色。
“痛嗎?”雲夕冷漠的問道,江丹點了點頭,表示確認。
“癢嗎?”雲夕接着問,江丹又點了點頭。
“還能忍受的住嗎?”雲夕疑惑的問道,江丹依舊是點了點頭。
這讓雲夕更覺得哪裡不對了,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纏有紗布的腿,頓時大驚他連續摸了好幾個部位都是如此,紗布繃緊,肌肉硬如木頭,沒有一點彈性。
雲夕迅速解開她腳部的紗布,果然不出他所料,腳一片暗紅色,沒有紗布的約束肌肉瞬間彈出,就像被束縛的大肚子在解除束縛時的場景。
“爲什麼不說實話,都這樣了還要強忍,這會害了你知道不知道。”雲夕對着江丹幾乎是吼出來的。
聽見吼聲跑進來的夏玲直接被雲夕指示去接一盆開水。
“你兇我,你憑什麼兇我?我哪裡沒說實話,我明明忍的住,你爲什麼說我忍不住,你可知道這是我的希望,我等這一天多久了做夢都希望有這麼一天,現在就要實現了,這點痛和癢算什麼?就是再疼我也忍的住,憑什麼要你來吼我?”江丹哭泣着發泄着。
她感覺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委屈,這種委屈就像是自己心愛的人無緣無故的給了自己一耳光。
“對不起,我只是過於緊張了。”雲夕淺淺的解釋了一句,便着手解着紗布,女人有時候真的很笨,人們經常說戀愛的女人才會笨,雲夕簡單的一句我只是過於緊張了在江丹認爲他是在關心她,心裡甚至升起一絲小幸福,女人愛幻想,自欺欺人的幻想,一點不假。
雲夕解完紗布,在她後腰紮了幾針,然後問道“現在還痛嗎?說實話,嗯,不應該這樣問,你告訴你腿部現在的真實感覺。”雲夕怕說‘痛’再被她給誤解,‘痛’這個字似乎不適合用在她身上。
“不痛了,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像腿不存在,但還能控制屈伸。”江丹說道。
雲夕見起到效果就不在說話,他用毛巾沾着滾燙的毛巾給她擦拭着說:“我現在封住了你的痛覺,不會痛,現在你傷疤處的細胞分裂的過多,就是因爲你過分的忍受那種痛讓我沒有控制好,本應在你剛要無法忍受時,我用鍼灸讓生長的細胞暫時停止分裂,只按記憶去生長,淘汰掉死亡的細胞後再讓細胞分裂如此往復,就是靠你的疼痛感作爲我判斷的依據,也就是我爲何不早早封住你疼覺的原因。現在可好細胞分裂到預想的四五倍,也省掉了許多麻煩,現在我要湯死部份疤痕組織細胞,讓活下來的記憶細胞取而代之,你這一折騰讓進度至少提前了兩天,但是我要說的是,以後的治療不許這麼做,一旦壓迫血管和神經導致腿部肌肉組織死亡或神經死亡都是很可怕的,過多的細胞分化漲破皮膚會更麻煩。今晚你倒是可以睡個好覺了,並且還可以不用睡在這裡。”
‘不用睡在這裡,那我去哪裡睡?對了,我的家在奶奶那裡,他是在趕我走?’江丹胡思亂想着,如果雲夕知道她在想的這些東西,雲夕一定會認爲這個女人傻了。
“不要,我不走,我就睡在這裡。”江丹一副打死不走的神態說道,說完感覺自己的一起過激了,掃視了雲夕和夏玲一眼建立哦昂人沒什麼情緒波動,心裡也踏實了不少。
夏玲雖沒有什麼感情波動,但還是對江丹的話上了心,她感覺江丹所抒發的感情怪怪的。
在接下來的治療裡,江丹很配合,在雲夕處理她的下體部位時也沒有了之前的羞澀反而是一臉的從容與幸福,這段時間夏玲已經開學,家裡只有雲夕和江丹相伴這讓江丹很是滿足與幸福。
在此期間雲夕更是任勞任願,即便如果是半夜江丹喊他,他也會及時起來給她扎針。江丹也由開始半夜叫他起牀的內疚變成得意,對雲夕扎完針的離開感到不捨與失落。
夏玲也漸漸的證實了心裡的想法,江丹愛上了只屬於她自己的老公——雲夕。
五天後,江丹的疤痕已經褪去,新的皮膚已經生成,只不過新的皮膚過於柔弱而且顏色也是嫩紅色,這就是第二期的治療。
第二期的治療相對的簡單,只是每天兩次在新皮膚上塗抹藥膏,這種藥無異味,也不復雜,江丹自己就能完成,因此江丹也沒有再呆在這裡的必要了,這對江丹來說卻是一種痛苦,帶着無比的失落,空虛,不甘的回到奶奶身邊。
第二期的治療下身依舊不能穿衣服,所以她還要呆在家裡不能去學校。
江丹離開的夜裡,夏玲蜷縮在雲夕的懷裡,她心裡很忐忑,很多話她想說但又不知道怎麼說,但憋在心裡卻讓她很難受,最終她還是說出了口。
“雲夕哥哥,江丹已經愛上你了。”夏玲沒有一絲懷疑堅定的說道。
雲夕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的眼裡有眼淚在打轉,隨時都會掉出來,讓雲夕的心一陣抽搐。
(注:本章所有涉及到的病情醫理都沒科學及醫學依據,純屬杜撰,如有類同實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