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幾個女人沒一個安穩的雲夕有話不許她們離開,全部坐立難安的踱來踱去,手裡握着電話怕雲夕打來又怕雲夕不打來。
雲夕本來是想打電話說一聲的可是隻是姚娜一刻不停地問東問西,目的就一個就是要雲夕答應讓她住進別墅,雲夕現在哪裡還敢接她的茬讓她住進別墅,對夏玲的內疚已經夠讓他難過的了,也只是一個勁的岔話題。
月夕出奇的安靜,他沒有替雲夕說話也沒去勸說姚娜她全神貫注的注視着安靜的夏玲,心裡想着事。
這次回別墅司機依舊開的很快,雖說沒去時的時速,這也是孫江安排的,在沒有明確敵人的時候一切都還是危險的而且是未知的危險。
本來正爲引發交通事故的車輛頭痛的交警和警察們發現超速行駛的雲夕的車時,全都像見到親孃一樣追過去,這架勢近十輛車警車和摩托車跟在雲夕車後。
雲夕沒有讓停車的意思,只是讓司機開穩一些,避免夏玲不舒服。
孫江自然不會讓這些警車跟着雲夕,他打了幾個電話,幾輛車從各個岔口聚集過來直接攔在路中間截斷警察的去路。
孫江也不想添麻煩這些彙集而來的車是以交通事故的形式擋在路中間的,警察們見雲夕的車遠去想繞路去追也是不太可能,道路此時已經堵成停車場,想通知出警更不可能附近的交警和警察都在這條路上處理事故,現調人也根本來不及。
回到別墅,近十位夕輪團團將車護在中間位置,他們這樣做只有一種原因擋子彈,寧可自身擋住子彈也不敢讓雲夕等人再受傷,這次夏玲被刺殺,已經讓他們顏面掃地,並且他們遠比雲夕對夏玲的內疚來的大。
屋內焦急等待的女人們在雲夕停住車子的剎那就已經覺察到,爭着搶着往外跑,被孫溪和五玉給攔住“嫂子們,別急,大哥回來了你們就不要出門了,外面很危險我們無法保護這麼多人,請你們稍安勿燥把門口讓出來讓大哥進入。”
不是耍脾氣的時候,幾個女人聽話的退到門口兩邊,孫溪開門雲夕抱着夏玲飛快的進入,“都別擔心,小玲沒事。”
雲夕安慰一句就抱她上樓,這次的臥室選在雲夕的臥室,這側的臥室窗戶前面全是空曠之地,想要隱藏狙擊手不太容易。
幾個女人聽到夏玲沒事,全都喜極而泣,抹了一把淚水就都跟着跑上去。
雲夕沒有阻止她們的進入,只是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聲的說道:“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所有外出計劃全部取消。”
“雲夕,夏玲沒事比什麼都好,真正受驚的是夏玲,我們和她比算什麼。”
“別胡說,你們要看看她嗎?待一會就出去吧,人多也幫不上忙,她睡醒應該就沒有事了。”雲夕說完,幾個女人分坐夏玲左右每人都握着她的手“小玲好好休息一下吧。”
“對,好好休息,雲夕我給你看着,不會讓他沾花惹草。”
“等找到傷你的人,我一定廢了他。”
幾個女人小聲的七嘴八舌的說着讓雲夕滿臉黑線。
雲夕正打算把這些瞎吵吵的女人趕出去,他的手機響了,他趕緊的關掉鈴聲跑到外面,電話是孫海打來的。
“大哥,抓到開槍的狙擊手,現關押在之前關壓雲善兄弟二人的地方,是你親自審問還是我來?”孫海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的興奮與得意,對他而言二百多人沒有保護好他們的僱主,還不夠丟人的嗎?
“看好他,我馬上過去。”雲夕回屋對幾個女人打一聲招呼,依舊讓這羣女人不許離開別墅,然後告訴她們兇手找到,他要去審問,在狼馨好一番糾纏非要跟去之後,雲夕還是一個人在十二肖的陪同下趕去。
雲夕剛離開不久,夏玲便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就是呼喚雲夕,其餘女人已經離開夏玲的臥室,只有月夕和姚娜陪在她旁邊。
“嫂子,你別亂動,你醒了太好了,我哥出門了,很快就回來,放心吧,他沒有事,倒是你可不能亂動。”
夏玲知道雲夕沒事也就放心了,但隨即出現在她臉上的滿是失望。
月夕看出她的心事,哪個重病初愈的人在醒來後第一眼不是希望看到自己最愛的人,單單雲夕不在夏玲身邊。
雲夕的確是忽略了夏玲的感受,他沒想到這麼多。
月夕可不想讓夏玲如此消沉,這可對她的傷不好,畢竟她傷的是心。
“嫂子,子彈打在你的心臟上,可把哥哥和我們這羣女人給嚇壞了,你的手術是哥哥和我親自給你做的,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其她嫂子們都不知道,你想聽嗎?”月夕開始誘導她讓夏玲的思緒離開傷心地。
“什麼秘密?關於我的嗎?”夏玲被成功吸引。
“嗯吶,是關於你的,猜猜看哥哥在給你處理傷口的時候在你心裡留下了什麼?介於你受傷的緣故,給你三次回答機會。”月夕滿是調皮的語調。
“是手術刀?”夏玲毫不含糊的開口說到。
月夕滿臉黑線“嫂子,你認真點,哥哥吧手術刀留在你心裡,我早就把他剁碎裝你心裡了。”
“鬧鐘?滴答滴答,像定時**!嘻嘻,會不會被安全局捉去啊!”夏玲聲音微弱的開着玩笑。
“嫂子~!”月夕見夏玲沒個正行,很不滿,心想“都是哥哥個混蛋給帶壞了。”
“不猜了,最後一次機會留給你,看你能不能猜對。”夏玲正在集思發揮她學霸的本領,就看月夕能不能上當。
“好...嫂子,你逗我玩呢,我自然是知道,我告訴你,哥哥在給你縫合心臟上的創口時把一個吻留在你的心裡。哥哥這個大禽獸也有浪漫的時候。”月夕說完若有所思。
“一個吻!?”夏玲輕輕擡手扶向自己的胸口,月夕眼疾手快趕緊握住她的手說:“嫂子,你現在可不能動,傷口剛縫合,肋骨也剛接上,還很脆弱。”
夏玲聽話的把手收回去,她的心暖暖的,並且變得充實了許多,她現在特想見到雲夕好好的詢問一下。
“嫂子我讓其她嫂子進來看看你吧,我好不容易纔把他們給趕出去,她們也都還爲你擔心着。”月夕問到。
“好,那是?你不是那個昨晚的女孩嗎?”夏玲這纔看見站在另一側的姚娜。
“我也叫您一聲嫂子吧,你好嫂子,我叫姚娜,是一名護士。”姚娜在夏玲昏迷之時也和月夕打聽過雲夕及她的女人們。
“姚娜,你好,昨晚的事我要向你道歉。”夏玲其實並不知道該如何和她對話,胡爛的說着。
“嫂子,是我不懂事叨擾你們了。”姚娜也是說了句實話,她知道雲夕有好幾個老婆,但她不知道這有多複雜。
“沒事。”夏玲似乎看開了許多,對姚娜的出現並沒有昨晚那樣的暴動,她開始相信雲夕,她也堅信雲夕會因自己的這次受傷徹底剋制自己的情感。
隨後幾個女人被月夕喊來,七嘴八舌的訴說着各自的擔心,夏玲也是微笑着逐個安慰勸導。
一時間月夕和姚娜感覺受傷的好像是她們而不是夏玲。
雲夕本就傳奇,他身邊的一羣奇葩女人更加的傳奇。
雲夕到達當時關押雲善和雲良的地下室,太久沒來這裡已是一片狼藉,除了生活垃圾再就是最新打鬥留下的痕跡以及牆面上的彈洞,還有沒處理乾淨的血跡,這些都是他的兄弟夕輪們留下的。
地下室陰暗潮溼,整年不見日光透露着一股黴氣,雲夕暗歎“真是苦了死去的幾位兄弟,臨走也沒住過好地方,一定把他們的墳墓選在夕輪紀念地最好的地方。”
地下室最深處的角落的門前守衛着兩名夕輪,孫海也在之中,見雲夕到來,孫海等人齊聲問好。
“苦了幾位了,孫哥以後就別在這地方了,丟棄吧,這陰暗潮溼的空氣還不流通對兄弟們身體和身心不好。”
孫海和夕輪聞言都對雲夕感激不盡,更爲之前的刺殺事件倍感自責。
“孫哥有審訊他嗎?有什麼發現沒有?”雲夕繼續問道。
“大哥,這個真沒有審問,只是我們不太好出手詢問,夕輪們也不敢。”孫海有些爲難的說道。
雲夕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看着孫海,眼睛略顯恐懼,但也只是稍縱即逝。
他恐懼的是孫海那句話,心想“他們還有不敢的,莫非這人自己認識而且還是熟人?”
“怎麼說?”雲夕沒有底氣的問道。
“她,大哥你還是自己看吧。”真不知孫海究竟賣的什麼關子。
雲夕揮手,專門定製的鐵門在夕輪的推擁下“吱呀”的打開。
室內燈光有點黑暗,一位被黑條矇住雙眼,嘴巴被膠帶纏住,手腳被鐵鏈拷住一身白色襯衣,黑色緊身短裙,肉色絲襪,黑色高跟,長髮及腰的女人坐在邋遢的牀上,聽到開門聲努力側耳傾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