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雲如沁楚楚林小云三人給其她四人坐着培訓講解,有四人實踐性幫忙她們仨工作輕鬆不少嘴皮子可謂磨起了泡。
雲夕也沒什麼可做的,只能給五玉八石十二肖還有三百夕輪包紅包了,馨月的分子錢他可不想要,在她們給的基礎上翻 倍給返還回去,王天霸看不過去了笑呵呵的對雲夕說:“大哥,我的是不是也翻倍給我?”
“你,給你倆巴掌,活該誰讓你給的。”雲夕只是玩笑話,他怎能虧待王天霸,這錢他遲早會給的。
現在雲夕的女人算是分散開了,雲夕對五玉以及十二肖的四個女人統一做了安排,一對一的保護雲夕的六個女人,並叮囑小河晴子和狼香出門一定要和孫溪打招呼,毒門遲遲未動,派去偵查的孫江也沒有回饋消息,雲連武至今下落不明,雲夕幫了他兒子控制了他老婆誰敢保證他不會狗急了跳牆,川庫啦希也安靜不少誰又敢說他沒有在謀劃什麼陰謀。
雲夕正在考慮如何換掉集團保安的事情,不免想起李大壯那傻逼一個多星期了竟然還沒到,他掏出手機想在問問,還沒開鎖手機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他隨即按了接聽禮貌的說了句“你好”,他不喜歡打電話“喂,喂,喂”的,聽着就彆扭。
“你好,雲夕是吧?”對方是個男人。
雲夕沒從聲音中聽出來電的男人是誰,他禮貌的肯定了自己的身份並反問他的身份。
“果然人小入不得你的法眼,我叫方寒鬆,去年在J市飛機場你罵那倆棒子時和你搭話的那個男人,我當時留了你的手機號,記起來了嗎?”男人提醒着雲夕。
雲夕其實聽到他的名字時就已經記起來,他的腦袋可異於常人,過目不忘嗎。
“當然記得,方大哥來電話不會是讓我去京都玩吧?”雲夕這樣說一則是客套,二則是讓方寒鬆徹底相信自己真的記起他了。
“雲兄弟,真讓你說着了,我還真是請你來京都的。”男人笑呵呵的說道。
雲夕聽到這話就泄氣了,他現在忙的團團轉,黑玫瑰也就要臨盆了,他哪裡還敢去啊,就算沒這些事他也不可能去,對方寒鬆他一點不瞭解如果是套自己不真就傻了。
“不好意思方大哥,我現在在**我老婆也快生了我脫不開身,你找我有什麼事?”
“有點事,想請你給我妹妹看病,癲癇你能治嗎?”方寒鬆說到這語氣也沒了之前的輕鬆。
雲夕在腦中搜索着幾秒鐘便回答說:“能治,這也不算什麼疑難雜症醫院也治得了的。”
“我妹妹以前沒有也就才發病一個月,我們家及母親家沒人的過這病,在醫院治療沒起到效果反而有點加重。”方寒鬆也不知這是不是遺傳病就這樣說給雲夕一些參考。
“會不會誤診,有些病症狀很接近的,比如說‘痰火擾心’‘痰迷心竅’的症狀和癲癇就很相似都會出現神智失常,胡言亂語,不言不語,苦笑無常,躁動不安,舉動無常,打人罵人等這只是一些共同點,只有一系列的併發症及肢體生理變化和各類檢查來區分究竟是什麼病症。”雲夕給方寒鬆解釋到。
聽到雲夕所敘述的症狀他一個勁的在電話那頭點頭以肯定雲夕說的是正確的“對對就這些症狀,雲兄弟我相信你,你就幫幫我,幫幫我妹妹看她那樣我心疼啊。”
雲夕也有妹妹,他也能理解方寒鬆的心情“方大哥,我的確脫不開身,要麼就等我媳婦臨盆了我再去,要麼你就帶她來**... ...。”
雲夕的話還沒有說完方寒鬆就接話說道:“好,雲兄弟,你告訴我你的地址我馬上帶她去。”
雲夕沒想到方寒鬆這麼激動就告訴他自己的地址並囑咐他路上可能出現的狀況並教給他處理方法,方寒鬆對此感激不盡,讓他給雲夕磕個頭,爲了妹妹估計他也做的出來。
僅在第二天方寒鬆就來了,當雲夕見到抱着妹妹從軍用直升機上空降下來的方寒鬆時,雲夕不能平靜了,他開始揣測起方寒鬆的身份能調用軍用直升機和有如此敏捷身手的人可不一般。
直升機的轟鳴聲讓暗處的八石十二肖以及夕輪的神經全都緊繃起來,他們不知道飛機來的目的但是如果飛機敢傷害雲夕等人,他們疊羅漢也要爬上直升機毀了它。
直升機將方寒鬆放下收起繩索就離開了,方寒鬆一身軍裝懷裡抱着不知是昏迷了還是睡着了的妹妹。
雲夕迎過去他先是和方寒鬆眼神打了一個招呼,隨即撇了一眼他的肩章好傢伙少校,雲夕並無問他的身份只是詢問他的妹妹這是什麼情況,方寒鬆的妹妹叫方雪梅,寒鬆雪梅他家全佔了。
方寒鬆告訴雲夕方雪梅來的路上反抗的厲害不得已讓軍醫給她打了一針鎮靜劑。
別墅內有孩子有孕婦雲夕不方便把她放別墅治療他只能把買給李大壯的房子先拿來用了,雲夕對方寒鬆解釋了一下就讓車將他們送去,方寒鬆一路上對雲夕道歉說是打擾了。
進入臥室,雲夕便給她診脈,她的脈相很怪,雲夕曾沒遇到過,他一時犯了難,隨即打電話讓月夕來參謀一下,剛打完電話,方雪梅就醒了過來,一時間的失神過後就開始哭鬧,方寒鬆怎麼哄也哄不好,好一會才止住,現在和剛纔又截 然相反不管雲夕和方寒鬆怎麼問,問什麼,人家就是不說話甚至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月夕趕到,雲夕把自己感覺奇怪的地方告訴月夕,月夕不會診病但她會試毒蠱,經簡單的檢查和測試月夕也沒發現哪裡有不對的地方,月夕也無奈的搖頭了。
方寒鬆不知兩人鬧得是哪一齣也不知道她倆爲何有這樣的表情擔心的問道:“雲兄弟我妹妹究竟是什麼病?”
雲夕也不和他繞彎直言說道:“方大哥,我沒診出是什麼病,她除了脈相有點怪,其它地方一切正常。”
“怎麼會這樣?難道她是裝的,還是傻了?莫非受了刺激?”方寒鬆像是在問雲夕,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肯定她沒有傻,至於是不是裝的我不敢肯定,受刺激倒是也沒有可能。這樣吧,我回去查查看,你也想一想發病前她都做了什麼,好好和她談談看看是不是裝的。”雲夕說出自己的見解,方寒鬆點頭同意隨後送他倆出門。
一路上雲夕都在和月夕都在商量可能出現她那種情況的原因,月夕最後提議讓雲夕去找雲澤庭問問。
雲夕一拍膝蓋恍然大悟怎麼忘記還有個老爺爺了,他興奮的給了月夕一個大熊抱,羞的月夕面紅耳赤。
倆人沒有回家直接去了雲如沁的別墅,雲澤庭就住在那裡,雲夕進門就被雲澤庭一頓數落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雲夕知道主動來看他倆個老人了,雲夕也是異常尷尬,他還真沒有主動的去看過爺爺奶奶,現在他都不知該不該提方雪梅的事情。
月夕不知是故意的拆雲夕的臺,還是看雲夕張不開嘴在幫他說,毫無遮攔的直接就給說了出來:“爺爺,雲夕其實是來向你請教疑難雜症的。”
雲澤庭立即就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雲夕莫名其妙“我就說你不可能主動來看我嗎?雲家人就這點不好,不知道主動問候長輩。”
雲夕把自己的診斷和方雪梅的症狀給描述了一下,雲澤庭摸着他那不長的山羊鬍進入思考,雲夕感覺雲澤庭摸鬍子的動作帥呆了,考慮自己是不是也留個山羊鬍,以後把撓頭的習慣改成撓鬍子,雲夕心裡想着手竟然不自覺的也學着他的捋鬍子的動作做起來,突然想到什麼的雲澤庭看向雲夕,發現雲夕模仿他捋鬍子氣不打一出來,嚇得雲夕撓了撓下巴趕忙乖乖的坐直身子。
“雲夕你信鬼神一說嗎?”雲澤庭沒頭沒腦的問出一句,讓雲夕摸不着頭腦了,月夕更是摸不到頭腦了。
“爺爺學醫之人哪會信鬼神之說?”雲夕確實不信鬼神之說,他如實回答。
“鍼灸學中有一套古老的鍼灸技法叫鬼門十三針,這套技法損陰德,不好掌控,會的人了了無幾,它主要治療的就是人們長說的鬼附身,被不乾淨的東西糾纏。從你敘述的症狀排除病症只能有這條解釋,民間的神婆子子就能從脈相診出是否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她們有一套與我們完全相悖的識脈和辯脈理論,這就可能是你診到怪異脈相。你可以讓她去找神婆子看看,你也可以用鬼門十三針診斷試試,鬼門十三針我知道針法但我從未試過,我可以教給你。”雲澤庭解釋了一大堆。
雲夕也聽說過民間神婆子的事但他從未相信過,不過他也見識過一些在神婆子身上發生的醫學與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於是他決定學習,說不定還能被他發現這套針法其它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