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大樓內以白西服男人爲首的一羣人舉槍走出來,雲夕想讓狙擊手給他們個下馬威,但怎麼提醒都不見狙擊手有反應,雲夕便問孫江“江哥,有帶狙擊手嗎?怎麼沒反應?”
孫江也是驚了趕緊查看狙擊手可能隱藏的幾個方位,他也沒發現什麼異常,掏出手機播出去。
雲夕看着他的行爲那叫一個別扭“你們科技不是挺發達的嗎?你們內部聯絡就用手機?矬不矬?”
孫江也是丟的臉發紅,高科技設備他們有是有隻不過前段時間沒什麼事,沒有使用起來。
“喂,你們怎麼回事?沒看見指令嗎?”孫江小聲的暗罵道。
“江哥,你和大哥愣站在那裡,沒看見有指令動作啊。你們好歹也動一下。”電話裡的聲音傳來。
“我身邊有人麼?”孫江隨即想到什麼問道。
“江哥你怎麼了,你身邊不是大哥嗎?”電話裡的聲音很無語。
孫江掛斷電話看着雲夕“大哥,那傢伙的狗屁陣連狙擊手都給蒙了,他們看不見我們的行爲動作。”
雲夕也是哭了,心想“我說嘛,不可能讓我撿這麼大的便宜,那樣有了張凱樂我還不和開掛了一樣。”
“有帶槍嗎?”雲夕問道。
這時白西服男人對天又鳴一槍“後面的那倆人,你兩往前走,麻蛋,別在後面竊竊私語,過來說給我聽聽,快點,別磨蹭。”
雲夕和孫江慢慢往前移。
“大哥,都帶了,怎麼了?”孫江傻乎乎的問。
雲夕看蠢貨一樣看着他,然後一腳把他踢出去“有槍你不用,傻嗎?”
孫江感覺今天就缺根筋,他在被雲夕踢出後迅速掏出槍對準白西服男,接着包含白西服在內的所有持槍人的槍對準了孫江。
夕輪都擔憂的看着孫江,孫江傻了,喊到:“看我做什麼?你們的槍呢?”
夕輪都蒙了他們可沒有接到帶槍的通知“您沒說啊!”
孫江接着把槍丟地上舉起手來,對着白西服男人說:“誤會,誤會,我開玩笑的。”
白西服青年哈哈的笑着“嚇死爹了...。”
隨即除了白西服青年之外幾個人的手槍全部落地,全部捂着手腕在地上哭爹喊娘。
白西服青年傻了,他手裡的手槍左右擺動着,像是要找到誰做的一樣,在沒有目標後,恐懼讓他往後倒退,嘴裡還喊着“來人,來人,保護我。”
雲夕上前嬉笑的說:“我的兩名小妹被你們強行圍堵在這裡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你是?你是雲夕?”白西服男人躲在人後,把槍口對準雲夕說道。
“很抱歉,你的手要廢了,我討厭別人用槍指着我。”雲夕很反感還帶憤怒的看着白西服青年。
雲夕說完,擋在白西服青年前面的幾個小弟捂着脖子倒在地上瞬間結束了一生,白衣青年剛反應過來手指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手槍就掉到地上。
隨即白西服青年的西服也不再白,鮮紅的血液濺的他滿身都是接着就嚎啕大叫着亂跑。
雲夕看着他說:“你這點出息,還沒隔斷你的血管,死不了,我的人是不是該放了。”
“放人,TMD,趕緊都滾開讓兩位姑奶奶出來。”白衣青年對着堵在門口的小弟大罵。
少時驚蟄和穀雨蹦噠着跑出來,感覺很有功勞一樣。
路過白衣青年兩人落井下石的說道:“季陽公子,我倆沒出血,你怎麼先大出血了。”
季陽咬着牙陪笑的說着“是”。
“你是季陽啊,哎呀,真不好意思,還沒感激你當時給小妹買的衣服呢?你看今天這又傷了你,怎麼好呢?要不我帶你去看醫生吧?對了你有醫保嗎?我很窮的。”雲夕裝摸做樣的說着。
季陽氣的肺都快炸了,心想“怎麼好?讓我乾死她們最好。你若窮我們就成叫花子了。”
“雲大哥哪裡話,買衣服這是我應該的,如果知道她們是你的小妹,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動她們,真是誤會啊,至於看大夫還是我自個去就行。”季陽咬牙陪笑到。
“既然是誤會就散了吧,改天請你吃飯,趕緊的處理一下吧,順變看看那幾位還能不能救活。”雲夕說話是越來越不要臉上,地上那幾位脖頸被割斷一半,腦袋都快掉了還救個屁。
“好好,改天我請你,不打擾雲大哥,您先請。”季陽繼續陪笑。
雲夕不客氣的轉身就走,夕輪斷後。
驚蟄和穀雨一左一右走在雲夕兩側就差挎着雲夕的胳膊了。
“你倆離我遠點。”雲夕很不自在她倆離他太近。
“大哥,我倆什麼時候成你的小妹了?”驚蟄非但沒離遠反倒更主動的挽住雲夕的胳膊問到。
雲夕提手就給了驚蟄一個腦瓜崩,驚蟄雖說痛但也沒有鬆開挽住雲夕胳膊的手,雲夕見此來了興致“哎呀,挺能忍的嗎?看我不彈傻了你。”
想完雲夕再次伸手去彈,手剛擡起來就被穀雨從另一側給抱住。
驚蟄給了穀雨一個特讚的眼神,雲夕頓時更來興致了,說:“你倆這是要造反是嗎?鬆開,趕緊鬆開,我可真要罰你們了。”
穀雨和驚蟄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就是不鬆。
雲夕真的愁了“三秒鐘不鬆開,我直接把你倆給嫁出去。”
兩人閃電鬆開,驚蟄不滿的說:“誰稀罕碰你。”
“就是,若不是感激你才懶得讓你吃豆腐呢?”穀雨迎合回答。
雲夕瘋了,心想“我有那麼禽獸我什麼時候吃你倆豆腐了。”
孫江看出雲夕有些不爽了,生怕倆丫頭真的惹毛了雲夕,上前兩步看着她倆,從口袋裡掏出那包衛生巾說:“之前誰給我的,來,現在把賬算算。”
孫江說完驚蟄撒腿就跑,其餘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很好奇的看着孫江,遠處的驚蟄喊到“穀雨跑啊,那可是你的。”
穀雨真不知道刮的什麼風,也跟着撒腿跑了。
孫江把手裡的東西丟進垃圾桶,嘴裡念念叨叨的說“跑的快,敢戲弄我,糊你嘴上。”
雲夕嬉笑的歪着頭看着孫江說:“江哥,你搞收藏呢?不會是逼迫人家驚蟄要的吧?以後不許隨便拿人的專用工具。”
孫江心想“完了,忘記老大這嘴了,我還是溜吧,讓他知道以後少不了挨糗,當時王天霸就差自殺了。”
“大哥,我想起孫海找我,我先走了,回見。”孫江說完跑的比兔子還快。
雲夕失望的看着逃跑的孫江說:“唉,好久沒有折騰他們了。”
回身看張凱樂,張凱樂更是離雲夕遠遠的,雲夕剛纔**的表情着實讓張凱樂不敢靠前。
路上雲夕無聊的看着窗外,他在想明天回s省的事,他最愁的來回奔波,別的不說就他這一羣女人到哪都是焦點,對於現在的處境而言更是累贅。
雲夕心裡想“要不要買架飛機呢?開着飛機就方便多了,這飛機要不要考證,按說我的去先拿個駕駛證了。”
想到這裡雲夕對司機說“兄弟找家駕校,我要考駕駛證。”
夕輪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雲夕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但難免心裡也在想“你這樣的哥,還要證嗎?”
在駕校,雲夕像個普通的青年跑這跑那辦理着各種手續,起初夕輪也是跟着雲夕跑前跑後的像個跟班,被雲夕呵斥一句後只能等在車裡,心想“老大今天怎麼了,最近好像也不閒吧?怎麼想起考證了,直接買個不就行了!”
忙了近一個小時雲夕這纔回到車上,然後去了田雪家。
他要再給田雪檢查一下確認她能不能去,得到田雪可以去的結論後,酉肖比田雪還要激動,這段時間憋在這個小屋裡着實把她憋的不輕。
看着酉肖的反應雲夕也有些不忍,田雪也看得出來便開口說“姐夫,我沒有事的,也不出門,不用讓人陪着的。”
酉肖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和過火了趕緊解釋“田雪妹妹,你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我在和姐夫開玩笑。”
雲夕思慮幾秒問道:“酉肖,你感覺你們這羣女人中誰還比較和善一些,你倆替班輪流來陪着田雪吧。確實待着挺閒的。”
酉肖眼睛轉着圈的想了一會說:“其實穀雨和驚蟄挺不錯的。”
雲夕頓時想揍她,心想“人和人交往還真的看脾氣,尤其是得對脾氣,這三個妮子真的脾氣大同小異。”
“她倆不行,我有其她任務給她倆。”雲夕嘴上這麼說,他其實真不放心她倆來照顧田雪。
“那就讓卯肖來吧,卯肖溫柔心細。”酉肖生怕雲夕後悔不找人替換她一樣快速的在雲夕說完後做出回答。
“那隻小兔子,好吧,這次去s省帶上她,讓她和田雪先熟絡一下。”雲夕記得卯肖確實挺柔和的。
“安啦,她很容易和人交往的,一定會和田雪妹子成爲閨蜜。”酉肖說着好話。
回到別墅,雲夕告知她的女人讓她們收拾一下明天回s省,隨後各人便各自去忙活。
雲夕躺在沙發上是越想越想買飛機,然後就給王天霸打去電話。
“天霸,打聽一下,給我買架小型客機明天飛s省。”
“神馬?”王天霸差點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