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雲夕逃跑被川庫拉希攔住去路,川庫拉希以小河晴子被他大哥玷污爲由嬉笑雲夕,雲夕不以爲然的反擊他。
隨即一位護院跑到川庫拉希面前小聲對他耳語,川庫拉希臉色越來越難看,伸手給了耳語的護院一耳光喊道:“八嘎。”
雲夕心嘆“看來答案已經揭曉了。”他臉上露出一個愚弄的笑容。
川庫拉希咬牙徹齒的說:“你假冒我大哥,還玷污了並且殺了小河瞳?”
雲夕頓時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穿大公子,不,應該是穿二公子,澄清一點,我假冒你大哥我承認,殺了小河瞳我也承認,因爲她該死,我說過,對我怎麼樣都行,不要動我身邊的人,尤其是我的女人。”
說到這雲夕定位眼睛是冰冷的,帶着血光的冰冷,讓出庫拉稀心頭有些發寒。
“但是你說玷污那個女人我就得和你嘮噶嘮噶了,除了小河晴子,任何你們姨媽巾國的女人只能說是污穢了我,根本談不上玷污了她們,她們不夠格,你們更不夠格。”雲夕說的很輕鬆自然。
“八嘎,八嘎,殺了他,殺了他,捉住那三個女人,我要讓他後悔。”川庫拉希發瘋定位喊叫着。
川庫拉希之所以這樣狂,因爲他身後站着不下三十忍者和護院。
雲夕真後悔惹怒他,但事已至此雲夕只能再圖個口快了,他一邊抵擋着進攻的敵人一邊嘴巴不閒的說着“穿公子,剛纔不知是找你哪位嫂子神遊去了,你大哥可在我那裡做客啊,我是不是告訴他一聲呢?不知他會不會和你計較呢?哈哈哈。”
川庫拉希在一旁都蹦起來了,如果他會武功他定然上前砍死雲夕,但現在他只能喊“八嘎八嘎,快殺了他。”的喊着。
“八嘎你大姨媽啊!”雲夕繼續回罵。
罵痛快了,雲夕抵抗的也有些累了,這次四人都被包圍小河晴子也在戰鬥之列,小河晴子也知道自己懷孕,她打架都是很柔的,能不用腳她都不擡腿,儘可能讓自己少動,少做過大的動作。
雲夕見小河晴子動手也是怕怕的,她也怕小河晴子動了胎氣,心想“找個時機封住她的胎脈防止她動胎氣,我靠,我豬啊?我的職業是什麼?大夫,靠,我不是會用針嗎?”
隨手幾十根銀針出手,七八個護院倒地不起。忍者倒是沒有倒下一個,這些護院的能力總歸是在這些忍者之下的,忍者都給躲了過去。
川庫拉希見護院無故摔倒大喊“小心他手裡的針,那針帶毒藥和瘋人藥,我查過的。”
雲夕心裡好笑“你們這些外國貨懂個屁,還帶瘋人藥,瘋你個球啊,這是我華夏的精髓,再學幾萬年吧,你們這些離娘早的孩子。”
忍者上心,雲夕繼續連投幾十銀針都被擋住,沒起到一點效果,真說有效果那就是敵人們都不敢靠前了。
“槍呢,槍呢,給我槍。打死他。”川庫拉希大喊大叫。
雲夕真想過去踹死他,心想“孃的,我這主角帶光環都沒你狠,你用槍我還和你打個毛啊。”
隨即剩下的五六護院紛紛舉起槍,對準他們四個人,雲夕哭的心都有,他們可沒有帶槍來。
川庫拉希搶過身邊以爲護院的槍朝天鳴了一槍哈哈的笑着“小樣,舉起手來,跟我逗,你早着呢,還問我怎麼在這?這是我家。快點,把手舉起來。”
雲夕慢悠悠的把手舉起來,其餘三人照同。
“哈哈哈,把你身上的針都丟地上,不要有小動作。”
雲夕緩慢放手把身上的銀針撒到地上還有近一百根,看的川庫拉希和忍者都有些膽寒。
“你是刺蝟帶這麼多針,好了,把手舉起來。”
雲夕照辦,手舉過頭頂的時候六七位持槍的護院紛紛倒地,川庫拉希傻了,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剛要對雲夕開槍,手槍便掉到地上。
雲夕在丟棄銀針舉手的時候十幾根冰針夾在手縫之中,舉手的瞬間刺死持槍的護院,只怪川庫拉希命好被擋住,不然雲夕扎不死他,他早就該去報道了。
失去槍的威脅,雲夕持黑月衝過去,穀雨也不甘示弱的衝過去,與十幾名忍者混戰到一起。這樣一來單獨把川庫拉希給孤立起來,驚蟄見機會來了,抓住川庫拉希或許就結束了這場戰鬥,他持匕首向川庫拉希奔去。
川庫拉希大驚着往一間屋內跑。
“小河。”驚蟄跑出沒有幾步就聽到雲夕急促、大聲的呼喊着小河晴子的名字。
驚蟄趕緊停住腳步看也沒看就回身往回跑,她清楚,一定是小河晴子有危險。
她的身體剛轉回去就聽見槍聲然後看見穀雨站在小河晴子面前,胸口濺起一朵討厭的血花。
“穀雨!”除了沒有看清狀況的小河晴子,驚蟄和雲夕都大聲的呼喊起來,驚蟄撲回去扶住將要摔倒的穀雨,雲夕一連幾十根冰針撒出去,緊接着黑月劃出一股鮮紅的紅色刀氣緊跟冰針之後,十幾忍者在一秒鐘之後全部被砍成兩截。
雲夕也撲回到穀雨身旁,往回撲的功夫,他手裡的蠶絲金針和蠶絲銀針已經祭出,二話沒說扎進穀雨胸部。
“穀雨,穀雨,醒醒,穀雨,是我害了你,這一槍應該是由我來擋的。”驚蟄痛苦流涕,她真的後悔去捉川庫拉希。
但是驚蟄錯了,即使他沒有去追川庫拉希這槍她也擋不了,這一槍是雲夕的疏忽,他的銀針沒有刺死其中一位拿槍的護院,以驚蟄的位置根本就擋不住子彈。
穀雨睜開眼睛“傻瓜,誰擋不是擋,這是我們的使命,大哥嫂子,你們也不要難過,穀雨的任務完成了,穀雨也該休息了,只是放心不下這個妹妹,大哥,驚蟄她生性頑劣,你不要責備她,多放縱她一點。”
“別說話,你不會有事。”雲夕也是急了,他也是在安慰自己,他知道蠶絲針在穀雨體內並沒有護主。
“大哥,再不說就晚了,大哥你醫術高明嗎?”穀雨問到。
但把雲夕問傻了“我會治好你。”
“別逗了大哥,我求你把我的**移植給酉肖如果可以我的腎你也給她吧,不過我相信,即便我們不匹配你也做的到。”穀雨說話開始斷續,雲夕等人知道她快不行了,她的嘴脣開始發白,乾裂。
“別說了,我會救你。”雲夕還在拼死掙扎的想辦法搶救。
穀雨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她很失望雲夕的回答。
“驚蟄,當我是姐姐嗎?”穀雨轉目標到驚蟄。
“當,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姐姐。”驚蟄努力的堵着她胸前的彈口,不讓血流出,但她做不到。
“那就好,求大哥,答應我的要求。”穀雨說話真的沒有力氣。
“大哥,我求你答應姐姐的要求,我求你。”驚蟄直接跪下。
雲夕眼淚滑下,穀雨的脈搏幾乎沒有了“我答應。”
穀雨微笑的閉上眼睛“謝...,別,別,哭~~~”
穀雨香消玉損,驚蟄只是喊着她的名字哭了兩聲,然後就擦乾眼淚,蹲身背起穀雨“大哥,嫂子,我們趕緊走吧。”
驚蟄知道現在不是傷心哭泣的時候,護送雲夕和小河晴子離開纔是重中之重。
“我揹她前面開路,你斷後。”雲夕提議。
“不,大哥,你保護嫂子,前面的路由我開,你放心,我不會把自己和穀雨姐留在這個齷齪的地方。我遲早會炸了這裡。”驚蟄眼裡全是憤怒。
雲夕不想和她糾纏這或許也是對穀雨的一個承諾。
三人一屍快速向大門移去,大門處還在交戰,以雲夕三人現在根本就衝不出去。
雲夕急了按了一下衣領的無線接受設備對孫江喊“給我用**炸,炸死這羣狗日的,有多少**全丟進來。”
倘若沒有云夕在裡面或許孫江很願意這樣做,但是現在他卻不敢。
“大哥,你還沒出來。”
“管我做什麼?我要麼也出不去。炸。”雲夕有些瘋了。
“大哥不行,大哥,毒門的人來了?是那個老頭還有那個女孩,怎麼辦?”孫江突然喊到。
“媽蛋,正好一起炸死同歸於盡。”雲夕現在簡直就是沒有思想了。
沒過一會,門口的戰鬥便結束了,門口更是倒下一片,是死是活不清楚。
孫江一馬當先滿臉土灰的跑進來“大哥,大哥,你沒有事吧?”
雲夕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全在他身後不遠處毒門老頭身上。
“穀雨,穀雨怎麼了?”孫江問道。
“姐走了。”驚蟄見毒門人在也不敢放鬆警惕。
“混蛋,日他 孃的,大哥,你們出去,我要炸了這裡。”孫江氣的一拳頭打在旁邊的大樹上,他也是心痛的,培養出一個像穀雨等這樣的人才不容易,她們真可以說是千里萬里挑一的。
“閉嘴。”雲夕心情很不爽,眼睛還頂着靠近的毒門老頭。
毒門老頭來到雲夕身旁,站定,臉上帶着一個慈善的笑容“不要緊張,今天我們是朋友,我是來報仇的。”
雲夕突然想起毒門和川庫拉希也有仇來着“那你請便。”
雲夕說完就往外走。
“等等,我該叫你雲宗主吧,你既然要炸掉這裡,我也就不必動手了,聽說他們這有個神廁,我想去炸了,你能不能借點**給我,算是報答我來幫忙。”毒門老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