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移接近尾聲雲夕並沒有見到狼三爺和狼四爺,雲夕心裡有些發虛,還好幾分鐘後狼四爺千呼萬喚終於出現,雲夕迫不及待的送上一針。
隨着狼四爺的進入再也沒有人跟進,狼四爺宣佈“遷移完成。”
雲夕傻了身旁的狼老爺子狼五爺傻了,一些戰鬥小隊的隊長傻了,遷移完成,狼三爺去哪了?
“後面沒有人了?都進來了嗎?老三呢?”狼老爺子問向狼四爺。
“三哥?三哥在我之前很早就進來了!難道沒來嗎?”狼四爺被狼老爺子問的發矇。
‘進來了,難不成化妝打扮混進來的?’雲夕幾個人腦袋都出現這個想法。
“我怎麼沒看見?”狼老爺子問。
“嘿嘿嘿,老大,你會那麼的在意我有沒有進來,你們在入口那陣勢不會是設了什麼套想要抓我吧?那不好意思,我讓你們失望了。”敵軍重重保衛下一個敵軍小弟打扮的男人奸笑着說道,這人云夕很熟悉,尤其是那讓雲夕想揍人的奸笑表情。
衆人心一涼,果然進來了,他居然那麼小心,不僅躲在人牆後,還離的那麼遠,根本不在雲夕攻擊範圍。
“老三,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這是歡迎你。”狼老爺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別那麼多好聽的,看在兄弟份上我今天不打你,準備一下明天接受我的挑戰,要不今晚趁夜黑捲鋪蓋走人吧,哈哈哈,大軍後撤山腳安營。”隨狼三爺令下所有敵軍向後方移動。
敵軍退遠衆人看向雲夕,雲夕右手拍像自己額頭,一臉爲難的表情說:“完了。”
“不要自責,我們都沒有分辨出他,更何況你呢,我們還有時間尋找機會。”狼老爺子說。
“我能不自責嗎,狼三爺算是廢了。”雲夕將經過說了一遍,所有人都愣了,這是雲夕歪打正着,還是狼三爺咎由自取,就因一個奸笑狼三爺葬送了他自己。
“你不需要自責了,這又怪不得你,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們吧。”狼老爺子說。
“可不是嗎?他們的敵人現在成我了。”雲夕拍着腦袋,怎麼自己就這麼多麻煩呢。
“我不會讓他們難爲到你的。”狼老爺子說。
“算了,蝨子多了不咬人,也不差這一個,頂多結他兒子一個仇人,岳父老頭醜話說前頭,他那兒子惹了我,我殺了他你可不許怨我。不然你別想看你外孫女了。”雲夕說。
狼老爺子苦笑,你都給下死命令了,我還敢怨嗎。
大約一小時後打探消息的人接連回報狼三爺狼四爺的家人開始出現昏迷現象,敵軍軍心開始出現裂痕謠言也在他們中間傳播。
第二次回報說是有敵軍開始逃離仙境,狼老爺子下令追殺逃跑者,並嚴防入口防止外逃,違者殺。
黃昏時分第三次回報,所有中針者均已昏迷,敵軍隨從大夫無能爲力,敵軍慌亂不堪局面失控。
雲夕壞笑道:“或許我們可以不用打了,那就嚇死他們吧。”
“怎麼,你又有什麼點子?”狼老爺子看他那笑容就感覺可怕。
“給我五個人化妝成巫師,最好找功夫厲害點的,萬一失敗也好掩護我逃跑,怎麼說他們也有近千人,我可不敢鬧着玩。”雲夕說完,狼老爺子一頭黑線‘你什麼時候不敢鬧着玩了。’
雲夕以使者的身份把畫的跟跳大神似的五個人帶到敵軍陣營前。
雲夕站在不遠處扯着嗓子喊到“裡面的人聽着,你們的領導已經中了詛咒,勸你們趕緊投降,不然你們都會被詛咒,倒地不起,到時我們會把你們丟進山裡喂狼。”
雲夕的喊話招來一羣相對冷靜和忠心的狼三爺手下。
“放屁,你當爺是嚇大的,爺殺人無數就不信鬼神。”一個類似頭領的人喊到。
“詛咒他,詛咒他。”雲夕裝作憤怒的吼到,五個假巫師開始跳舞,雲夕那個汗啊,這是跳舞,怎麼這麼像在鬥雞呢。
敵方同樣被他們五個給逗樂了,藉此機會,雲夕冰針根根飛出,直擊敵人百會穴,太陽穴等死穴,敵方接二連三的暈倒毫無徵兆。
敵軍也不敢再笑警惕四周,並未見到有人或物攻擊,而且還不時有人倒下。
“媽呀,我不玩了,這是什麼鬼地方,我要回家,哪是仙境,分明是地獄。”其中一個人喊着往仙境入口處跑去,雲夕一針將他放倒。
“仙境只可活着進,不可活着出。”雲夕一句話把那些人嚇得不輕,心理素質差的直接暈倒,其餘人四散跑回營地。
“哥們,別跳了,你們兩人一組鬥雞還是摔跤呢?還有大哥你也別笑他們四個,你沒人組隊你也不用自己在那像抽風一樣瞎抽抽吧。”
五個人想捏死雲夕。
雲夕乘勝追擊,大搖大擺的走進敵營,敵軍見他躲之不急。
“咳咳,都聽好了,明天一早把昏迷不醒的人擡到我們那邊,我們要用他們祭神,還有把你們所有的武器全部收繳起來也送過去,神明告訴我,你們有槍支,也一併送過去,不然神明怪罪,你們都要去喂狼。”雲夕扯着嗓子喊完,感覺嗓子眼都快裂了,隨之大搖大擺的帶着五個假巫師走了。
回去向狼老爺子彙報完,雲夕再次向狼老爺子借走這五位假巫師,帶着他們給他的女人跳舞去了,五個人在狼馨面前也不敢有意見,就跳了一遍,頓時幾個女人橫七豎八的趴地上笑的爬不起來了。這若拿到仙境外定會紅遍網絡。
次日昏迷的人,武器被送來,讓雲夕吃驚的是他們果然有槍。雲夕打量一下昏迷的人感覺不對,狼三爺,沒有狼三爺,這羣人耍詐,他們沒有完全相信他。
雲夕裝作與神明溝通渾身顫了好一會說道:“神明告訴我,你們沒有說實話,有昏迷的人沒有被送來,還有武器沒有交上來,神明生氣了,他要懲罰你們。”
聽到懲罰送人和武器過來的敵人渾身一顫,汗毛都立起來了。
雲夕指頭微動便有人倒下,見有人倒下他們就亂了,竟然跪地求起了饒。
“晚了,沒送來的人是救不活了,救活也是瘋子,不過你們把武器全部送來或許神明會饒了你們…神明來了,神明要救人了。”雲夕裝摸做樣看着天邊,隨既看向昏迷的人,手指動了動,狼香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吃驚的看着躺在旁邊的人一時不知言語。
“還不回去收繳武器,等着神明怪罪。”雲夕對着那些跪地看着狼香發傻的人喊到,那些人用老祖先最原始的行動方式四肢着地爬跑而逃。
狼香回神看着雲夕問怎麼回事,雲夕把那套瞎話告訴狼香,狼香將信將疑確定他們都沒死後被送往安排好的房間,她被軟禁了。
雲夕之後與狼老爺子商量其他人怎麼處理,狼老爺子想了很多,他認爲老四並不想和老三一起反叛,也許這麼做只是因爲他們是一個爸媽吧。
狼老爺子心善還是讓雲夕解開狼四爺一家的穴位,雲夕只是照辦,穴道解開狼四爺看到周圍的一切顯得很平靜,他和狼三爺一樣是最後暈死的,就在他們的親人相繼暈死過去後,他就知道自己和狼三爺已經輸了。
“大哥,我們終究還是鬥不過你。”狼四爺笑着搖着頭說道。
“你就沒和我鬥過,談何鬥不過,之後打算怎麼辦?”狼老爺子說道。
狼四爺很納悶這就話好像應該他問狼老爺子“大哥我們還能打算怎麼辦,任你處置吧。”
狼老爺子看着狼四爺的眼睛,在他的眼睛裡看不到惡意與憤怒,他又看向狼俠義,狼俠義也沒有敵意,反而一片輕鬆,只是不時查看着四周,狼香的母親體弱多病雖然異性但疲憊的身子讓她不想睜開眼睛。
“你叫狼俠義是吧?你在找你妹妹?這你可放心她早就醒了。”狼老爺子猜出他的心思。
“是的大伯,我是叫狼俠義,那三伯他們呢?”狼俠義常舒口氣。
“這個我還不能放他,奧,四弟,弟妹身體是怎麼回事?或許你這叔女婿可以幫到你。”狼老爺子說完,狼四爺和狼俠義眼裡冒出精光驚訝道極點“真的”。
狼老爺子看向雲夕,雲夕苦笑了一下心想‘你做好事,讓我出力,你夠可以的,救人那麼簡單嗎?’
雲夕早就注意到狼香的母親,狼香的母親臉色暗沉淡黃,面部枯瘦,眼窩臉頰微凹,顴骨凸起,嘴脣乾澀略顯紫黑,定乃病入膏肓能否回春還得看命。
雲夕狠狠鄙視了一眼狼老爺子“嬸子,情況不太樂觀,想必你們也應該知道,能否有法醫治我大不了包票,不要聽那老頭子吹噓,我先診一下脈吧。”
雲夕說完走過去,狼俠義自覺讓道一邊騰出位置,雲夕臉色開始凝重,不停地搖着頭,像是在否定什麼決定,時不時查看他的舌苔,手指。
“岳父老頭,找我妹妹來。”雲夕說話沒有看狼老爺子,他的注意力全在狼香母親身上。狼老爺子揮手一名手下快速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