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毒門老頭帶人找到醫館孫江和藥宗族人在門口迎戰,兩句不和毒門先發制人,幾聲清脆的笛鳴之後數不清的小蛇從各個角落而來。
藥宗有女人,這些女人雖說會點解蠱之術,但她們的本性在那裡,長居山林的她們和蛇不少打交道但她們見到如此多的蛇也是頭皮發麻尖叫着突破夕輪形成的防護圈跑進古醫館內把門窗緊閉。
雲連成對她們的行爲罵罵咧咧,但孫江和王天霸認爲很正常,別說那些女人就連他倆都有要跑的衝動。
“應戰,都小心這蛇帶冠定是毒蛇無疑。”孫江說完也是頭皮發麻這要怎麼打。
他的話音落,夕輪手中的夕輪刃開始來回紛飛,夕輪刃一去一回總會有幾十,十幾條小蛇被割成兩段或割傷就地翻騰着隨即被後面趕來的小蛇給掩蓋。
“你們注意這蛇血也可能有毒,千萬別濺到嘴裡、傷口和眼睛裡。”雲連成提醒着大家然後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篾刀站在夕輪之前打着花的在揮舞着,近前的小蛇都被砍斷摔到一旁。
其餘藥宗男族人見此也抽出篾刀和雲連成並排相站都用着同樣的手法揮舞着,這個手法是他們上山砍柴採藥開路用的。
夕輪被藥宗族人擋住無法飛夕輪刃,只能收起夕輪刃抽出匕首以蹲跪的姿態與藥宗之人並排而戰形成一道刀牆阻止着羣蛇的進攻。
“後面,後面也有蛇。”古醫館傳來那羣女人的聲音。
孫江迅速回頭,只見小蛇如同下雨一般從身後醫館的樓頂掉下來。
夕輪和藥宗族人組成的刀牆頓時被擾亂,由之前的一條線形成一個背背相靠的圈,這就證明他們被蛇包圍了。
“大家小心,千萬不要誤傷到同伴。”雲連成揮舞着篾刀也不忘提醒。
毒蛇源源不斷的聚集,給大夥的感覺是怎麼殺都殺不光,慢慢的除夕輪外藥宗族人都有些力竭,他們都無力揮動手中的篾刀,這無非給了小蛇機會。
數不盡的小蛇在他們幾米開外就彈跳起來,扭動着身子像是要增加在空中的飛行距離一樣。
躲閃不及一名藥宗族人哀嚎着胡亂的揮舞着手中的篾刀以至於他旁邊的兩名族人被無辜砍死,因爲一條飛起的小蛇咬住了他的喉嚨。
雲連成回身見被咬的族人還在胡亂的揮舞着手中的篾刀毫不遲疑的給他一刀劈掉他握刀的右臂以防他在傷及無辜,並隨手扯掉他脖頸的小蛇丟到一旁。
一步差,步步差,突然間三人失去戰鬥力他們的空位還沒來的及補全,就又有小蛇趁虛而入。
又有一名藥宗族人被幾條蛇分別咬住身體的不同位置,他怕意外丟掉篾刀滾進蛇堆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給夕輪等人補空的時間避免毒蛇趁虛而入。
滾入蛇羣的藥宗族人肌膚被無情的撕咬着很快就血肉模糊,他大喊大叫着,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快殺了我,快殺了我,好痛苦。”
夕輪毫不猶豫的飛出夕輪刃隔斷他的脖頸。
蛇堆裡死去的族人瞬間變成一具骸骨。
恐怖的一幕沒有讓夕輪有所恐懼,他們經歷的太多了,但對於藥宗族人而言就不一樣了他們變的躁動,恐懼,迷茫,慌亂甚至還有些神經。
有兩位直接自殺了斷,還有一位亂舞着向古醫館內跑沒跑幾步就被蛇給吞沒最後也是抹脖自殺。
短短几分鐘後,幾十夕輪都有不同程度的咬傷,但他們沒有一人喪命,而藥宗族人的十幾個人就剩下三個其餘的全死了。
就在夕輪都有些堅持不住剛發出求救信號之後,只見耳邊迴盪着月夕刺耳的喊聲“都回來。”
雖說夕輪孫江等人不明白雲夕這三個字的意思,更沒看見月夕的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但在眨眼之間一切全變了,地上的蛇沒有了,被殺死數以萬計的蛇也沒有了,被蛇吃光只剩下的骸骨沒有了。
地上只躺着十幾個死去的藥宗族人,基本都是被抹斷喉嚨,還有一個斷臂的。
而被咬傷的夕輪身上也是完好無損,剛纔火辣辣的痛疼感也不見了,只剩疲憊感。
他們很不解及恐懼的背背相靠,想找個人問明白。
不遠處孫海護送着月夕而來,身後還有近二十夕輪,然而毒門的人竟然不知了去向。
“小小姐,這是怎麼回事?”雲連成問出所有當事人的心聲。
月夕快速的檢查着倒地的十幾個人有無生命跡象但是她失望了。
她表情消極的起身跺着腳說:“老成叔,你們怎麼這麼糊塗,你們這是中了“迷幻蠱”,那都是幻覺,那些蛇就傷不了人,就是擊碎你們的自信讓你們自殺或慌亂中自相殘殺。這麼久了你們怎麼就一點沒有長進呢?”
雲連成聽到月夕這麼一說整個人頓時就消沉到了極點,他認爲他就是被矇住眼睛不停轉圈拉磨的驢並且在卸磨後還被殺掉,現在的他還有些不知所錯。
“毒門的人呢?去哪裡了?”孫江對着接收器喊道。
“江哥,不知道,附近的夕輪在剛纔都出來了,現在都在這裡。”接收器內沒有人回答,剛纔血戰的一名夕輪迴答。
剛纔在羣蛇出現時他們只顧殺蛇哪裡還注意毒門的人什麼時候跑的。
“混蛋。”孫江憤怒的將手裡的匕首丟在地上“集合帶上槍藥咱們去滅了他們。”
夕輪還沒有來的及做出反應,旁邊的角落裡又爬出十幾條與剛纔幻覺裡見到的同樣的小蛇。
衆夕輪都有些迷茫無助的看向月夕他們不清楚這是幻覺還是現實。月夕也皺着眉頭她都有些糊塗了和迷亂了。
孫江本就憤怒他也不管幻覺還是現實先殺個痛快上前三下五除二十幾條小蛇都被看下腦袋,身體還在不甘心的蠕動着。
夕輪好奇上前想辯究竟。
“離它們遠些。”月夕大喊。
話音剛落地上的十幾個被砍掉的蛇頭,借住僅留的一點身體彈跳起來,張着大口咬向夕輪。
夕輪出於防範,並未想到會有危險六名夕輪不慎被咬,當他們還沒有伸手將咬住自己的舌頭拔掉的時候就渾身抽搐着摔倒在地,幾秒鐘後口吐白沫死去。
恐怖的一幕讓倖存的夕輪快速後退,夕輪刃出手將舌頭從中間劈成兩半。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是現實是幻覺。”孫江有些抓狂。
“不知道,我也搞不懂了,我的頭好痛,好暈。”月夕說着竟然一頭栽倒在地還好孫海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狗日的,怎麼回事?”孫江凌亂了。
“不好,堵住口鼻不要呼吸快進屋。”雲連成從月夕剛纔的責備中掙脫出來,喊道。
夕輪遮住口鼻後退着進入古醫館,月夕被孫海抱住,孫海用手捂住她的口鼻,他自己屏住呼吸也快速退進屋內。
“月夕這是怎麼了?趕緊給她看看,她可不能有事,她再有事我們乾脆都自殺行了,我們還有點用嗎?連個女孩子都保護不了。”孫江現在管不了自己和夕輪等人有沒有中毒,保證月夕沒事纔是最重要的。
雲連成自然知道里面的厲害,他趕緊上前給月夕把脈,這段時間也有近十名夕輪捂着腦袋倒地,孫海也沒逃脫同樣捂着腦袋倒地,這樣看來就很明顯了,毒門就是衝月夕去的,當時離月夕最近的人都中毒了。
這樣一來頓時讓屋內慌亂起來,夕輪是素質高的,他們不會慌亂,這只是指藥宗的族人。
“別亂,趕緊救傷員,還有用玉蟾香塗抹門縫和窗戶防止毒氣進入。”雲連成都感覺丟人,和夕輪比起來,他們藥宗的人簡直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在夕輪的幫忙下玉蟾香被抹在需要之地,雲連成滿臉憂慮的給月夕疹着脈。
“小小姐中毒了是肯定的,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解?小少爺什麼時候能夠回來?”雲連成焦躁不安。
“應該是一小時左右吧。嚴不嚴重會不會有生命危險,不管怎麼樣也得給我控制住了,不能讓她出意外。”孫江更是暴躁。
“孫溪,一定看護好別墅,讓五玉二十四節氣進屋保護,派遣周邊的夕輪再補過去,別墅的夕輪聽好了,毒門的人不好對付,見到他們就選擇自殺式襲擊,死也要拖上一個,絕不能讓他們靠近別墅。十二肖留在別墅,八石帶上三十夕輪去機場藉機,大哥快要到了,狗日的我們被困在醫館了。”孫江對着接收器說道。
“二哥你沒事吧?”孫溪問。
“我沒事,哥和月夕中毒了,張凱樂那個鳥人死哪裡去了?”孫江很是憤怒的喊道。
“醫館危機解除,不過你們先別出來,我在測試外面有沒有毒氣了,毒門那一夥人被我用陣法困住了。”張凱樂的聲音傳來。
“你個狗日的早幹什麼去了,月夕有意外,大哥不追究我也不饒你。”孫江嚷到,但孫江這次着實說了句屁話,你感覺月夕出意外,雲夕會不追究嗎?
“這不需要時間嗎?你以爲我丟個褲衩出去就能形成個陣法?”張凱樂還急了。
半小時以後雲夕和張彩霞下了飛機,剛出門口就遇到八石。
雲夕的眉頭皺起來,他感覺的到肯定有事“又出事了?”
“大哥,月夕和海哥中毒在古醫館。”天石回答,這是孫江要求的第一時間將雲夕接到醫館。
聽月夕中毒雲夕撒腿就跑。
“哎,哎,雲夕。”張彩霞見雲夕跑了急了。
聽到喊聲雲夕才記起還有張彩霞“八石,把我丈母孃送別墅去。阿姨,我晚些回去,你先去。”
多麼矛盾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