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雲如沁詢問雲夕爲何有剛纔那樣霸道的話,雲月夕不辭辛勞的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雲如沁很乾脆的給出答案“當然是把藥宗交給他啦,族裡雖然人多,要對付毒門那也是找死。”
雲澤庭見女兒這麼說也很爽快的答應了,但是他有一個爲難的條件就是不要過多的爲難雲連武一家。
雲夕當時那句話有些許氣話的韻味,聽爺爺真同意把藥宗給他了,雲夕倒有些爲難了。
“爺爺,您老身體康健,您還是多搭理一段時間吧,我還沒有玩夠呢,你也不想這麼早把我給栓起來吧。”雲夕摸着腦袋找了一個憋屈的理由。
雲如沁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着雲夕,被雲如沁這樣看着,雲夕心裡毛毛的,鬼使神差的就說出實話“好吧,我說實話,我沒做好接手的準備,我什麼也不懂,也不清楚。”
“噗,我就說姑姑的眼睛能勾人,也能殺人嘛,你們還不相信我。”雲月夕沒想到雲如沁的一個眼神讓雲夕乖乖把實話說了。
雲澤庭則樂的哈哈大笑起來,最後答應雲夕先搭理一段時間讓雲夕慢慢適用後再接手。
次日雲夕和雲月夕一起去看望月夕的母親竹蘭。
竹蘭雖然不住在這個隱蔽的家族,但是她居住的地方同樣是個山村,普通的只有毛竹屋。
竹蘭並不知道月夕要來,在他倆進門時竹蘭正在收拾家務,茅屋裡面很大,不亞於雲夕的別墅,裡面該有的電器傢俱都有,別墅裡沒有的優雅這裡卻有,給人的感覺就是清爽,舒心。伴上竹製的牆壁有種迴歸自然的韻味。
唯一讓雲夕不滿意的就是隔音肯定不好,雲夕有些疑問他們晚上都是怎麼處理的。
竹蘭沒有發現兩人進門,雲月夕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彎身整理的竹蘭,喊了一聲“媽媽”。
嚇得竹蘭一聲尖叫,隨後轉身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鬼丫頭,你媽早晚讓你嚇死,聽你爺爺說你出山找你哥哥了,怎麼回來了?”
雲夕傻呆呆的看着竹蘭,她沒有想到竹蘭還這麼年輕,和雲夕站在一起哪像母女分明就是姐妹。
“媽,我帶他回來了,那不正色迷迷的看着你呢。”雲月夕說完雲夕想踢死她,怎麼什麼玩笑都開,我有那麼不要臉嗎?
竹蘭這纔回身看見滿臉尷尬的雲夕,隨既眼睛有些紅潤。
他就是雲連文的兒子,和他好像啊。
兩人就這樣木呆呆的看着對方都不說話。雲夕糾結於不知怎麼稱呼她,竹蘭是激動的說不出話。
“你倆注意影響好嗎?不要那樣含情脈脈,雖說你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也不能亂來啊。”雲月夕咧着嘴說的像個傻瓜,雲夕真覺得她太了不起了,連她老媽的玩笑都開的這麼沒節操。
肯定是這樣的玩笑沒少開,不然竹蘭不只是僅僅給她一個白眼就完事。
“伯,嬸,阿姨你好,我是雲夕。”雲夕磕磕絆絆三個稱呼中選擇了阿姨。
“笨蛋哥哥,你的女兒都能叫你所有的女人爲媽,你就不能隨我叫一聲媽嗎?”雲月夕嘟着嘴似乎很生氣。
竹蘭沒有反對雲月夕的提議,但也沒表現出同意。
“笨蛋哥哥,你忘記你來看媽的目的了?媽媽沒有兒子,你和我有着同一支血脈,叫句媽有什麼不可以。”雲月夕小嘴吧嗒吧嗒說的很快。
“媽媽知道你這個龜兒子沒有死後一直念念不忘,一直讓我求爺爺帶她去看看你,連你那次受傷我都沒有敢告訴她,她把你當兒子看,你不把她當媽,沒良心,大色狼就知道勾搭女人,有了媳婦忘了娘... ...。”雲月夕一直啵啵啵的沒有住嘴的跡象。
“媽,對不起,我只是不適應。”雲夕實在是受不了她了,他想想也是自己的老爹不負責任辜負人家,自己給人家當個兒子孝敬人家有何不可,這可是自己親妹妹的親媽啊,比那些乾媽乾孃強多了。(想歪的自己去面壁)
“哎。”竹蘭的淚水涌出,緊兩步過去摟住雲夕。雲夕已經多少年沒有感受到母親的懷抱了。
月夕閉上嘴巴到一邊喝水去了。
“媽,我替爸向你說聲對不起,以後我孝敬您。”雲夕輕輕的說到。
竹蘭想起月夕說他受傷的事便追問起來,雲夕只是半掩半就的說了個大概。
“呀,姐姐你來啦,這是誰啊,你男朋友,長得挺帥嗎?”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滿臉灰塵像個小花貓一樣跑進來驚喜的看着雲夕。
“這是我親哥哥,又去那瘋了,搞得跟個小貓似的,當心以後嫁不出去。”月夕嘲笑着她。
“呸呸呸,你才嫁不出去呢,他就是雲夕哥哥啦?雲夕哥哥姐姐說我嫁不出去,我長大了嫁給你好不好?氣死姐姐,以後讓她叫我嫂子,嘿嘿嘿嘿。”小丫頭跑過去抱着雲夕的胳膊晃來晃去似在撒嬌。
雲夕那個汗啊,這一家子生活在一起肯定熱鬧,竹蘭沒被氣死,一定是上輩子積德了。
“鬼丫頭,想的美,我要叫他妹夫纔對,我還賺便宜了呢。”雲月夕不急不躁的說道。
氣的小丫頭直接語塞“叫妹夫吃虧的是他又不是我,雲夕哥哥,我姓葉名梓,我叫葉梓,好記吧,記住了就要娶我哦(細讀)。”小葉梓嘴巴也挺利索。
“雲夕哥哥,我叫什麼名字?”小葉梓突然反問一句。
“葉梓”雲夕隨口答到,月夕給他一個笨蛋的眼神,讓雲夕很是費解。
“雲夕哥哥你記住了,記得以後娶我哦。”小葉梓歡快的蹦到一邊,雲夕知道爲何月夕那笨蛋的眼神什麼意思了,葉梓竟然用話繞他。
而竹蘭只是呵呵的笑着,看來真是見怪不怪了。
竹蘭的現任老公回來相互認識後和雲夕談的很是豪爽,字裡行間,表情舉止沒有一絲的做作和虛假,看來這個人真的如月夕說的,很好。
沒呆幾天雲夕就返回了S省,去時兩個人,回來成了六七個,雲夕的爺爺奶奶姑姑,竹蘭葉梓都跟了回去,他們的主要目的就是看雲馨月。
這一屋子人往別墅一站雲夕介紹完,幾個女人挨個問好就花了五六分鐘,幾個人最爲高興的當屬竹蘭,因爲每個女人都叫她媽媽。
自己突然間有了兒子,一堆兒媳,還有了孫女,她怎麼能不高興,幾天之前她想都不敢想。
之後幾位長輩都去哄孩子了,葉梓來勁了,一個勁的和雲夕的幾個女人套近乎,開始打招呼時還喊她們嫂子,現在直接叫姐姐了,幾個女人被她搞得很懵懂的時候葉梓一句話讓那四個女人差點暈過去“四位姐姐給我留個位子,再過四五年我也給雲夕當媳婦。
雲夕在一旁直吸冷氣,靠,這丫頭玩真的,這算不算**。
四個女人苦笑不得的看着這個還沒有發育的小丫頭,全在心裡狠狠鄙視雲夕,這麼小都不放過,更重要的是她們算**嗎?
雲如沁要管理雲氏集團次日就離開了,看她如此忙碌連婚都還沒有結雲夕也有些同情她。
這段時間雲夕和雲澤庭一直在探討毒門的事情,毒門有沒有沒落他們不知道,單憑人家的香火就比藥宗旺盛。
雲澤庭等人在這大概住了一個月,臨走時非要帶走小馨月,雲夕打死不同意,雲澤庭只好無奈的回去提醒族人隨時準備迎戰毒門。
王天霸給雲夕帶來一個好消息川庫啦希又來華夏了。
雲夕邪惡的一笑,便讓王天霸打聽他的住處。
川庫啦希在S省有一套別墅他晚上就住那裡,川庫啦希爲人很小心別墅院內有不少保鏢,而且還養了四條德國牧羊犬,他不愛狗,但他認爲狗比人更聽話,。
半夜雲夕和王天霸偷偷躲在別墅外,雲夕身上包着一條沾滿雞血白牀單,臉上也塗了不少,旁邊的王天霸每看他一眼都會倒吸一口涼氣。
兩人愁準時機每過來一條牧羊犬王天霸就丟一片破布進去,牧羊犬嗅一下立即就倒,兩人就把狗拖一邊,解決完四條狗,兩人就順着落水管爬向二樓的窗戶,扒在窗口兩人樂了,這也太會碰了吧,這窗戶正是川庫啦希的臥室,那傢伙正幹活呢,絲毫沒有注意雲夕。
“大哥,那傢伙在做什麼嗎?咋沒聲音呢?”王天霸輕聲說到。
“小聲點,那外國娘們應該是醉了,要不就是被迷暈了,這龜孫子真不幹好事。”雲夕說完,輕輕拉開窗戶,丟進一根銀針,川庫啦希直接不動了。
倆人隨既爬進去並隨手關好窗戶。
“大哥直接殺了他不就得了。”王天霸問到。
雲夕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王天霸,他把川庫啦希從牀上拉到地上。
之後把他丟到地上,在雲夕的示意下王天霸躲到一旁看戲去了。
雲夕再丟一根銀針,川庫啦希搖搖迷糊的腦袋醒了過來,當他擡起頭就看見滿身是血的雲夕時想要大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雲夕的眼睛裡充滿恐懼、驚慌還有無助。
“我死的好慘啊,終於等到你回來報仇啦。”雲夕拖着長嗆低沉的說道。
川庫啦希想求饒卻發不出聲只能一個勁的磕頭。
“哈哈哈,怕了,我要折磨死你”,隨既丟了一根冰針在他喉嚨,右手做掐人脖子的姿勢。
川庫啦希被冰針所刺頓覺呼吸緊促像是被雲夕掐住脖子,痛苦的滿地打滾,更深信不疑雲夕是個鬼魂找他復仇。
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
“呸,這就暈了。”雲夕又把他弄醒,川庫啦希跪在地上滿臉饒命的表情。
“砍你胳膊。”雲夕右手做了一個揮刀的動作,隨既丟出一根銀針在他胳膊上,川庫啦希隨既感覺胳膊撕裂般的疼,然後手臂就沒了直覺就像真的被砍掉了。
之後雲夕用同樣的方法“剁掉”他另一隻胳膊和雙腿,期間川庫啦希疼暈兩次,都被雲夕給弄醒。
“剪你小弟弟。”雲夕做了個剪刀手的姿態,川庫啦希頓時翻翻白眼又痛暈過去。
“不玩了,太沒用了,暈這麼多次,天霸,撤。”雲夕無奈的對王天霸說,王天霸笑呵呵的走過來關掉手機錄像軟件。
“太精彩了,沒忍住就拍下來了,回去給老婆看,她一定往我懷裡鑽。”王天霸邪惡的說到。
然後兩人把他丟回牀上原路返回。把暈死的四條狗弄醒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
這可苦了川庫啦希了,好幾天躺牀上不會動,連內務都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