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廚房裡的食材夏玲發愁了,更多的還是羞愧,因爲夏玲根本就不會做飯了。她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幻想的男耕女織溫馨中。
“傻丫頭我做給你吃就行,你不需要會做的。”雲夕自然是知道夏玲不會做飯的,也看出她此時的尷尬與自責,他撫摸着她的秀髮安慰着。
“你什麼都會,什麼都能幫我做,而我什麼也不會,什麼也幫不到你,我感覺自己好沒用。”夏玲說完撅着嘴眼淚都流下來了。
雲夕趕緊摟她入懷安慰着她,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讓夏玲哭了起來,雲夕心裡很不是滋味,夏玲的眼淚讓他的心好痛好痛。
“誰說你沒用了,生孩子我可不會,我爲你做這麼多不就是爲了哄你以後乖乖的給我生十個八個的小寶寶嗎。”男人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生不出個孩子啊,這也是哄女人的一大法則。
夏玲破啼爲笑,擦擦自己的眼淚說道:“我又不是小豬一胎生好幾個,一個個的生那要生多少年才能生完?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夏玲玩味的看着雲夕挑逗的說道。
“那個,我去做飯,你覺得沒事做就去看看各個地方有沒有壞掉的東西,比如說燈泡,花灑之類。”雲夕說完逃命似的跑進廚房,雲夕不是不想只不過他總是感覺夏玲太小了,夏玲確實有點小她還沒成年呢。
“大笨蛋,憋死你,有色心沒色膽。”夏玲對着廚房喊了一句,驚的雲夕手裡的盆沒抓住‘咣鐺’掉到地上。夏玲見出效果了,便得意的去視察雲夕交代的工作,還真有那麼一點管家婆的譜了。
雲夕正忙的不亦樂乎,突然聽見衛生間傳來夏玲的尖叫,雲夕撒腿就跑過去,看到夏玲穿着衣服在花灑下手忙腳亂的擰這閥門試圖關閉花灑灑出的水。
雲夕趕忙過去把花灑朝向一邊避免水流直灑人身,隨即查看花灑的閥門發現已壞,便隨手關掉總閥門。
當她回身看着夏玲時頓時呆住了,夏玲渾身溼漉漉的,部分長髮粘在臉上,部分還在滴着水,本就單薄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粉色的胸衣顯露出來,雲夕不自覺的就支起帳篷。有人說女人光溜溜遠比不上若隱若現來的誘惑。
夏玲也看到雲夕支起的帳篷引誘着他問道“好看嗎?”
還沒等雲夕回答接着又說道:“該,憋死你,憋死你。”說完擺了幾個誘人的姿勢,嚇得雲夕落慌而逃,隨後傳來夏玲得意的笑聲。
雲夕回到廚房好不容易安撫住自己的小弟弟苦笑的說: “妖孽啊。”
雲夕剛剛將做好的四菜端上餐桌,便響起敲門聲,雲夕見夏玲按耐不住的品嚐着自己的手藝,笑了一下便去開門。
敲門的是一個女孩,身材高挑和雲夕一樣近一米八的身高,讓雲夕很是驚訝,更爲驚訝的是這個女孩長得不是一般的漂亮。
雲夕上下大量了一下女孩,女孩上身一件普通的白色T恤,下身一條保守的短褲,腿上套着不透明的肉色絲襪,這兩條長腿真夠讓人流口水的。
“雲夕?怎麼是你?”雲夕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便聽到另一個女孩的聲音,雲夕恍然,這位高挑的女孩身後居然還跟着一位女孩自己竟然沒發現,而且這位女孩自己還認識就是火車上的田雪。雲夕感覺世界好小。
“田雪?先進來。”雲夕趕忙將兩人讓進客廳。
正幸福的品嚐飯菜的夏玲見是田雪興奮的跑過去責備的問道:“真有你的,一進校門就把我倆給甩一邊了,也不打聲招呼?”
“我正要說你倆呢,我低頭繫鞋帶的功夫,擡頭就找不到你倆了,你倆眼裡除了對方還有別人不?幸虧我表姐離得近,不然我真就急死了。”田雪一臉委屈和生氣的說道。
“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表姐,這就是我和你說的R省的情侶狀元夏玲和雲夕,雲夕玲姐,這位是我的表姐江丹,嘻嘻,她可是是你倆房東的孫女,你倆的房東是我的姥姥。”雲夕和夏玲真是夠驚喜的,這世界小到碗裡了。隨即雙方客套幾句算是認識了,握手、擁抱的禮儀並不屬於他們。
“奶奶說你倆人還不錯,讓我上來請兩位一起下去吃個便飯”。江丹說出過來的原因。雲夕和夏玲沒有馬上答應只是互看着對方實際上他們是在用表情和眼神交流。
夏玲問“第一次去兩手空空不好吧,還要不要去?”
雲夕回答“當然要去,只是家裡啥也沒有。”
夏玲說“我先去,你去買。”
雲夕回答“好”。
“你倆這是啥表情,很爲難嗎?以後有的是機會,不用怕不好意思,把你們的菜一起端走就行,省得浪費。”江丹從夏玲和雲夕對視的眼神裡讀懂了他倆的意思。這倒是讓雲夕很驚訝沒想到他們獨有的表情表達還有人讀的懂,失敗啊。
“呵呵,那就不好意思了。”雲夕再推辭也就不好了,只能同意。
夏玲和雲夕要求回臥室換身衣服,夏玲衣服溼後直接換成睡衣,雲夕因剛纔做飯沒有帶圍裙,身上濺了一些油漬。
讓江丹和田雪驚訝的是兩人竟去了同一間臥室,江丹不可思議的推開另一間臥室,果然牀上空空的沒有被褥,裡面一切都未動過,只是被擦拭清掃了一遍。
“你倆睡一間臥室?”在兩人換完衣服出來後,江丹問道。
“對呀,我們同居5年,兩個月前才睡一張牀的。”夏玲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還有一點自得,她在江丹的眼裡沒有看到輕視和瞧不起。
江丹和田雪瞬間石化。
“奶奶,人給你請來了,還給你勒索來四盤菜,你可以少炒四個了。”江丹進門向着廚房方向得意的說着。
老奶奶從廚房探出頭說道:“小玲和小云來了,先坐一會,馬上就好。”
“小云是誰?”四人四下瞅了瞅,竟然同時看着老奶奶問道。小云應該是個女孩,這裡除了四人還有別人?這是四人的想法。
“小夕你來了。”老奶奶似乎也聽出小云這個稱呼過於女性化,隨口叫出另一個稱呼,頓時覺得這個稱呼也過於女性化。
老奶奶尷尬的笑了笑接着說:“丹丹,快請人坐下別老站着。”然後閃進廚房。
這時大夥纔算明白過來,除了雲夕全都笑做一團,尤其江丹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抱着肚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好笑嗎?
“蛋蛋姐,我們應該坐在什麼地方,好累啊。”雲夕一臉壞笑的問道。丹丹本來很好聽的名字,到了雲夕嘴裡成了蛋蛋,還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導致直接變了味,江丹笑容全消,一臉鄙視的看着他,而夏玲和田雪笑得更歡了。
飯後幾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瞎聊着,對於老奶奶給自己的稱呼他也沒在意,他認爲老人叫着順嘴就行。
江丹很賢內的在一旁給衆人斟茶倒水,此時茶壺裡的水已不多,便起身去廚房裝水,老奶奶看見她的舉動趕緊把茶壺給搶過來,要求自己去,祖孫倆搶奪了好一會。最後老奶奶生氣的把江丹給罵回座位。
雲夕和夏玲很不理解的看着江丹和田雪,但兩人都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最後裝水回來的老奶奶對兩人道出實情。
江丹從小就和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在江丹10歲的那個夏天,江丹的爺爺讓孫女給她倒杯熱水,結果發生意外。就在江丹提起暖水瓶剛剛壓低瓶口的時候暖水瓶的底部炸裂,熱水炸射而出。
80多攝氏度的熱水順着她的腹部右側沿右腿順溜而下,直接導致右腹部,右腹股溝,下體右側,右大腿前部及內側,右腿膝關節大部分,右小腿全部,右腳全部皮膚二級燙傷。
江丹的爺爺因爲過於的自責,結果一病不起撒手人寰,而江丹當時家境也不是很好,當時當地的醫術也是了了,醫生也就保證你不出人命不會過多的在意傷疤。
但這對病人家屬可是致命的,一個女孩整條右腿百分之六十的皮膚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將是褶皺凹凸不平的傷疤,誰能接受的了,更讓他們不能接受的是,江丹右側卵巢將可能停止發育,也就是大大的降低懷孕的機率。
說完老奶奶已是淚流滿面,江丹只是默默的低着頭。雲夕看着江丹的右腿,不細看倒沒什麼,但仔細看的確被撐起的絲襪很不平整,右腿最嚴重的小腿部位甚至都有些變形。
“雲夕,能治好嗎?”夏玲是一個心腸很軟的女孩,雲夕早就知道她會讓自己幫忙,他很早就在自己的腦袋裡挖掘着關於去疤的方法,以及讓他頗爲關心的江丹的卵巢情況。
“對啊!雲夕是個醫生而且是位高手,雲夕你一定有辦法,雲夕你幫幫表姐吧。”田雪聽到夏玲的話恍然覺醒趕忙說道。
老奶奶和江丹也一臉期待的看着雲夕,似乎是在等待雲系的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