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輪的功夫和戰鬥力不是蓋的,他們的勇猛也不是吹得,雲夕真切的看到什麼叫斷一臂也能繼續戰鬥的勇士,這讓他感慨不已,對這些兄弟感激不盡,同樣對雲氏三兄妹佩服不已。
狼二爺所說這些都是高手一點也不假,雲夕在仙境經過一番訓練後也算是個高手了,單個夕輪和三個雲夕打起來如果雲夕不使用銀針的前提下,雲夕基本就沒有勝算。雲連武的這些高手一對六七個夕輪竟然都還佔上風,無奈的夕輪只能從體力拖垮他們再逐一擊破。
夕輪來報在一個房間發現疑似人質讓雲夕去確認。
雲夕本就在一旁插不上手,聽到消息迅速趕去,當她看到那熬人的身軀冰冷的眼神後他的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這人不是雲如沁又會是誰。
雲如沁寒着的臉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雲夕的女人中如果說莫小艾笑的是最美的,夏玲笑的是最甜的,那麼兩人加起來也比不過雲如沁,月夕說雲如沁的眼睛會勾人,完全不只是她的眼睛,她會勾人的地方多了去了。
雲如沁根本就沒有想到來救她的人會是雲夕,隨後想了想她也就淡然了,她的父親雲澤庭現在的勢利哪能比的過雲夕,雲如沁不免對雲夕更加了幾分讚美,如果雲家任何一個人有云夕這樣的勢力,雲家早就被那人給奪走了,雲夕就是好樣的。
“我的好侄子,真沒有想到會是你來救我,我還以爲我會困死在這黑布隆冬的鬼地方呢?如果我不是你小姑我肯定以身相許。”雲如沁笑着說到。
雲夕滿頭黑線怎麼雲家的女人都喜歡玩這一套呢?遺傳問題嗎?
“小姑,如果你不是我小姑我可不想要你,我怕活不了。雲家除了爺爺奶奶我就你這麼個直系長輩了,我怎麼可能讓你出問題?”雲夕說的是實話,不然他斷然不會在接到王天霸電話後立即展開行動,甚至連當初的懷疑都拋到一邊去了。
“是你爺爺讓你幫忙的?雲連武怎麼樣了?”雲如沁似乎更好奇這個問題。
“爺爺是找過我,不過他在給我打電話之前我已經着手尋找你了,這樣的話,也不算是了。雲連武不知道死活呢,我的手下不認識他,我也不認識他,誰知道他會不會被殺死。等會還得你去認屍呢?”雲夕邪笑着說道。
自己的殺父仇人雲夕怎麼可能不認識,雖說雲夕沒見過雲連武本人,但云連武的照片他還是見過,雲連武相貌他早就記得清清楚楚。
雲如沁豈能看不出雲夕的小心思她同樣邪笑着看着他‘你這混小子恨不得就這樣殺了你二叔吧,到時在你爺爺面前就說自己不認識錯殺了他,你爺爺又能怎樣,怪你,他有理由嗎?’
戰鬥在半小時後結束,夕輪死亡兩人,重傷四人,還有一人無法再繼續效力,就是那個斷臂猛漢,這讓雲夕心疼不已,當即決定爲死忘的夕輪建立一個特有紀念墓地,贍養其直系家屬,不能繼續效力的也有夕日會贍養。
而云連武手下被俘五人,死亡二十幾人,被俘的五人裡沒有云連武的蹤跡,這讓雲夕頓時又興奮不已。隨既查看死者竟然也沒有他的蹤跡,讓雲夕高高飛起的心吧嗒掉地上摔得粉碎。
“雲連武去哪裡了?你們還有別的據點沒有?”雲夕冷漠的對着那五個俘虜說到,五個俘虜也是硬漢,一個個把腦袋轉到一邊閉嘴不語。
雲夕懶得和他們費口舌,黑月滑入手掌,雲夕幾個揮手五條右臂躺倒地上,愣呆呆的五個人在獻血噴出近十秒鐘後才反應過來,“啊啊”的大叫着用左手做抓握切口上方止血。
“再問一遍,雲連武去哪裡了,你們還有沒有其它據點?”雲夕的聲音變得更冷,旁邊的雲如沁和看押的夕輪都覺得心裡往外冒寒氣。
五人閉住喊叫的嘴巴依舊不肯回答,雲夕手起刀落兩個俘虜還沒來的急捂住脖子狂噴鮮血的傷口就倒地一命嗚呼了。
其餘三個俘虜驚慌失措的看着雲夕,雲夕同樣怒視着他們一臉的冷笑,沒有任何的徵兆再次手起刀落,又有兩人同樣的方式死去。
“你說嗎?”雲夕對着僅剩的一個俘虜說到,這三個字冷到了極點。所剩的唯一的一個俘虜直接翻了翻白眼臉色鐵青的嚇死在原地。
“不好意思,我把他給嚇死了。”雲夕收起黑月撓着頭微笑的看着雲如沁說到,現在的他與剛纔判若兩人根本就不會有人把他和剛纔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聯繫到一起。
雲如沁也沒有接他的話茬只是送他一個白眼,這也就是雲夕,換做別人早被這個白眼給電暈了。其實雲夕也受用不起,誰讓她是雲夕的姑姑呢?他敢受用不起嗎?
雲夕命人把屍體全部拖入山洞最裡面的房間,用搜出的**直接把山洞給炸塌了。這個小山丘就成了他們天然的墳墓。
雲夕對雲連武並不擔心,他的兩個兒子在他的手上,也不見得他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眼看就到中午,雲夕趕緊的給雲澤庭打去電話報平安,省得他一時糊塗再給同意了雲連武的條件,徒增他自己的麻煩。
回到別墅月夕緊張的檢查着雲夕有沒有受傷甚至連招呼都沒有和雲如沁打,這讓雲如沁很是不滿,雲如沁裝作氣氛的說道:“小丫頭,我這個姑姑你就沒看見嗎?有了哥哥就只顧的你哥哥不顧我,以後有了男朋友是不是更就不認識我這個 姑姑了,重色輕友,喜新厭舊。”
“小姑,你這詞用的太不貼切了吧,我敢不顧他嗎,他要有個三長兩短,回去後我那些嫂子還不拿我殉葬啊?”月夕無奈加不滿的解釋道。
“你又不是他媳婦你殉哪門子葬。?”雲如沁壞笑着說道。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雲夕相當不滿意的嘟囔着。
“誰是孩童了?”雲如沁氣氛的說到。
“你啊,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當然是兒童了。”雲夕一本正經的說到。
“你倆兄妹狼狽爲奸,姦夫**你門就氣死我吧,爸,我不幹了,雲氏愛誰管理誰管理,我不管了,我要結婚,我要出嫁,嫁妝我也不要了。”雲如沁不知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晃着雲澤庭的胳膊訴說到,委屈卻是毫無遮攔的寫在她的臉 上。
雲澤庭也不知道怎麼說,只是一味的把目光投向雲夕,請求雲夕給一個答覆。
“小姑,對不起,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別生氣,明年,明年我接手還不行嗎,你在堅持兩三個月,就兩三個月。”雲夕被雲澤庭看的很不舒服,看着雲如沁的委屈他心裡更不舒服,不得不出口向雲如沁道歉。
“鬼才信你的話呢?上次說接手一走就近一年,害我白高興一場,俗語一點不假,寧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的臭嘴。”雲如沁更委屈了。
“那你怎麼信,要我發誓,立個字倨?”雲夕心裡開始有些愧疚了,的確如果自己當時不走,說不定雲如沁已經找到男朋友該結婚了。
“還立字據,你敢立字據嗎?你們男人的字據有用嗎?”雲如沁蔑視的說道。
雲夕走到桌前飛快寫完一張保證書,簽上大名,又讓月夕和雲澤庭簽上字,遞給雲如沁,雲如沁接過看了好幾遍沒發現什麼大問題後摺好收進衣服口袋說:“好了,你們聊吧,我去洗澡睡覺了,不用叫我吃飯了,累死了。”隨後向二樓走去好像剛纔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雲夕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一頭豬,還是一頭大蠢豬,‘爲何在雲家的女人面前自己的腦子總是不夠用的呢?’
雲如沁上樓後,雲夕安定了一下情緒把事情經過對雲澤庭說了一遍,並告訴他雲善和雲良已經被他捉住正往這邊趕來。
“爺爺你現在打電話給雲連武看一下他什麼情況?”雲夕說道。
雲澤庭爲難的搖着頭,雲夕見此怒氣直衝腦門,他認爲雲澤庭還是在爲雲連武開脫,他真的好想再站起來立即離開**。但是對雲如沁的承諾讓雲夕淡定的穩坐在那裡等待雲澤庭的下文和解釋。
“那個號碼我打過,已經聯繫不上了,現在只能等他聯繫我們。”聽到雲澤庭這樣回答雲夕差點摔倒,是爺爺老牛大憋氣,還是自己太敏感了。
“這樣啊,這倒是我的疏忽了,沒有從他的手下那裡得到一點消息。”雲夕尷尬的撓着頭,還好剛纔沒有起身離開, 不然這笑話可就鬧大了,自己的確過於衝動,看來是該好好改改了。
突然的心思讓雲夕好想找個軍師,乾脆點說是找個政委,既要有頭腦還得能管得了他,雲夕想到自己身邊的人,王天霸肯定不行,他只多就是個沒頭腦的將軍,孫海孫江事情過多,五玉八石十二肖三百夕輪就夠他們管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