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梅自然是也能聽出夏玲那句“我是不是在玩火”的意思,但是她寧肯裝作沒聽出來,可是不裝作沒聽出來她又該如何處於兩人之間呢?
雲夕更是滿頭大汗“小玲… …。”
“不用說了雲夕哥哥,我已經答應了。”夏玲制止了雲夕的話。
不過對夏玲的同意也是在雲夕的意料之中也同樣在雲夕的意料之外。雲夕知道夏玲肯定會答應只是不知道她沒有任何額外語言的答應。
雲夕一度懷疑方雪梅是不是給夏玲灌了迷魂湯。
方雪梅也對此心存僥倖,既然話也說透,她也不好再裝啞巴,她直接就道起了謝。
雲夕沒有要領情的意思說道:“我先聲明一點,僅是接電話承認一下,絕不去見老爺子,還有之後的事情要你們幫我解決了,我沒時間在這裡耽誤功夫,最近我會很忙。”
雲夕的話無非就是在方雪梅心裡鑽孔,痛得同時還在流血。
她生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好”字,聲音是那麼憋屈,那麼無助,談不上悲痛欲絕也有些撕心裂肺。
隨即方雪梅離開房間,夏玲滿是失望的看着雲夕,讓雲夕琢磨不透夏玲爲何失望。
這不是夏玲想要表現的情感,她對雲夕的表現應該滿意纔對的,夏玲此時自己都糊塗了。
些許時間,方寒鬆和方雪梅回來,方寒鬆對夏玲象徵性的詢問一下之後就詢問雲夕是否做好準備,他要給他的爺爺通電話。
方寒鬆的意思是讓雲夕離開夏玲的房間單獨找地方通這個電話,但云夕堅決的不同意,他不想瞞着自己的女人,主要他還是在爲自己解脫,他不想讓這些女人起疑心。
電話接通方寒鬆只是問候了一番自己的爺爺便直入主題。
“爺爺,雪梅這次逃跑來**是爲了她喜歡的人,她已經有結婚的對象了。”方寒鬆小心的說道。
“有對象了,攪黃了,就是和天王老子談婚配也得給我攪了,不然我用槍崩了他。”方老爺子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一絲波瀾。
應雲夕的要求電話被開啓免提,雲夕聽到方老爺子的話,也是有點哆嗦,他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方寒鬆更是緊張,他看着雲夕把方雪梅拉到門口,讓她站在那裡堵住門口,而他則是跑到陽臺旁擋在那裡就是防止雲夕關鍵時候跑了。
雲夕爲此也是滿臉黑線,他尷尬的笑了笑,心想“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會逃跑?關鍵時刻就得跑,方雪梅那裡好突破。”
“爺爺,雪梅看上的是雲夕,雲夕也看上了雪梅。”方寒鬆說到。
電話沉默了一會“你在雲夕那裡?這兔崽子還好嗎?”
“好,他... ...。”方寒鬆話沒說完就聽到方克檢說道。
“雲夕是黑勢力老大,還有好幾個不清不楚的女人,還有兩個孩子,這些你不知道?還讓你妹妹往上靠?”方克檢不緊不慢的說道,在場的人都是一顫,冷汗都下來了,尤其是方雪梅都快要站不穩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方寒鬆不知該如何去接方克勤的話茬,他沉默了。
“雪梅和雲夕在不在?”方克檢繼續問到。
方寒鬆不敢再裝啞巴說道“在。”
“電話給雲夕。”
雲夕頭冒冷汗,剛纔一個勁的對方寒鬆擺手,那蠢貨裝沒看見。
方寒鬆腦袋不夠大,他根本就應付不了他的爺爺,這不只能把雲夕推出去了。
真說起來方寒鬆有點不仗義,不過方寒鬆清楚的知道雲夕會沒事,從方克檢的口氣他聽出方克檢沒生氣應該也早知道了雲夕的身份,估摸着也是因此纔沒把雪梅許給他,便於把他給捆在身邊。
無奈之下雲夕只能接過電話“爺爺,您最近可好?”
電話裡傳出方克檢豪爽的笑聲“哈哈哈,你這沒心沒肺的傢伙,回去也不給我來個電話,我最近一直在按你教的方式練寫字,抽時間你得再來給我指點一二,還有,老婆子的病有好轉,三番五次的讓我請你過來,還不只一次的要我把雪梅那小妮子許配給你,怎麼樣,雪梅那小妮子長得還合你的法眼不?”
在場幾人繼續冒冷汗,老爺子不愧是**湖這話中話可謂害人不淺,換做旁人不下溝纔怪。
他的這些話也着實讓雲夕不知如何回答,他快速的思考着老爺子的意圖,和用意,同時也在腦海中快速的組織着回答的語言。
方寒鬆同樣也爲雲夕在着急,他也清楚他爺爺這句話充滿試探,或許唯獨方雪梅沒有聽出來吧。
方雪梅現在最怕的是雲夕承認他們是在做戲,那樣她就不得不再逃跑一次。
“爺爺,雪梅可是好孩子我真的巴不得能娶她過門,不過爺爺你就有些不太地道了,明明是有把雪梅許配給我的意思爲何還要逼她嫁給別人呢?若不是雪梅逃至我這裡哭訴,估計是不是我這綠帽子也就被您給逼迫着戴上了?”雲夕死來想去短短几秒鐘他打算用魚死網破之法,不過這讓夏玲心裡該難過了。
雲夕說完眼睛看像夏玲,出其意料之外,夏玲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對他做着鬼臉,而且手還頭頂比劃着,很顯然是在說帽子。
雲夕也是尷尬不輕,再看方寒鬆腦門上的汗開始往下流了,他沒想到雲夕竟敢頂風而上,而且還責備起了他的爺爺。
方雪梅到是一臉的激動與幸福,至於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估計十有八九都猜的到。
“奧?你也喜歡雪梅?既然如此我真還不好把她許配給別人,不過雲老弟,你還缺個雪梅嗎?”方克檢再次將問題的難度給提升一個檔次,這話已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雲夕沒有其他回答,只有兩種,一是裝瘋賣傻,二是承認她有幾個女人然後從長計議。
雲夕依舊快速的尋找話語“爺爺,人各有志,您的志向我沒猜錯就是保家衛國,而我則是不辜負愛我的人,保護愛我的人,不讓她們受一點傷害或是委屈,但就在昨天我對這話失言了,我差點失去我最愛的女人,我恨,我怕,我要保護這些我愛的人,愛我的人,我別無他法,機遇巧合我成爲人見人怕的土霸王,可我沒做傷天害理之事。”
“雪梅對我而言我不敢定義她在我心裡的身份,因爲她有她的思維,與思想,我不會去強迫跟我有事實之前的任何一個女人,雪梅是被逼婚逃至我這裡,被告知喜歡我,就憑這三個字,我就得幫她逃婚,應我之前的使命。”
“雪梅是好姑娘,我會讓她嫁給他愛的人,那人也包括我,這也是我身邊爲何有這麼多女人,因爲我愛她們,她們愛我,我不可能接受所有愛我的人,但我不會辜負她們的愛。愛既不是在婚姻殿堂的表現,也不在牀頭**的發泄,僅是控制心痛與心樂的一個代名詞。”其實說道最後雲夕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他全部是在盡興的說,胡扯的說,但對他的那些女人是真,對方雪梅卻是真真假假,他不忘在做戲。
方克檢也着實被雲夕給侃懵,對於現在社會的情與愛他了解多少,或許連造小孩的動作也盡是保持在原始體態不從有過變化。
“雲兄弟,我這一句話至於招出你這一堆大道理?這麼說吧,我從沒因你是黑老大而疏遠你,從你給雪梅治好病我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把你給查了個徹底,但我沒說過你什麼吧,我敬佩你,我和你稱兄道弟,但是雲兄弟我看不慣你的三妻四妾,我認爲這是做爲一個男人最大的失敗。”
“你口口聲聲說她們愛你,你就要保護她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們喜歡你,你就要娶她們,你又說你不可能娶所有喜歡你的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挑三揀四,專找漂亮的,那雪梅是否入得你的法眼。”
方克檢說話也毫不留情面,能如此挑出雲夕的多處語病也讓雲夕有些乍舌,不過他最後一句話卻是是有些讓雲夕摸不着頭腦自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爺爺,法眼談不上,雪梅自然有她的優點,不僅吸引這我還吸引着我的女人,不過爺爺教訓的是,我真不該三妻四妾,但現在這些我不可能甩了,我感覺已經知足了。”雲夕也開始沒底,對方雪梅他也說的不再明確,聽不出要還是不想要。
方克檢也不想再和雲夕糾結,他自然知道雲夕有辦法開拓“一句話,雪梅你要不要?”
雲夕被方老爺子給問的一頭大汗,他現在分不清是在演戲還是在說真的,不僅是雲夕這麼想,就連夏玲,方雪梅兄妹都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