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藍滄娟走山路獨自一人去拜會雲澤庭,夕輪受孫海的命令跟隨着她,在一條草木茂盛的深溝前,藍滄娟突然消失了。
“她去哪了?前面有條溝,滿是雜草,不會是掉下去了吧?”一名夕輪反問。
“她走路相當的小心不可能看不見那條溝,或許她是發現我們了,我們還是小心一些。”另一位夕輪迴答。
隨即他們提高警惕,兩三分鐘後也不見有動靜,夕輪的臨時領隊便安排,讓兩名夕輪從左右迂迴到深溝處打探一下,確認她有沒有掉進溝內,並從溝內離開。
剩下的三位夕輪依舊是待在原地,五六分鐘後一名夕輪迴來報告沒有發現跡象,隨後另外一名夕輪也走回來,同樣說是沒有發現跡象。
現在最可能得情況就是她藏在消失的地方,或者摔暈在消失的地方。
“走,過去看看,都小心一些。”領隊發話,五名夕輪成三角陣列小心都不向前移動。
沒走幾步,後面的一名夕輪倒下,沒發出一點聲音,唯獨摔倒時壓斷樹枝發出嘎吱聲。
聽到異響聲的夕輪迅速做出防禦姿勢並看向聲音來源,見是夕輪脖頸被開了一條大口子,躺在那裡已沒了生命跡象。
他們憤怒的同時不得不掏出手槍,每個人心裡都在盤算着,能無聲無息的抹掉夕輪的脖子,並且五個人都沒有察覺,而且還在兩三秒的時間內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人的能耐真的不小,他們全都聯想到了藍滄娟,不自然的就在心理加了幾分恐懼。
“現在怎麼辦?”一名夕輪問。
“背對防禦,先不管她,先通知海哥。”
“別逗了,這裡就沒信號。”
“先退出去,去雲澤庭那裡,大哥雖不喜歡那老頭,咱也不能讓他出意外。”夕輪領隊答覆。
隨即四人背靠背向藥宗族人所在方向靠近。
走出四五米,又一位夕輪倒地,這位夕輪直接被匕首刺穿了後腦。
剩下的三位夕輪都相當恐懼了,以他們的防禦不可能發現不了敵人的蹤跡,他們開始變的恐懼。
領隊,之所以會被委任領隊並非他們武藝高,而是他們頭腦靈光而且夠冷靜。
“都別亂,這肯定有鬼,山藥,山藥,山藥。”領隊輕輕叫着其中一名夕輪的名字,可名爲山藥的夕輪似乎沒有一點反應,似乎叫的不是他。
領隊餘光看向另外一名夕輪,他也正用餘光看着領隊,意思是在問“他不正常。”
然後領隊便張口“山藥肯定也救不了他了,大兵你還有救命藥嗎?”
這句話其實是一個騙局,與領隊對視的那名夕輪右手搖了搖名爲山藥的夕輪說:“大兵,領隊問你話呢!”
“啊,叫我啊,對,我叫大兵,你剛纔說什麼?”山藥如夢初醒的看着領隊問。
隨即領隊和另一名夕輪各抓住山藥的一條胳膊別到他的身後控制住他。
“混蛋,你這傢伙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嘿嘿嘿,放開我。”山藥恐怖陰沉的笑着突然發力雙臂由於被擒,這樣被他突然間發力竟然給生生折斷發出“嘎嚓”的聲響。
領隊和夕輪都感覺到鑽心的痛,不自然的鬆開了手,可山藥似乎並沒有覺察到痛感甩動着兩條毫無動力的雙臂站起來,嘴裡還發着恐怖的笑聲:“嘻嘻嘻,嘿嘿嘿...。”
笑聲笑的夕輪有些膽寒。
“山藥!”領隊大喊一聲似乎是要喊醒他,但結果是否定的。
隨即山藥像他倆發動了進攻,現在的他完全沒了夕輪對敵的路子,用斷掉的手臂當鞭子抽打夕輪,用肩膀和頭部去頂夕輪,完全的土路子,雙腳對他而言只是用來走路的。
夕輪不明白山藥被剛纔被派出去查看深溝發生了什麼,但現在的他完全就像是沒有靈魂的傀儡行屍。
“隊長,怎麼辦?”夕輪邊退邊詢問領隊。
“打暈他,剛纔的兄弟一定是他殺的,到時讓大哥處理吧。”這些事本不該勞煩雲夕的,但現在他們必須讓雲夕知道,並且要讓雲夕查出個所以然,然後在夕輪中檢查監控,萬一再有這麼個傢伙出現在雲夕身邊,一切都晚了也完了。
夕輪隨即動手想要打暈他,但還沒接近他,山藥的頭如同被一個隱形的人抓住生生的掰了一百八十度,嘴角流出一行黑血鼻孔爬出一隻瓢蟲大小的紫色小蟲飛走了,而山藥則是毫無生命跡象的跌倒在地上。
領隊和另一名夕輪背背緊靠做着防禦姿態。
“久邊,你先跑,跑出去趕緊通知海哥和王哥,我儘可能拖住它。”領隊說道。
“隊長,這不知是什麼東西你感覺我能跑的掉嗎?不如我們一起跑,誰活着出去,誰去報信。”久邊提出疑問。
剛纔山藥的死法讓他們更願意相信殺死之前兩位同伴的不是山藥,而是一個隱形的殺手。
領隊快速思考兩秒說:“好,你原路返回,我往前跑。”
久邊回答:“明白。”
兩人撒腿就跑,夕輪雖說不會逃跑步法但他們起初的訓練就在山區林地,這樣的地形倒是難不倒他倆,很快兩人就拉開幾百米的距離消失在樹林之中。
“哼,臭男人,有能耐跟蹤我,就別跑啊,男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老公你走了我好寂寞。”藍滄娟從一棵樹上跳下來,整理着她的衣服。
之後繼續向着藥宗聚集地行走。
兩名夕輪逃脫出去立馬電話通知孫海,孫海對此也不太敢輕舉妄動,他不知雲夕忙不忙,把電話撥給孫江。
孫江也是兩眼一抹黑,孫海的描述他的第一反應是忍者。
便告知孫江讓他先讓素狐狸去保護一下雲澤庭,如果有可能就抓住藍滄娟。
孫海照辦,但他們忽略了素狐狸雖說是武癡,但他不碰女人的,真不知找他有沒有用。
和孫海掛斷電話,孫江越想越覺的哪裡不對,見雲夕也是無事便過去“大哥,**那邊夕輪在跟蹤藍人文的姑姑藍滄娟時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我有些想不通,你給參謀一下。”
雲夕聞言來了興趣,月夕更是來了興趣,他聽孫江這麼一說她心裡其實也已經明白個八九不離十了,但她嘴上沒說。
雲夕撇眼看見了月夕的表情,有點疑惑的問到:“月夕,你那自信的表情來自哪裡?”
“蠱毒。”月夕笑嘻嘻的吐出兩個字。
“怎麼個意思?”雲夕很不解她這莫名其妙的兩個字。
“待會你就知道了,江哥你說。”月夕依舊自信滿滿。
孫江把孫海的話如實說了一遍,他們這些人不同於雲夕都不那羣媳婦尤其是葉梓喜歡添油加醋誇大其詞,從孫家三兄妹,到夕輪這羣人敘說事情不僅簡單而且原本,那都是寫總結的高手。
雲夕聽完也是皺着眉頭,他的第一念想也是忍者,但是始作俑者有可能是藍滄娟,他開始把注意的對象轉移到蠱毒身上。
他有些驚訝的看着月夕“你都猜到了?未卜先知,那我還要張凱樂做什麼?”雲夕這句話十足的打趣。
月夕聽到三名夕輪死去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微笑,換成了一種凝重。
“哥,這就是一種蠱,蠱蟲控制了山藥的心智,最後控制他頸部筋肉往後生拉,直至拉斷脛骨,要了他的性命。這都只是開始,蠱,遠不止這麼簡單,哥你還是讓連成大爺帶人去看看吧,夕輪是逗不過她的。”月夕臉色有些緊張。
“孫江趕緊通知雲連成去看看那個女人去了哪裡?如果她不惹我們就讓夕輪不要管她,等我回去再議。”雲夕着急的同時突然想到。
孫江一開始就沒說她是去雲澤庭那裡,但現在雲夕問了,他變回答“去了雲澤庭哪裡。”
雲夕短暫三秒沉默後說道:“去提醒一下他,能幫就幫幫他。”
這時張凱樂從門口拐進來,從他拐彎的弧度來看,他還像是站在門口的門沿邊上,雲夕看着他很不想知道他剛纔有在偷聽。
張凱樂進來張口便說:“你們說的話我聽見了,我卜了一卦,卦象顯示是兩陰之爭,她去找的應該是個女人。”
“女人?小姑難道又回來了?再沒有女人能和她掙了吧?”雲夕有些不解,對張凱樂偷聽的坦誠他倒是很滿意。
“不,是,媽媽,她去找我媽了。”月夕噌的站起來,臉上滿是緊張和擔心。
雲夕也恍然大悟的站起來,孫江趕緊派人去。孫江自然不敢耽擱起身去打電話,這個電話他直接打給了素狐狸。
而云夕則是安慰着月夕說:“沒事的,不會又事的,你趕緊給媽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也好讓她小心一些。”
月夕手麻腳亂的掏出手機給竹蘭打過去。
沒響幾聲對方便接起了電話“月夕,有事嗎?你們不是回s省了嗎?”
月夕聽到竹蘭的聲音後心頓時放了下來,整個人也平靜了“媽,你要小心一些,上次和你說的毒門的事,她們裡面有個和小姑年紀差不多的女人是個用蠱的高手,她可能要去找你麻煩,你小心一點,我哥已經派人過去了,你要注意一些。”
“啊哦,我知道了,她已經來了。”竹蘭淡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