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時鐘北緊張的表情,凡川知道一定是鍾北誤會了自己,於是急忙說道:“鍾北兄弟,你誤會了,我不認識林柘,只是好像從哪兒聽說過這個名字。”
聽到凡川的話後,鍾北這才放鬆了下來,重新走近了凡川,接着說道:“絕殃兄弟,不好意思,我是被嚇怕了,唉……”
鍾北又一聲嘆息之後,接着說道:“自從凡川宗主消失後,這個青邪長老和他的弟子林柘就在夜月門裡無法無天了,他們經常性的挑釁門派裡的其他弟子,已經有很多的弟子被他們打傷了,還有幾位弟子被他們給形神俱滅了,唉,就連徵黎長老的徒弟少衫師哥都被他們逼的**元真靈神了,以及門派裡相傳是凡川宗主的兄弟白平刃、浦玄和沈佑三兄弟,也被他們給重傷了,所以大家現在都不敢隨便外出,都躲在了潛修的靜室裡,而我今天出來是因爲我的師尊讓我來請徵黎長老。”鍾北說完之後,臉上又出現了恐慌的神情。
聽到徵黎長老的徒弟被逼的**了元真靈神,以及白平刃三人被重傷,凡川憤怒的已經有些不可遏制了,但礙於敏感的身份,凡川壓低了聲音說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啊?那凌關真人呢?凌關真人不管這些事情嗎?還有,這麼多長老都不管不問嗎?”
“絕殃兄弟,至於他們爲什麼這麼做,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在其他弟子口中聽說過一些,就是說青邪長老想霸佔宗主之位,還有就是說林柘似乎和凡川宗主有仇恨,唉”
鍾北似是很喜歡嘆息,在一聲嘆息之後,又接着說道:“凌關真人早已閉關多年了,這些年誰也找不到凌關真人在哪兒閉關,而門派裡大多長老,都礙於青邪長老背後龐大的勢力,都不敢插手此事,只有我師尊和徵黎長老,以及十多年前被凡川宗主救醒的安吾長老插手了此事,但是青邪長老的修爲境界太高了,相傳已經和凌關真人相差不多了,所以我師尊也被他們重傷過一次,還有就是青邪長老和林柘他們行蹤不定,很難找到他們,除非他們自己現身,唉,我猜想我師尊此次讓我前來找徵黎長老,就是爲了聯合對付青邪長老的。”
鍾北似乎像是在說自己的事情一般,仔細清楚的給凡川講述了一遍,只是凡川不知道,現在夜月門裡所有的修真弟子都知道這些事情。
聽完鍾北的敘述,凡川心裡很是震驚,沒想到自己離開的這短短十來年,竟會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且最讓凡川費解的是林柘爲什麼會這麼做,難道僅僅只是在報復自己嗎?那報復自己,也不用傷害其他無辜的人啊,凡川又想起來了那個徵黎長老的徒弟少衫,以及白平刃三人,還有那些無辜被重傷和形神俱滅的修真弟子,莫名的一股怒火在心頭燃起,雙手也攥成了拳頭狀,雙眼裡似有些許的血紅色。
“絕殃兄弟,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回去潛修的靜室裡吧,別再在外面瞎逛了,要是被青邪長老他們偷襲了,可就壞了。”鍾北似乎並沒有發現此時凡川臉上異樣憤怒的表情,和血紅色的雙眼,於是又接着說道:“我先去找徵黎長老了,不可再耽誤時間了。”鍾北說完話後,轉身快步的向着宗主宮殿跑去了。
看着鍾北逐漸消失的背影,凡川試着平復了下心情,可是再怎麼平復,心情還是不能平穩下來,正在凡川想着接下來要怎麼做時,突然感覺到了身後宛靈的異樣。
“我要殺了林柘!”只見宛靈緊握着拳頭,眼神從未有過的冷靜和嚴肅的說道,而且圍在臉上的面紗也在微微的顫抖,似乎是在大口的喘着氣。
“靈兒,先彆着急,我們要有計劃”凡川牽起了宛靈此時握成拳頭狀的小手,出聲試着安慰了下。
聽到凡川的聲音,宛靈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靜下心了的凡川,在認真的又思索了剛剛鍾北的一番話後,決定了還是要先回到宗主宮殿,要從徵黎長老那裡得到更多的答案,才能計劃下一步的動作,而且還要及時的找到凌關真人,如若實在找不到凌關真人的話,也要儘快組織門派裡的其他長老聯合起來,要是隻以着自己的修爲境界,根本不能與林柘和那個青邪長老抗衡,那麼自己所謂的管理,根本就毫無意義了。凡川在心裡對着那個自己從未謀面的青邪長老,產生了好奇。
想到就做,凡川立即祭出了碎星飛劍,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宛靈的嬌軀,站在了碎星飛劍上,隨着真氣融入劍體,碎星飛劍快速的飛向了建在半山腰的夜月門宗主宮殿。
本來就已離宗主宮殿不遠,再以着碎星飛劍的極速飛行,只用了一會兒時間,凡川兩人就到了宗主宮殿。
收回了碎星飛劍,凡川牽着宛靈快步的走進了宗主宮殿內,剛剛步入宮殿內,迎面突然走過來了兩位修真者,攔住了凡川二人的去向。
“來者什麼人?報上名來,竟然亂闖宗主宮殿。”迎面來的兩位修真者中的一位修真者大聲的喝道,而且同時兩位修真者開始抽出了體內的真氣用來防禦。
此時焦急的凡川不想在兩人這兒浪費時間,於是催促的說道:“快去叫來徵黎長老,我是凡川”
兩位修真者聽到凡川的話後,兩人都是面面相覷,畢竟他們沒有見過凡川的真面目,但看着此時的凡川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撒謊,於是強裝着底氣說道:“你怎麼證明你是凡川宗主?”
“叫徵黎長老來就知道了”此時凡川倒又不着急了,淡淡的說道。
“好,你等着”一位修真者說完,立即轉身跑向了宮殿的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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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修真者跑向了內室,凡川也不再說話,靜靜的等待着。
時間剛過了一會兒,只見內室裡一個衣衫襤褸,面目蒼白的老者,急匆匆的向着凡川這邊跑來,來者正是被凡川賦予權利的徵黎長老。
徵黎長老跑到了凡川的身前,剛剛看清楚凡川的面目時,立即雙膝下跪,用着虔誠的眼神和恭敬的語氣說道:“徵黎拜見凡川宗主,不知凡川宗主歸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而此時還未等凡川說話,剛剛兩位阻攔凡川的修真者嚇的立即跪倒在地,慌張的說道:“小……小的不知凡川宗主尊容,還望凡川宗主恕罪啊!”
凡川看着此時還在跪着的徵黎長老,伸手扶起了徵黎長老,又看向此時渾身顫抖的兩位修真者,淡淡的出聲說道:“你們也都起來吧,我沒有怪罪的意思,我知道你們也是爲了你們的職責。”
“還不快多謝凡川宗主的饒恕之恩”徵黎長老看向了兩位修真者,怒聲說道。
“多謝,多謝凡川宗主的饒恕之恩,多謝……”兩位修真者推推搡搡的站起了身體,說完話後,就撤回到了宮殿的一邊,低着頭,不再出聲。
“凡川宗主之前是去哪兒了啊?可讓老朽擔心死了”徵黎長老立即向着凡川出聲問道。
“'這個先不說,來,我們進去內室坐下說”說着凡川帶着宛靈和徵黎長老走進了宮殿的內室。
剛剛入座,凡川就看向了徵黎長老,迫不及待的問道:“徵黎長老,快把這些年夜月門裡的事情與我複述一番”
看着此時凡川着急的表情,徵黎長老也猜到了些許,於是仔細的把這些年夜月門所發生的事情,都與凡川複述了一遍,內容和鍾北所說的相差不多,只是在說到少衫的事情上時,徵黎長老佈滿皺紋的臉上流淌着些許的淚水。
“徵黎長老莫傷心,小子定當會爲您的愛徒討回公道的”凡川也有些傷感的出聲安慰道。
聽到凡川的話後,徵黎長老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用着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多謝凡川宗主記掛,老朽相信衫兒是自願的,不會有怨氣的,唉……”隨着徵黎長老的嘆息,徵黎長老原本就蒼老的臉頰,此時更是皺紋密佈。
“徵黎長老,你知道凌關真人的去向嗎?”等到徵黎長老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下來之後,凡川出聲問道。
“唉,老朽這些年一直在派人尋找凌關真人的蹤跡,可是毫無音訊啊!”徵黎長老說完話後,眼神裡有些散漫。
“那青……”凡川剛想出聲相問關於青邪長老的事情時,突然內室外的宮殿裡傳來了一番對話,打斷了凡川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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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來宗主宮殿有何事?”
“哦,兩位師兄,我是夜月門第二十一代的弟子,我叫鍾北,是奉家師梓月長老的命令,特此來拜見徵黎長老。”
聽到此處,凡川立即起身走出了內室,宛靈和徵黎長老看到凡川的動作,也起身隨同凡川走出了內室。
凡川剛剛步入宮殿內,只見兩位剛剛阻攔過自己的修真者,在看到自己出來之後,快步的跑向了自己身邊,下跪道:“宗主,有人自稱是梓月長老的徒弟,前來拜訪徵黎長老,您看?”
“讓他進來吧,我認識他”說着凡川走向在宮殿中央處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