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勁兒上來,凌風直折騰了半夜。
等清醒的時候,發覺自己正躺在舒服的大牀上,被一牀厚厚的被子包裹着。那絲質柔滑的被面,摸在手裡像水滑過一般舒服。
只是吐了半夜,胃中一陣陣針扎似的疼。
不由眉頭一皺,坐起身來,只見屋子中幾盞油燈照得明亮,正中央,是一個大火炭盆,火紅的碳,即使在牀上也能感到它的溫度,難怪自己的胳膊裸露在外面也不感到寒意了。
屋子裡溫暖如春。
更讓凌風驚奇地是,一個嬌俏的身影正伏在牀邊,雲鬢微散,睡得正香。
凌風搖了搖發疼的頭,這纔想起昨天晚上瘦猴似乎說過爲自己找了一個丫鬟,應該就是這個了吧?
雖然沒看見臉蛋,但光是背影,苗條有致,也能猜出是絕對是個小美女。瘦猴是自己的心腹,總不可能拿個“看背影密道千軍萬馬,看真面嚇退各路諸侯”的極品女來做丫鬟吧?
盯着小美女的背影看了一會兒,耳邊傳來她若隱若無的呼吸聲,鼻中吸進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凌風知道,自己的屋中以前是絕對沒有這種味道的;那就說明是這個小美女的體香。
心魔作祟,凌風忍不住想要靠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剛睡醒,正是一柱擎天的時候,這麼一個動作,一下讓他的胯下更加堅硬。
哎,醉酒後遺症啊!
凌風老臉一紅,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藉口。
吐了半夜,有些脫水,只感到口乾舌燥。看看身邊睡着的這個人,雖說是伺候自己的丫鬟,把她叫起來倒杯水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凌風到底是穿越過來不久,思維還保留着現代人的習慣,不忍心打擾人家的清夢。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的話,這麼一個年紀的女孩兒,又是如此姿色,不知道該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理想對象,受夠多少人的追捧照顧。可是現在……哎!只是自己牀邊的一個丫鬟而已,照顧自己吃喝,如果自己想的話,甚至可以……嘻嘻,太邪惡了!
這萬惡的舊社會啊……真是讓人陶醉!
不使喚丫鬟,就只能自己行動了。
撩開被子,還好,身上的衣服還在,只是外套已經脫了,只剩下貼身的內衣。
當然了,這內衣可不同於現代意義上的內衣,而是長褂、長褲,包裹的嚴嚴實實。
凌風儘量讓自己的動作輕些,一面擾人清夢——沒辦法,自己實在是太善良了。而且,小姑娘,就是要睡夠了才能顯得水靈啊!
可是,該死的,就在他的腳剛伸下去的時候,只聽“咣噹”一聲響,卻是一個銅盆被踢翻了。想來是前半夜自己吐得厲害,小丫頭就在這兒放了個銅盆接那腌臢之物。
“誰!”小丫頭一下被驚醒,似乎睡得有些迷糊,眼神朦朧,一看就是沒有回過神來,這喊聲純粹是下意識的。
小丫頭擡頭,凌風一隻腳剛跨下牀來,兩人都在牀邊,幾乎是面對面一般。
只見燈光映照之下,一張清秀的鵝蛋臉,兩道柳葉彎眉,櫻桃小口微張,露出一線潔白的牙齒……
美!
美得動人心魄!
標準的絕色美女!
這就是凌風的第一個反應。
眼熟!
這個人似乎在哪兒見過!
這就是凌風的第二個反應。
“是你?怎麼會是你?”凌風很快就想到這個美女是誰了。
“哼!”那個絕色美女冷哼一聲,下意識地想出口譏諷,但似乎是顧慮什麼,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來。
“我不是放你走了嗎?你怎麼又過來,難不成是心裡不服,不殺了本帥不罷休嗎?”凌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說道。
原來,這個絕色美女正是凌風在碎金鎮外的流民營中所抓地那個女扮男裝的傢伙,後來瘦猴誤會了凌風的意思,把她安排在碎金鎮帥府中,結果,這女子性情剛烈,竟然意圖行刺凌風。
被抓住後,凌風念她事出有因,就將其放走了。沒想到,轉了一個大圈,這個小美女又回來了。
“你無恥!明明是你讓人把我擄過來的,否則的話,我即使是死,也不會踏進你的這狗窩!”小美女忍無可忍,終於爆發。
凌風一愣,聯想昨天晚上隱隱約約聽到的那些話,心中已經信了幾分。但他嘴上卻是不肯認輸,還是一笑,說道:
“哦?如果你真有那份決心的話,大可以一死了之啊?或者是趁着我剛纔熟睡的時機放把火把這棟屋子燒了,咱們倆同歸於盡,做個同命烤鴛鴦,又怎麼會老老實實的呆在牀邊等着本帥醒來?你不要告訴我,你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啊!”
“你……真是無恥到極點!如果不是你讓人拿我父母作要挾,我早就恨不得與你同歸於盡了!”小美女臉都急紅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凌風心下已經明白了。這肯定瘦猴這廝揹着自己乾的。指不定怎麼找到了小美女的父母,以之爲要挾。哎!這下可好,恐怕自己難免要落個脅迫良家婦女的惡名聲了。
不過,凌風也懶得解釋,這種事情,一般是越抹越黑,根本就解釋不清楚的。
“哼!”小美女極想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但還是忍不住一聲冷哼。
“嗯,我口渴了,要喝杯水。”凌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既然丫鬟醒了,那自然就不用自己這個主子起身倒水了吧。
當然,主子這個稱呼,是滿清那些韃子們才用的,自己這個天朝上國的大反賊,偶爾借用一下就行了,以後是絕對不會用的。
“嗯?”凌風的思維跳躍性太大,小美女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我要喝杯水,難道還要我這主子親自動手嗎?”凌風毫不客氣地道。
“你……”小美女看模樣也是嬌生慣養的,並不太習慣被人使喚。
既然瘦猴敢脅迫她,那不用問,這傢伙的出身一定是碎金鎮的士紳,而且還是抵抗過凌家軍的士紳,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不能騷擾良善士紳和普通百姓,這是凌風給凌家軍制定的死規定。就算瘦猴是近衛營的統領,也不敢隨便違反。
小美女很快就搞清楚自己現下的身份,雖然不情願,還是站起身來。
可能是在這兒爬得時間長了,雙腿痠軟,起到一半就是“哎呦”一聲,向下摔去。
凌風很自然的一擡手,將她扶住。
在他看來,這本是自己幫助人的一個善舉,沒想到小美女卻像是被燙了尾巴的貓一樣大叫一聲:
“拿開你的臭手!”
然後一下將凌風的“臭手”推開。
這下,就算凌風脾氣再好也有些受不了了。心說,你不讓我抓,我偏要抓,伸出手去,一把又將小美女的玉腕握住,嘴裡喝道:
“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丫鬟,我是你的主子。做丫鬟就要有丫鬟的覺悟,不要說老爺我只是扶你一下了,就算是故意抓你又怎麼樣?你也得給我乖乖地忍着。”
“放開!”手腕被抓,小美女大驚着努力想甩開。
可是,凌風想不放手,就以她的力氣,如何能甩得開了?
拉扯之間,小美女另一隻手無意間向下一甩,似乎碰到一個什麼硬邦邦的東西,好奇地低頭一看,只見凌風的兩跨之間,一個小帳篷正高高的支起。
只着內衣,衣衫單薄,甚至能夠將那個東西的圓頭形狀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沒有經歷過人事,可有些東西是無師自通的,更何況自從豆蔻年華起母親在這方面就多有教誨,小美女哪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無恥!淫賊!快放開我!”雙頰不知道是因爲羞,還是因爲怒,兩抹紅暈上浮。
凌風聽得對方一口一個淫賊,一口一個無恥,也被罵的火起,心說,好,既然你罵我是淫賊,我就淫給你看,雖然不至於真把你怎麼着,也要沾些小便宜,順便嚇你個半死。
想到這兒,更是放棄了放開她的打算,模仿着自己多年電視、電影生涯上看到的那些淫賊的笑聲:“呵哈哈哈……放開你?可以!不過,得要等到大爺爽完之後!”
凌風說着一把將小美女甩在牀上,整個身子一下壓在她的身上,同時右手順勢從胳膊上往下滑……劃過纖長的胳膊,劃過被絲絲長髮遮掩着的後背,劃過水蛇一樣的小蠻腰……最後落在嬌挺的圓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啊!”小美女從來沒被侵犯過,現在突然一個男人的大手蓋上來,心中早就亂成了一團。
怎麼辦?怎麼辦?
雖然早就想到過自己的遭遇,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驚慌失措。
再說凌風,本來只是想要嚇一嚇這個小美女,沒想到的是,身子一壓上來,竟然感到不光是自己,就連小美女的衣衫,也是極爲單薄。
兩具身體貼在一起,竟像是肉、體直接相連接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