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敬。”
殿外,苗敬匆匆跑了進來,目不斜視,努力證明自己剛纔沒有躲在外面某處偷看殿內的旖旎,更沒有發覺皇上盯着某處時臉上的異常。
端坐了身子,挑眉細細端詳苗敬,那種探究直讓苗敬頭皮發麻,好一會男子才站起身,“朕要沐浴。”
“皇上,您的傷口剛敷過藥,不宜沾水,奴才給您擦身如何?”
“朕要沐浴,。”重複了一遍,大步朝內室後面的浴池走去。
шшш●ttKan●C〇
苗敬嘆,一會又要叫莫言過來一次了,皇上根本沒將那些傷當一回事。
男子的腳步在浴室入口頓了一下,回頭,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抿脣,“剛纔只是個意外。”
“……”
皇上,您跟我解釋有什麼用,有膽子,跟未尋小姐說去啊!
男子沐浴期間,苗敬又垂頭喪氣的去請了莫言,被莫言一頓炮轟。
重新給沐浴完畢的人包紮上藥,莫言留下了好幾份藥材,目測三日的量,意即,三日內,別再去找他。
明明腳上都纏了厚厚的綁帶,可惜皇上不消停,站在窗口的位置望着偏殿,來回踱步。
“苗敬,你說她現在睡着了嗎?應該跟朕一樣睡不着。”
“苗敬,你說她回去睡得習慣嗎,她那牀比朕的龍牀差多了。”
“幾日沒回去,她的鋪蓋被褥定然被木槿弄髒了,你給她送兩牀新的過去。”
“還是別去了,明日吧,她那性子,你現在過去指不定連門都進不了。”
苗敬:“……”
若是皇上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那麼盪漾,嘴角的笑不那麼傻,看起來真的挺正常,他也會以爲他是在說認真的,而不是心裡太興奮,想找個人炫耀。
“皇上,柳大人秘密入宮了。”
終於,男子的腳步停了下來,臉上的呆蠢消失,變成了他認識的那個人,高貴清冷,籌幄在胸。
“柔妃?”
“是。”
能讓柳大人這樣入宮的,除了柔妃又怎還會有別人。
雙手負背,看着窗外燈火,鳳眸翟亮,司北玄嘴角輕輕挑起,冷笑,“狗急了,要跳牆。別說他們等不急,朕也等不急了。”
“柳大人所居位置過於關鍵,皇上,爲了以防萬一,要不要……將他換下?”
“不用,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資料信息繼續給他送上,放線。”
“是。”苗敬頓了下,說到柔妃,想起一件皇上似乎遺忘了很久的事情,“皇上,柔妃娘娘的那個侍女鈴蘭,已經關押好一陣子了,要如何處置?”
自從那日皇上讓人將鈴蘭暫時押下之後,就一直沒有下文,被關在天牢之中,許是承受不住壓力,那人已經徹底瘋了。
鈴蘭?男子挑眉,苗敬不提起,他真的忘記了,他背上那個窟窿還是拜她所賜。
窟窿,是未尋說的,晚上她還罵他,弄得自己滿身窟窿,也就她才能說出這種說辭。
嘴角輕揚,柔和了鳳眸裡的冷光,“不用再留了。”
“是。”
在窗前又小站了片刻,男子舉步,朝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