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初這幾日實在是被裴清風煩的不行,明明傷已經好了,就是賴在這裡不走,自己讓他的侍衛過來把人接走的時候,本來還是一副勢要把自己的主子接走的架勢,可是到了這也不知道讓裴清風說了什麼,就是讓人直接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白珞初好不容易將人攔了下來問個明白,卻聽到那個人說道:“白神醫當真是杏林聖手,主子重傷,如今卻與平日無異,多虧了您的功勞,可是這二皇子府中的府醫跟您比起來當真是庸醫一個,所以小的便想着,還是讓殿下在您這多住幾日纔是,等到傷勢徹底好了,我自會來將殿下接回府中才是。”說完這人竟然是直接用了輕功跑了,白珞初抓都抓不住。
白珞初回來就是對着裴清風怒目而視,然後便是看到裴清風那一臉無辜的樣子。白珞初深呼吸了好久這纔將心中的一股火氣給壓了下去。畢竟他是傷員。
“如今你是傷員,自然什麼都是你說了算,可是等到傷好了,你就立刻給我打道回府,別在我這賴着不走。”
裴清風聽到了白珞初如今的話語頓時就笑的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然後便是連忙表示:“這是自然,我就知道珞珞最好了,不會忍心讓我傷勢沒能痊癒就流落在外。”
“你少來,還是好生養着便是,如今你也是不需要有人貼身照料了。我便是回了自己的院子去住了,你還是不要亂走動的好,若是讓我表妹纏上了,我可是不會去救你脫離苦海。”白珞初說完就是要收拾東西準備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裴清風見到白珞初要走便就是直接開口道:“哎喲,珞珞,我這傷口又開始疼了。”裴清風捂着自己的傷口很是痛苦的樣子。
白珞初聞言便是將手中的動作的停了下來,然後便是快步走到裴清風面前,將自己的手搭在裴清風的手腕之上,給裴清風診脈。
診了許久之後,卻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奇怪了,從脈相上來看,你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可是不知道爲何竟然是會有這般疼痛。可能是還有一部分劍氣還留在傷口上,既然這樣,你最近還是不要有大幅度的動作纔是,我等着再給你開幾幅調理的藥,多給你調理調理纔是。我再這住幾日,有事情喚我便是了。”
聽到白珞初此話出口,裴清風的目的達成頓時就是一幅舒心的樣子,開口對着白珞初說道:“那就多謝白神醫出手相救,讓你這般費心還當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你是因爲我才受傷的,若是我不管不顧,纔是太過分了。更何況,你對我向來是臉皮厚的很,什麼時候有過不好意思的時候。”白珞初很是不屑,瞥了裴清風一眼這纔開口反脣相譏。
裴清風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任憑白珞初怎麼說也是沒有任何反應,便是直接將白珞初如今的話語給直接忽略了去。
翌日清晨,皇宮門口如今卻是站了一名白衣男子,風神俊逸,讓人無法忽視,這人身上有一把劍柄極爲精緻的寶劍,後背上也是被這一個古樸的包袱,看上去像是一顆巨蛋一樣形狀的東西在這當中。
“還望侍衛統領朝着內裡通報一聲,說是有人想要面見陛下。”那名白衣男子開口,對着門口的侍衛統領說道。
“你以爲陛下是什麼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的嗎?”侍衛統領聞言很是不屑。
那白衣男子依舊是不曾惱怒,然後就是接着開口說道:“還希望閣下能夠通報一聲,就說是陸溫書來訪,是爲誤傷二皇子來訪的。願意以青焰鷹幼崽當作賠罪之用。”陸溫書一邊說着一邊給侍衛統領塞了一些碎銀子。
那侍衛統領先是將錢握在手裡,聽到陸溫書三個字之後便是迅速的將錢又給還了回去,有聽到了青焰鷹三個字心下更是大驚。然後態度便是有很大的轉變,開口推脫道:“原來閣下竟然是陸溫書,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沒能認出閣下,閣下這錢小的自然是受不得的,小的這就前去通報,還望閣下稍等片刻。”
那侍衛說完就是頭也不回的走了,小跑着朝着金鑾殿而去,準備將這件事情儘快的稟報給陛下。
“哎,這麼匆匆忙忙的幹什麼去了啊?”到了金鑾殿門口,那名陛下的貼身內侍就是開口問道。
“德全公公,門口有一人自稱陸溫書,說是爲了誤傷二皇子一事來請求陛下降罪的,如今人已經在門口等着了,這才匆忙前來稟報。”
“知道了,你便是同我一同進去稟報便是了。”
待到那侍衛將這些事情都稟報的明明白白的之後,腦海中的思緒便是百轉千回。
這陸溫書是誰,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今二皇子也是已經沒有大礙了,若是自己還能再將這陸溫書拉攏了過來,那對於雲瀾國皇室來說,着實是一件好事。更何況這人還能用青焰鷹當作賠罪之禮,可見應該是真心想要過來同自己賠罪的纔是。既然如此,自己作爲雲瀾國的皇帝自然是不能太過虧待了人家纔是。
想到這裡雲瀾國皇帝就是對着那名內侍吩咐道:“德全啊,你同她一同前去,務必要將這陸溫書好生的請到這金鑾殿之內,再派幾個人在這皇城之中尋一座府邸,等到這邊聊完了就將人安排妥當纔是。只有這樣,才能夠彰顯咱們雲瀾國盡到了賓主之誼。”
“是,老奴遵旨。”那名名爲德全的太監就這麼帶着侍衛統領出了門。
走到了這皇宮門口便是就看到了陸溫書,開口便是帶着笑意:“讓閣下久等了,陛下聽聞閣下來訪,很是高興,非要讓奴才給他重新梳洗一番才肯見您,是以耽擱了時間,還希望閣下勿怪。”這一番話即使不會得罪兩邊的人,又是彰顯了自家陛下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