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靖霆折騰完了回到家中,已經將近午夜了,當霍靖霆抱着她,輕輕將她放入*上時,方霧善的睫毛不由顫了顫。
她其實早就醒了,只是痛經到暈倒……還是在一個男人家裡!這樣尷尬的局面,她寧願不要面對。
“別裝了,起來!”如果聽不出人呼吸的變化,也枉做了天蠍的領導!
雖然被拆穿,戲還得演。
方霧善似乎剛醒,揉了揉眼睛,小聲說:“幾點了?我睡了很久吧?”餘光瞥了眼櫃子上的鬧鐘,她驚訝道:“都十點了?我該走了。”
“哪兒都不要去!”霍靖霆霸道地壓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回*上去。“今晚你睡在這裡!”
“我怎麼可以留宿在陌生男人家裡!”
“放心。”
方霧善以爲他是要安慰她,誰知,他只是瞥了她一眼,而後無情地說道:“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行,我……”
“睡吧!”霍靖霆眼睛幽深,盯着她認真地說:“*單被你弄髒了,難不成明早要我幫你洗?”
方霧善一赧,他說的有理,把人家*單上弄了大姨媽血,這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更別提這人還是霍靖霆了!
“那你睡哪?”
“怎麼?這是在變相邀請我跟你同房?”霍靖霆眉目一挑。
“霍先生,喜歡聯想不是你的錯,但不切實際就是你的錯了!”
“在我的字典裡沒有不可能!”語氣依舊霸氣。
“那隻能說,你的字典太小!”方霧善淡淡地說着,又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被子上還殘存着男人的體香,這種味道於她而言十分陌生。
也許是因爲發燒的緣故,她的意識漸漸混沌,眼皮闔上前,她依稀看到霍靖霆端了一杯褐色的液體放在她的*前,緊接着一股生薑味飄來。
“記得喝!這麼容易暈倒,身子骨太不經不起折騰!”
她的身子骨要經得起折騰幹什麼?還能怎麼折騰?
當不久後,方霧善軍訓時,遇到了這位魔鬼教官,以及不久後的不久後,那位魔鬼教官把她壓在*上,方霧善忽然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經得起折騰!耐操!真的很重要!
“不行,我暈生薑!”方霧善皺着眉頭起身,嫌棄地說。
“你暈的東西還挺多!”
話音剛落,霍靖霆面無表情,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而後端起生薑紅茶,一股腦灌倒了她嘴裡。
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最後竟然一滴不剩全都灌到她嘴裡了,也沒有絲毫撒到外面去的。
“嗚嗚嗚……”下顎被捏的生疼,方霧善眉頭緊皺,沒好氣地瞪着他。
“好了!趕緊休息!”
方霧善有些惱了,語氣並不好:“霍靖霆,麻煩下次你別這麼霸道,好嗎?”
“問我好不好,你該知道我的答案!”說完,他陡然起身,高大的身影杵在她面前。“現在還暈生薑嗎?”
方霧善恨得牙癢癢,偏偏他彷彿看不到她臉上的不悅,繼續說:“你擅長生病,我擅長治病,正好!”
“你……”
霍靖霆不再理會她,他走到玄關處關了燈,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方霧善心裡惱他!恨不得把他拖過來揍一頓!她氣得死死抓住被子,發泄心中的怒火。
思緒翻轉,忽然想到今日,他在酒店裡對沈易說的那番話:
“沈先生,你要這麼說,那我今天務必得從你的屍體上踏一踏了!”
還有方纔,他照顧自己的舉動。
心中忽然涌現出一種別樣的情緒,怒火也漸漸消散了。
與他接觸時間越長,方霧善對他的瞭解就越多,這人雖然經常冷言冷語,但比起沈易那種外表甜言蜜語,內心歹毒算計的性子,霍靖霆這樣的性格倒意外讓她安心。
眼睛在黑夜裡依舊注視到了*邊的超市購物袋,她方纔看到裡面裝着各種品牌各種樣式的衛生巾,這種事情,他應該從未做過吧!
而她,也是第一次有人爲她這樣。
新奇、尷尬,還有一絲小小的感動。
這樣別樣的情緒是她兩世都不曾有過的。
夜漸漸深了,以爲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會睡不着,誰知,想着想着,她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等她的呼吸變得平穩,霍靖霆才悄聲走進屋來。
最近,敵人活動頻繁,而她因爲來過這裡,不可避免地暴露了,他不可能放心讓她一個人待在這裡,想到w集團中的那個人,他的手緊緊攥成一團。
他和衣在方霧善邊上睡了下來,睡在這裡是爲了守護她,和衣而睡則代表了他對她的尊重。
側着臉,看着她熟睡的睡顏,霍靖霆嘴角揚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她的倔強、她的自立、她的遭遇、她那些無力的反擊,他全部都看在眼裡,不知何時起,每日都有人向他彙報她的情況,他對她的關注也越來越多了。
他不明白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然而,沒關係,這世上沒有他不能掌控的事情,包括她也一樣!
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處境到底有多危險,18歲的她雖然比別人成熟,但應該還沒受過太大的傷害,這樣的她,讓他想要好好保護,守護她心裡的每一寸淨土。
次日一早,方霧善醒來時,傭人已經打掃好了房間,等她從衛生間出來,她弄髒的*單也不見了。
走下樓。
陽光通過玻璃窗照射進來,灑在她身上,早上,還不是很熱,她覺得渾身舒暢,說不出的愉悅。
霍靖霆正坐在樓下,雙腿交疊,聚精會神地看一本武器雜誌。
“早!”
“早。”他頭也沒擡。
方霧善在他面前坐了下來。
席間安靜得可怕。
“你的傷口好些了嗎?”方霧善努力找話題。
“放心,肯定不會像你一樣,疼暈過去!”
“……”他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得了,她還是默默吃飯比較好。
“吃完飯把感冒藥給吃了。”霍靖霆邊翻雜誌邊說。
“嗯。”
“今天好好休息,不要往外跑。”
他當自己是誰?這語氣,好似再說自己家剛上初中的孩子!
“抱歉,我沒打算在這裡久留。”方霧善很不客氣。
“我跟你父親說過了,我想,他忙着結交與霍家一衣帶水的那些人,應該沒空來理你。”
方霧善眉頭微皺,半晌,遲疑道:“不出去也可以,但是我想見見花想。”
重生以來,她連一個真正的朋友都沒有,此時,她真的很想見見花想。
“等你病好了再說!”
“可是……”
“不要試圖跟我討價還價!”霍靖霆站起來,高大的身軀充滿着壓迫感,整個空間似乎立刻逼仄起來。
方霧善眉頭緊鎖,爲他霸道的語氣不滿,見她低着頭不說話,似乎在隱忍自己的內心,委屈得像個小媳婦。
霍靖霆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劍眉冷皺,合起雜誌,站起來沉聲道:“明天我帶她見你。”
而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隔日,霍靖霆果然把花想帶來了。
花想並不知道是誰救了自己,她狐疑地跟在一幫黑衣人身後進了這間別墅,等見到方霧善的時候,她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抱住方霧善痛哭。
“霧善,嗚嗚!我以爲我要被這幫黑道給殺了呢!”
“什麼?”方霧善也傻眼了。“什麼黑道?”
花想小心翼翼地瞅着這些黑衣人,哭着講述:“那日,我繼父要把我賣給一個姓王的鰥夫,我死活不從,最後王老闆給了我爸三十萬禮金,真的就把我賣了過去,說是看重我比較乾淨,還是個處,所以,我去了酒店,一氣之下就找人一ye情。次日,那王老闆驗明我不是chu,很生氣,揚言要告我全家,我被我媽關在家裡,繼父說要把我給殺了,還說我沒有利用價值,打算強b我!”
花想越說越氣,眼淚不由流了出來。“好在這時,這幫黑衣人救了我,只是,之後他們把我關在酒店,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我以爲他們是王老闆派來的,想殺我滅口呢!”
方霧善笑了,做事從不解釋,還真是像霍靖霆的風格。
“你誤會了,花想。”方霧善拍拍她受驚的身子,安撫道:“是我讓他們去救你的,他們不是黑道!”
“真的嗎?”花想擦擦眼淚。
如果說方霧善是一朵帶刺的野薔薇,那花想就是一朵小雛菊,長得十分乾淨。
方霧善點點頭,對她表明心跡。“你之前提醒我於婧婕心懷鬼胎的時候,我還不信,誰知道沒多久她就對我下手了。”她把於婧婕和安慕心的事情挑着對花想說了一遍,避開自己重生的事實。
“所以,我現在腹背受敵。”
花想一張小臉充滿堅定。“霧善,你放心,我一定盡我所能去幫你,你現在該做的就是把公司辦好,只要自己過得好,有能力,才能讓那些人仰望你,這纔是最好的報復!”
方霧善握住她的手,花想還是一如既往的純淨,不過,她還想要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想,那你來我的公司幫我吧!”
“我?”花香狐疑地指着自己。“我可什麼都不會。”
“沒關係,你不是畫畫畫的很好嘛?你可以來做珠寶設計師,我會請人來教你的。”方霧善認真地說:“我現在日子過得太孤單,很想要一個朋友來幫我。”
花想想了許久,最終點點頭,如今她一無所有,能去方霧善公司幫忙,這是天上掉的餡餅啊!經過這次事情,她終於看清楚,家人也未必都是可靠的,人活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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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沈母被霍靖霆用槍指着頭,心裡的怒火別提有多大,她知道十個沈家都鬥不過霍靖霆,便把滿腔不滿撒在方霧善身上。
“這個小踐人,我說怎麼開始跟沈家過不去,原來是攀上新的靠山了!”
對於這事,沈易也很爲難。如果贏不了方霧善的好感,那麼,以後自己那什麼去揚名立萬?他知道,他和安慕心在解石方面都不是方霧善的對手!
他把目光移到安慕心身上,見她有些生氣,不由溫聲說:“慕心,你在生氣?”
“易哥哥!你對方霧善那麼親近,我看你的心裡還是隻有她!”安慕心眯着眼,嘟着嘴,很不開心。“我到底哪裡比不過她?讓你有了我,還惦記着她?”
“慕心,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我先對方霧善虛情假意,等我們把方家弄到手,把她的才能弄到手,以後,就讓她替我們解石,這樣一來,她賺錢你享受,好日子,還不都是你在過?”
沈易很會勸說,見安慕心神情有所鬆動,便安撫道:“上次我解石成功,也沒有忘記你,以後,定然也不會!”
沈母跟方霧善撕破了臉,又開始親近安慕心,她和顏悅色地看着安慕心:“慕心,沈易說得對,等他把方霧善搞到手,你就不用再受這種委屈了,她可以任你處置。你開心,就留着她,你不開心,大不了把她給關起來……”
沈母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算計。
“你是說?”安慕心無辜的眼睛裡冒出不易察覺的寒光來。“把她給囚禁了?”
“是啊,只要你和易兒掌家,娶了她後,大不了把她給囚禁在後院,就算娶不到,也想辦法把她關起來,到時候,讓她給你們解石,不解就用鞭子打,不給她飯吃,我就不信,時間一長,她還能不順從!”沈母滿臉陰險惡毒,滿腔怒氣一股腦表現出來。
安慕心聽了這話,適才高興了一些。
等沈母走後,沈易一雙大掌不迫不及待地伸進她的衣領裡。
“小妖精,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別嘛!”安慕心被他一碰,恨不得軟在他的懷裡。“別這樣,嗯~討厭!”
“口是心非,這麼敏感,就是欠mo!”沈易壞笑着,一口咬住她的耳朵。
安慕心全身都紅了,害羞的不行。
她真的很喜歡沈易這種壞壞的樣子,如此迷戀她,讓她很有成就感,她很享受這人有人爲她瘋狂的感覺。
她和沈易,雖然摸也摸了,也曾用嘴給他那個過,可是,至今卻不曾真正進行到最後一步,因爲,沈易說了,要給她一次難忘的體驗!
她十分期待!
想到她跟夜總會裡的ji女們學的那些招數,她很想知道,她的身體,她的技術,她的年輕美好,到底能讓男人們爲她瘋狂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