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馥皺了皺眉道:“奴婢說句大膽話,太子在蠻夷什麼姑娘沒有,太子怎麼可能看得上任側妃,很多人都說任側妃故意出現在太子跟前,也不知道心裡想的什麼。”
葵姬看着身邊安蒙毅臉色黑沉沉的,立馬呵斥道:“胡說什麼,哥哥豈是那樣不知分寸的人,我這就去找他。”
安蒙毅一把抓住葵姬的手:“不必了,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叫他,待會咱們上酒樓吃飯去,新開了一家酒樓,聽說廚子手藝十分好。”
安蒙毅到了煦苑,果然還在外頭就看見任紓宛和蠻夷太子說說笑笑,看起來任紓宛笑的更開心,而太子臉上還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疏離。
安蒙毅走了進去拉起來蠻夷太子:“聽說新開的那家酒樓廚子手藝不錯,你不是說京城沒有好吃的東西嘛,咱們去這家新酒樓試試。”
至始至終別說和任紓宛說話,就連看都沒有看任紓宛一眼。
安蒙毅前腳剛走葵姬後腳就來了:“這幾日我們都要在宮裡住,你也回任府去一趟吧。”
葵姬心裡只是要設計些任紓宛,若是任紓宛在倒是不好弄,到不知直接支開的纔好。
正好任紓宛最近想要找任薄雪說說話,聽葵姬主動讓她回去,自然滿口就答應了,殊不知這一去險些害慘了她。
晗雪居內。
“妹妹今兒個怎麼突然就回來了,一點風聲都沒有。”任薄雪看向任紓宛眼中一片平靜。
任紓宛也不瞞任薄雪,道:“想必姐姐已經聽說了蠻夷太子如今住進了五皇子府,也不知道是妹妹錯覺還是什麼,蠻夷太子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在跟着妹妹,常常做些偶遇什麼的,又與我說說話。”
任薄雪捂脣輕笑:“妹妹天生麗質惹人憐愛,說不定這個蠻夷太子愛上你了呢。”
原是調笑的話,聽在任紓宛的耳中竟當了真,心中突突的亂跳。
任薄雪有意無意的道:“聽說蠻夷太子也是個文武雙全的男人,又是蠻夷尊貴的太子,今後蠻夷族長歸了西,下一任族長就是他了,人又俊俏,又十分的貼心,大家都說嫁夫當如他呢,也不知道誰那麼幸運今後能夠嫁給他。”
任紓宛聽着越發心裡突突的亂跳,雙頰也是緋紅一片:“蠻夷太子有妻妾嗎?”
任薄雪笑道:“最值得讚揚的就是這點了,聽說這個蠻夷太子放出話來,不管貧窮富貴,若他喜歡的女子,他就一心一意只喜歡這個女子,即便是乞丐,他也照樣喜歡。”
這些其實都是任薄雪信口胡說的,反正任紓宛也肯定不會明着去問,加上這個蠻夷太子的確還沒有妻妾。
任紓宛滿臉羨慕道:“真好呢,若是做了蠻夷太子的夫人,那真的纔是幸福。”
兩人說罷話,任紓宛便回了五皇子府別說老夫人老爺夫人,就連謝姨娘她也沒去看看,甚至整個任府除了任薄雪都沒人知道任紓宛回來了。
任紓宛回去五皇子府內的時候,徑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咦,姑娘,這裡有個手帕子,看起來不像是姑娘的。”初夏從院子裡撿了塊手帕子進來給任紓宛。
任紓宛仔細一看似乎有些眼熟:“若是我記得不錯,這個似乎是蠻夷太子的。”
初夏驚訝的‘啊’了一聲:“那怎麼辦啊?”
任紓宛將手絹接了過來:“下次我見了他再還給他吧。”
夜裡任紓宛睡覺,將手帕在放在鼻子前,輕輕嗅着手帕子上的味道,這是蠻夷太子身上的味道,沒有外面那些臭男人身上的味道,也不是女人身上的脂粉味道,而是乾乾淨淨的清新味。
任紓宛一夜聞着手絹入眠,夢裡,蠻夷太子出現在她的面前,輕輕拉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上一吻,問她願不願意做他唯一的妻子。
任紓宛還沒來得及答應,已經被人叫了醒來。
任紓宛有些沒好氣的看着面前的盼兒:“叫什麼叫,吵死了。”
盼兒道:“是蠻夷太子來了,說要尋手帕子。”
任紓宛眼前一亮,忙讓盼兒和初夏進來一起伺候她梳妝,故意穿了一身嶄新的粉橘色撒花水綾裙,妝容也是十分用心,十分精緻的。
任紓宛拿着手絹走了出來,見蠻夷太子站在院子中擡頭仰望天空,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似乎鍍了一層金光,讓人移不開眼。
蠻夷太子見任紓宛出來,笑道:“你喜歡鳥兒麼?”
任紓宛不知道他的意思,怕說錯了遭人笑話,於是胡亂的點了點頭。
蠻夷太子笑了笑:“我也喜歡,鳥兒永遠都是自由自在的在天上飛翔着,想去哪就去哪,無憂無慮,和自己喜歡的鳥兒結伴,不管別人怎麼看待。”
任紓宛從蠻夷太子最後一句話似乎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臉色羞紅的將手中手帕子遞了出來:“這是你昨日落下的手帕子,還給你。”
蠻夷太子還未接過手帕子,安蒙毅便闖了進來,將手帕子搶了:“你們在幹什麼?”
蠻夷太子走到安蒙毅的身邊:“昨兒個側妃娘娘請本小王喝茶,偏偏不知道怎麼的,回去之後發現手帕子不見了,平日都帶着好好的,今日起來就沒發現了,所以特意過來找找。”
話聽在安蕭泉的耳中就變了味了,只當是任紓宛主動請蠻夷太子喝茶,又特意投了蠻夷太子的手帕子讓蠻夷太子今日再繼續過來一趟。
安蒙毅瞪了一眼任紓宛:“沒想到你是個這麼下賤的女人。”
蠻夷太子有些尷尬的站在安蒙毅和任紓宛的中間:“五皇子,這話說的可有些難聽了,我和你的側妃可是什麼都沒發生。”
安蒙毅之前和蠻夷太子聊天就知道了蠻夷太子眼界高,自然知道像任紓宛這樣還嫁做人婦的女人是入不了蠻夷太子的眼,況且蠻夷人都是大大咧咧的,怎麼痛快怎麼來,哪裡知道京城這些女人的心思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