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任紓湘只當是在夢裡,自然也不管不顧的嚶嚀尖叫,一時也是好哥哥來好哥哥去的。
謝郎璫又不曾聽過任紓湘和任薄雪的聲音,自然是聽不出來,只當任薄雪一副純潔天女的面孔,心底裡又是這樣的浪蕩女子,更是愛不釋手,也更賣力。
任紓宛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於是往這邊門口走了走,果然聽見了裡頭的動靜,心下自是興奮激動,恨不得當場就把爹和祖母拉來看,看看他們的嫡女嫡孫女都幹了什麼好事。
任紓宛一邊幻想着自己成爲將軍府嫡女,一邊故意又羞又怕的叫人趕緊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還特意大聲聲張裡邊的人是將軍府嫡女,這下衆人就算不進去,只聽見聲音也知道里面是在做什麼……
聽見旁邊一羣人都在指指點點,任紓宛自然是開心的很,如此一來,任薄雪再也別想保住她嫡女的位置了。
興奮過了頭的任紓宛,也沒去想自己也是將軍府的,如果真的此事被傳開了,對她影響也不會小。
不過此刻的任紓宛根本不會去想,就算想到了,她還是要帶一羣人進去,先羞辱了任薄雪,拔去這顆肉中刺再說。
任紓宛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的衝進去,張口便尖叫道:“大姐姐,你在做什麼!”
與此同時,裡邊的男子也發出一陣低低的嘶吼,明白的人自然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任紓宛聽了這聲音,羞得臉頰通紅,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報復計劃,不得不硬着頭皮帶着人繼續往裡面闖進去。
任紓宛還一面大聲呵斥:“裡面是誰?我大姐姐呢?”
這些說詞,任紓宛和謝郎璫早就已經對好了,聽了任紓宛這樣說,裡面謝郎璫吊兒郎當的笑道:“你姐姐在本公子胯下呢。”
任紓宛早知這個表哥只知道風流快活,爲人不務正業,但是這樣**裸的話聽在耳裡,任紓宛的臉上還是紅了紅:“哪來的登徒浪子,休得放肆,快說我姐姐哪去了?”
謝郎璫早已經在裡邊穿好的衣服褲子,卻爲了做戲,自然是故意穿得懶懶散散的,頭髮也微微散開,一把推開屏風。
一臉懶散,再加上春光滿面,再看他身後的女子,衣服也是凌亂一團,謝郎璫因不想讓人窺視,纔好心給蓋上薄被,但是仍舊清晰可辨別是個女子。
認識謝郎璫的人自然是不在少數,今見如此自然少不得也在後邊嘀嘀咕咕,更有甚者聽任紓宛一口一個姐姐的,就知道這裡面的女子是任薄雪,一些不好的話就冒了出來。
任紓宛正是樂得,此見,只管在心裡得意洋洋,臉上卻故作模樣:“不可能,不可能,大姐姐她,才一個轉眼就……怎麼可能。”
聽了任紓宛的話,衆人自然聯想到方纔見到謝郎璫和任薄雪一衆人打了個對面,那時便見謝郎璫色迷迷的看着人任姑娘,誰知原來任姑娘心裡也是這樣齷齪,一個轉眼就與人勾搭上了。
任薄雪在旁邊的屋子自然早就聽見了這邊的動靜,見時機到了,散着還微微帶着溼氣的頭髮,一臉茫然的走進來:“咦,二妹妹,怎麼這麼多人,發生什麼事了?”
聽見任薄雪的聲音傳來,任紓宛趕緊回頭去看,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任紓宛的魂都給嚇走,這……
任薄雪站在面前,那牀上的是誰——
突然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強烈襲來:“大姐姐,你怎麼在這?”
任薄雪聽了這話更是一臉不解的看着任紓宛:“今日玩了這麼久,太陽又大,出了一身的汗感覺十分難受,所以趁着休息的時候找小二要了另一個包間休息了一下,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衆人朝任薄雪看去,見她果然頭髮上還帶着慵懶的睡意,明顯是聽見動靜匆匆出來的,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嘛,人家一個好好的將軍府嫡女,要什麼樣的女婿沒有,怎麼可能去和謝郎璫這樣風流成性的人勾搭在一起。
這下任紓宛可是真正的慌了,既然任薄雪在眼前,那麼裡面的人,很可能就是……
似乎是爲了應證任紓宛的猜測,裡邊的女子悠悠轉醒,還帶着一絲滿足的呻吟聲,讓現場的男子心猿意馬,讓女子們自然鄙視不屑。
任紓湘從睡夢中醒來,自然是好奇剛剛那場夢怎麼這樣真實,這會子還覺得下身酸脹不堪。
但是還不等任紓湘去反應什麼,眼前一衆的男人女人,已經讓她十分羞憤,再轉眼一見自己衣衫不整,身邊還站着同樣衣衫不整的謝郎璫。
任紓湘一下子就愣住了,趕緊爬起來,只可惜下身的酸脹讓她一個沒站穩直接坐在了地上,冰涼感襲來,任紓湘臉上起了一陣燥熱,光潔白嫩的肌膚就這樣落在了衆人眼前。
有自制力不好的,鼻子下邊已經隱隱有見紅色的血跡。
不止任紓湘愣了,就連站在一旁的謝郎璫也愣住了,從任紓湘清醒之後,謝郎璫就楞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會動了。
怎麼會這樣?明明和他上牀的是任薄雪,怎麼換成了這個毛丫頭了。
天啊,這個丫頭可才十歲啊,這可怎麼辦。
比起來謝郎璫所擔心的,任紓湘這邊可就嚴重多了,她才十歲就失了身子,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更加讓人羞憤的是,她的身子也被這些人給看光了,這可怎麼辦啊,以後該怎麼嫁人啊。
這一個又一個的打擊,任紓宛的臉已經不是用慘白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完蛋了,這次真的闖大禍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怎麼趕快從這件事情上面脫離出去,對了,陷害給任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