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翳壓根就聽不懂皇甫凌的話,當然暈頭轉向,她問:“什麼奶牛?”
皇甫凌已經拉着雲翳走向就寢的地方了。
雲天依也忽然感覺自己的處境不對啊,皇甫凌對雲翳說的話,不就是想報復自己嗎,因爲雲翳過會兒就是她自己了啊!
不過不過,難道皇甫凌的牀上三十六計中,還有老牛推車式?
雲天依有一些激動,不知爲何,皇甫凌這個人有時正經,有時也不正經,雲天依已經領教過了,也可以說雲翳已經領教過了,不得不說,因爲經歷過,所以雲天依的欲意頓現,只是此刻卻隱藏在了叫囂裡。
“皇甫凌,你你,別過分啊!”雲天依裝作驚嚇不已。
皇甫凌卻雲淡風輕:“我怎麼敢過分呢,我只是奶牛,默默耕耘就好……”
雲天依已經無語相對,只等着暴風雨的來臨,衝浪的感覺念念不忘,但是這皇甫凌內力不淺啊!居然知道這許多牀招!
“雲翳不要管奶牛的事了,我叫你看的馭夫三十六計,看了沒有?”皇甫凌居然將戰場轉向了雲翳,雲翳就是個傻大妞,她能不看嗎!
“看了……一點點……”
“呵呵,好乖,比有些人乖多了!今晚就用這一點,試試如何?”
雲翳忽然害羞起來,聲音嬌滴滴的:“夫君,人家還沒有準備好,你好壞哦!”
雲天依不禁打了個冷顫,這是個什麼情況啊,難道皇甫凌在雲天依睡着的時,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皇甫凌,你今天徹底毀了我的三觀!”雲天依感覺皇甫凌帶壞了小女生,便呵斥道:“皇甫凌,我一定不會嫁給你的。就算是你的妃子,我也不會承認我嫁給了你這樣的,人面獸心的,表裡不一的,帶壞良家少女的壞人!”
皇甫凌倒很委屈:“依依,你講講道理好不好,這個馭夫三十六計,本來是由娘交給女兒的嫁人前必看讀物,雲翳沒有孃家人,我不就代勞了麼!”
“呦呦。這麼說,我倒是冤枉你了?”
“嗯!”皇甫凌最近越來越乖了,總讓人覺得一定還有什麼陰謀。
“好吧。那我就原諒你?看你又當相公,又當孃的,還真是不容易!”雲天依有些得瑟,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趁着皇甫凌好欺負的時候趕緊欺負。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嘎吱一聲,屋門大開,這裡還是昨晚皇甫凌和雲翳相互倚靠的地方,昨天的一夜相安無事,只是這一夜,二人卻要爲了種出祖國的優秀花朵而奮鬥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太子和安泠心卻還沒有就寢。
一個宮婢上前,低頭傳話:“太子妃。太子來話說,今晚他要先批閱奏摺,等忙完了才能過來,太子吩咐,如果太子妃累了。就先行歇息吧!”
宮婢眼睛大大的,閃動着機靈的光來。安泠心便將她招呼到牀前,詢問:“本宮問你,太子是不是每天都工作到這個時候?”
宮婢爲了討好自己的新主,自然是忠心耿耿地如實陳述:“也不是,只是今天的事情多一些。以前,太子白天的時候還會出宮去,現在就很少出去了,可能是皇上的身體欠佳,所以最近需要太子,多多分擔奏摺的批閱任務了吧?”
“好,小丫頭挺機靈,好好跟着本宮,以後少不了你的大紅大紫。”
宮婢立刻感激地跪在了地上,大聲謝恩:“謝太子妃,奴婢只是盡了自己的本分,能夠得到太子妃的賞識,自然感激涕零,性命相隨!”
“嗯,賞!”
安泠心話剛落,屋外便傳來太監傳報的聲音:“太子回宮……”
一聲“宮”字拖得綿長,安泠心趁機整了整服飾,便踱步到門口,婉轉一福身子,嫵媚相迎。
“泠心,快回屋子裡去,外面冷!”
“太子殿下,臣妾伺候您更衣就寢,怎能先行回內寢呢?”
皇甫修凝只是從皇上的御書房走回子凝宮,便已經凍得瑟瑟發抖,回到內殿,安泠心脫去了他的狐皮大氅,掛在焚了沉香的內寢,狐皮油色紅亮,毛質細膩,卻也御不住冬末初春的寒涼。
“殿下,你的手好冷……”安泠心幫助皇甫修凝脫大氅的時候,觸及到了他的手,這才發現皇甫修凝的手指如冰晶般無溫。
安泠心有些不悅,悻悻道:“殿下,你怎麼能這麼不重視自己的身體呢?你看你這手都凍成什麼樣了,也不知道保暖一下?難道批閱奏摺的時候,你都不能自己揉一揉,搓一搓手嗎?”
皇甫修凝的嘴角忽然明媚起來,他如刷漆的眉毛擡高了一絲,入耳便是醇厚的聲音:“泠心,你居然關心我,我以爲你會恨我。”
太子平時雙眸射寒星的眼神溫柔無比,正好遇見安泠心的會心一笑,半晌,安泠心仍舊是恭敬語氣:“爲何恨你,我從今往後便是太子的人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不關心你,還要去關心誰呢?”
皇甫修凝似乎開始不懂女人,不過陷入愛情中的人都會自動消磁好些個腦細胞,他這麼多年來一直喜歡安泠心實屬不易,雖然他的牀上伴侶無數,可是被上過的不一定是被愛過的,有些女人是他征服得到後便厭棄的,有些女人是他隨意玩玩便丟棄的。
只有少數幾個也曾讓他動過心,不過後來,不知是不是因爲皇甫修凝感覺她們,只是愛自己的權勢和金錢,沒有真心,所以他漸漸地對她們也失望了。
太子被一個女人感動的時候,常常再用身體驗證一下她的忠誠。
於是皇甫修凝便忘記了更多紛繁的陳述,他望着自己夢寐以求多年女子,喘息漸漸加重,而安泠心也微笑着將太子牽到牀邊,輕解了他的衣帶。
“愛妃……”皇甫修凝只是卡了片刻,便投入了戰鬥狀態。
今晚的安泠心,面色桃紅,蠱惑人心,她的眉心畫了火團,額前醉着鳳求凰流蘇,其餘頭飾皆很簡單,卻大氣妖嬈,配之冬款小薄襖,衣衫蛻到裡面便成了低胸裝,一條金墜子正好延生到乳溝裡,催人探索。
“心兒,我的手是不是依舊很涼?”太子替安泠心脫掉衣服的時候,感覺到了安泠心肌膚的顫慄。
“是啊,殿下的手很冷,讓心兒的身子替你暖一暖就好了!”安泠心伸出手去,繼續蛻掉太子的衣衫,不過她的動作只是呈現了一下,實則一件都沒有脫掉。
安泠心的動作很有效用,欲色撩人,點到即止,欲說還休的感覺,最能讓人慾罷不能。
“心兒,我體寒,是上次靈盛日不幸吸收了天地寒氣所致,這個問題暫時還沒有辦法解決,所以日後,我與你分被子就寢,應該就不會影響到你了,你是第一個如此誠實的女子,我對你刮目相看。”
太子的吻已經落上了安泠心的脣,這讓安泠心竟然有些抗拒,分明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是做起來,還是太難了,假裝愛,一直愛,安泠心只求一個讓自己都深信不疑的僞裝。
“心兒,看着我,不要害怕,看着我。”
“好,我看着你,殿下放心,我已經看過了馭夫三十六計,我相信我能行的,只是第一次,我有些害怕,殿下,我害怕,臣妾好怕……”
安泠心不由自主地便摟上太子的脖子,在他耳邊不住地喘大氣說着話,其實這是她自創的第三十七計,楚楚可憐。
目的是更加魅惑而不是逃避,循序漸進地誘導太子和自己愛愛,卻不讓他覺得女方太過於嫺熟,這樣他纔會念念不忘,畢竟女方是一張白紙,自己一筆一劃地教她作畫,直至那最美的殷紅墜落,纔是讓人銘記的回憶。
太子聽着安泠心的嬌嗔,果然感覺心裡好軟,他慢慢撫摸着安泠心,直至將她的氣息撫得更快才罷休。
其實安泠心確實是一張大白紙,她之前並沒有任何男人,在大婚之前女貞司都驗證過了,所以皇甫修凝對於安泠心的第一次也很看重,到目前爲止,他的作法都尚算內斂,還沒有出現粗暴的行徑。
直至他將安泠心的衣服和飾品全部剝光之後,自己的衣服也全盤蛻去,二人**裸地肌膚相親,裹在半暖的被子裡,貼地卻不算緊。
緣於,安泠心的胸部過於堅挺,太子捨不得使勁擠壓,於是被子裡便出現了兩條蛇一樣纏綿的身形。
安泠心被一個堅硬抵住之後便不斷向上挪動逃避,但是安泠心越是想逃,摩擦就越厲害,激發地太子已經不滿於在停留於表面。
而安泠心的身體被太子吻了個遍,即便看過了馭夫三十六計,但是她還是十分害臊,她的身下居然流出了溫暖的粘液,讓她的軌道無比潤滑,太子的長軸不停地在軌道里來回滑行,卻沒有掉入唯一的深溝裡,時間還在繼續,試運行也沒有停止。
不知道運行結果能否一飛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