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超人哥的平安符(*^__^*)~~寫晚了沒注意時間,沒想到已經過了零點,那今天補更昨日,共三更哦(╯▽╰)~~】
我知道因爲流產而導致血崩,是足以致人死亡的,可是孕婦下身的血流明明很快便被大夫給止住了,那些已經流失的血液根本就不足以導致她的休克,我本身就是一名現代的醫生,我怎麼會不懂這些簡單的理論呢?
我趕緊給她做了心肺復甦,可是做了半晌,瘦女人還是沒有起死回生的跡象,我的內心就像是裝了一塊鉛一樣沉重……
隨後,屋子裡的孕婦們開始尖叫,不過過了一會兒,驚恐之聲,便隨着孕婦們的逃離漸漸消失,只剩下我跪在那裡放聲痛哭!
死人了……她還是在我手裡死的!這讓我的良心怎麼去面對這樣一個事實,這讓我又如何去給她的家人交待,畢竟人是在我這裡死的!
但是,我苦笑一聲,也許沒有比接下來發生的事,還要更糟糕的事了!
想在的子豐宮裡,只剩下我的人了,包括沐春,那些保護我的衛兵和隱衛們,我猜測隱衛中已經有人開始八百里加急,趕往前線稟告皇甫凌關於這件事情的詳情了。
如果我沒有阻止皇甫凌來看望我,也許我就不用自己獨自面對這樣悽慘的結局,也就……不會知道皇甫凌居然是人面獸心!
門外火急火燎的衝進來的一羣人,就像是被電話通知了一樣,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迅速知道了女子死亡的消息,他們都哭嚎着跑進屋子裡來,其中一個男子還抱着瘦女人歇斯底里的嚎啕,像是女子的丈夫,可是這個男子的衣着服飾,分明很華貴!
她不是平民班的麼,難道是有錢人的情人?
因爲我現在只是老師的裝扮,便朝後退了幾步。免得被打傷而傷到我腹中的孩子,果不其然,那個男子忽然放平瘦女人,轉身朝我拳打腳踢,起先沐春反應敏捷的迎了上去,她替我捱了一腳,一腳便被踹到一米外的地上,那一腳分明用了很大的力氣,而且對準了目標的腹部!
我心中暗暗震驚,這男子應該是想讓我給她的妻子償命呢!
說時遲那時快。男子一個旋轉回腳。又朝我兇猛逼來。我趕忙捂着腹部向後急退,不禁面色潮紅,心跳加速,預備不顧一切開啓魂燈之力。利用魂靈飛毯迅速逃跑,雖然我這樣一跑,在大家看來就是一個妖怪化身了!
可是男子的腳已經伸到了我身邊,爲了腹中的孩兒,我的魂燈頓時顯現,平常人根本就看不見我有魂燈,這也就讓別人沒了防備,給了我急閃的好機會!
誰知我的面前忽然多了兩個人影,我向後一退。發現衛兵已經擋在了我身體的前面,於是我鑽了空子撤到了安全的地方,大量衛兵順勢將我保護起來。
狂躁的男子不知道我是誰,但是衛兵知道,衛兵們只聽從皇甫凌的死命。根本就不會顧及狂躁男子的身份地位!
男子被衛兵們按倒在地,其他人看見男子受到了屈辱,便紛紛反抗起來,不顧性命之憂地朝男子圍去。
“住手!”我看着繁亂的場景,內心的煩躁也不禁上涌,遂大喝一聲希望能夠怔住場面,可是我的聲音在鬧境里根本就不大,我喊之前本沒有抱着能夠被人聽到的可能。
沒想到在場的人卻注意到了我的聲音,彷彿我就是一個導演,所有人都在做自己表演的同時還觀察着我,也不知衆人有沒有聽見我的聲音,他們仿若只是看到了我的動作,便被凍住,靜止……
然而安靜也只是暫時的,那個被按倒在地的人嚷叫着掙脫束縛道:“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可是鹽運巡檢司!你們的眼裡還有王法嗎!我要把你們的頭都給砍了!”
“鹽運……巡檢司?”我低低道,似乎只是在說給我自己聽,因爲我心裡有疑惑,鹽運巡檢司在古代相當於管理鹽業的警察頭頭,專門對付水運走私或者販鹽偷稅的不法之徒,他好歹也是一個不小的官,可是他居然敢爲了一個外頭養的小情人,而來到逍遙王宮裡鬧事了?
我不解,到底是這小情人太重要,還是他不怕丟了官職呢?畢竟,現在的白羽州已經不歸鏡國管理了,皇甫凌雖然沒有自立爲皇,但是身份和地位都和皇帝差不多,雖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之說,可是誰不知道這天下一直是天子的天下?
我想這些,並不是想用自己的權利欺負他,我本想還他一個公道,可是他這個鹽運巡檢司竟然在瘦女人剛剛死的時候,就帶了那麼一大堆人來找茬聚衆鬧事,他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些消息呢?
那些被嚇得逃走的孕婦,可能連子豐宮的大門都沒有出呢,可他們卻衝了進來,難不成這教學的屋子裡有監視器?呵呵,這是何等可笑的笑話,可能嗎?不可能!那他們是怎麼知道消息的?
我的心裡,不禁開始有所揣測,忽然回憶起這個瘦女人臨死前倒也說了一句話:“他竟然下……”
誰竟然下……下什麼,難道瘦女人是被這男人下了毒?這該不會是一場陰謀吧!
我暗暗有了主意。
沐春聽過這位鹽運巡檢司囂張的話後,已經忍不住回敬道:“一個管鹽的小吏,竟然敢和雲王妃叫板?信不信你立刻也能人頭落地!”
我雖然不主張利用暴力,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囂張的人來說,只有以暴制暴才能解決問題了。
既然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而我又是這件事情的製造者,便只能當仁不讓的站出來,我剝開了保護我的衛兵,他們都太高了,擋住了我的視線,讓我不能與鹽運巡檢司面對面交談。
“沐春,不得無禮。”我雖是斥責沐春,沐春卻知道我是在給鹽運巡檢司一個臺階下。
衛兵想攔着我,不讓我靠近那個男人,但是我爲了表明自己想好好解決這件事的決心,毅然命令道:“你們都把兵器收起來,來者是客,不必大動干戈!”
“客?客不請自來,只是不速之客,我猜你這個王妃,接下來不會是要下逐客令送客了吧!”那個男人的嘴角已經在剛纔的掙扎之中,溢出了一行血跡。
“巡檢司大人,本宮只是想平心靜氣的和你交談,如若你現在不在狀態,不行的話,那你明天再來吧,本宮依舊歡迎!”我微笑着,端出王妃的架勢來。
“你這是在欺負人!殺人償命,我要見端木王妃,你說的話不算數,一個側室,沒有權利和我說話!”鹽運巡檢司居然厲害起來,不把我這個側王妃看在眼裡。
哦?他居然想見端木如薰?
我有種預感,這個人可能是故意將他的小情人給毒死了,因爲小情人懷了身孕然後過來威脅他,然後他便給小情人下了毒,讓小情人死在我這裡,一來他可以解決小情人這炸藥,二來他還可以以此擁有一個要挾皇甫凌的藉口,所以他纔有預謀的找了這麼多人,來到我這裡鬧事。
我的猜測,基本可以解釋瘦孕婦忽然倒地死亡,以及鹽運巡檢司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鬧事速度。
可是他大概不知道,只有光腳的人才不怕穿鞋的人,我正因爲只是一個側室,所以纔是光着腳走路,凡是都比端木如薰多一個走法,我可以各種變通,但是端木如薰的根系太大,她的顧忌可比我多的多!
更何況,皇甫凌現在只是無暇顧及端木如薰,對於一個和她沒有任何愛情的人來說,她雖然有端木太后做靠山,但是這個靠山卻把她夫君的領土拱手讓給了別人,皇甫凌怎麼可能再容得了她呢?休掉端木如薰只是時間問題,而我又都不看重所謂的地位,只有皇甫凌一心想給我最好的東西,想早點打贏戰爭,好回來解決家事,爲我行正妃冊封大典。
於是我哂笑一番,一步步靠近他,我爲了給接下來的動作鋪墊,便用手撐住了自己的腰,待我靠近他時,快速朝他的臉用力一踢,可是他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於是“咔嘰”一聲仰面後倒,我想他興許是下頜骨錯位了。
鹽運巡檢司頓時癱倒在地上,由於下頜骨錯位,他的臉變了形,就像一個面癱患者,他那痛苦的表情讓人既想笑,又想同情,最後停留在可憐他的態度上。
可是他馬上就被他帶來的人扶了起來,嘴裡依舊不屈的發出“呵呵呵呵”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胸有成竹的笑,笑我敢動他,就是找死。
他的人沒敢還手打我,畢竟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是雲王妃,我是這裡的主人,想在我這裡鬧事,他們也不用衛星定位一下,看看位置對不對!
這個鹽運巡檢司不把我放在眼裡,我便不把他放在眼裡,無賴碰上比他更無賴的流氓,下場只有屁滾尿流,然後以一種圓潤的方式回去!
“滾!”我不屑地呵斥一聲,這個字眼的立體和動態感,可是最圓潤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