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我高估了皇甫凌的人品,他怎麼能這樣不憐香惜玉呢,還不趕緊把小紅衣的衣服脫了,再裹到被子裡啊!
紅衣女子嚇得一臉的驚異,她被這突如起來的變故給怔住了,我看她眸光中的懼怕,就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我正壓着紅衣女子,便沒有多餘的手再去拿鏡子,我不能夠利用鏡子說話,這讓我有些發急,但是我更怕我一鬆手,便讓這個煮熟的鴨子給飛了。
沒想到,皇甫凌竟然橫着手臂箍住了被子,他抽出另一隻手拿來牀邊的鏡子放在我的眼前,對我說:“說吧。”
“說什麼?”紅衣女子居然接了他的話,因爲皇甫凌剛纔是開口說的話,而不是在心裡只對我一個人說。
我一時屏住了呼吸,既然小紅衣以爲皇甫凌是讓她說話,我就將計就計,或許她會不打自招弄出點新鮮花樣出來。
“你想讓我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紅衣女子矢口否認自己有秘密之說。
皇甫凌不緊不慢地鬆了鬆壓在她身上的力度,然後用鏡子輕划着她的臉龐,一道道柔和的軌跡,挑逗的女子頭皮發酥。
此刻,紅衣女子被壓着的重量忽然減輕,她得以通暢的呼吸,不消一會兒慘白的驚異臉色就消失了,替換上來的是滿臉的紅暈,紅暈成片蔓延開來,她的臉蛋就像是一塊精雕細琢的璇玉,而那緋紅就是璇玉上的沁色紅,這種曖昧的顏色,被紅衣女子演繹得淋漓盡致,就連我都感覺春心蕩漾起來,好想一吻香澤。
我緩緩地低下頭去,皇甫凌也不束縛我的動作,遂由着我的俯身。
我漸漸地只能看見紅衣女子的臉龐,白皙的皮膚上看不見毛孔,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細膩光潔,她的臉未施粉黛,她的眼明眸善睞,她的脣抿了胭脂,像兩瓣嬌豔的玫瑰。
我就要化身爲腐文裡的女主角,正要去親另一個女主角,我終於能夠體會到她們的愛意,那種熱火中的驚悸不再是因爲旁觀,而是變成親歷。
如果你是你,我便願意一世爲他。
如果只有附身在皇甫凌的身上,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喜歡她,那麼我願意一輩子都躲在他的靈魂裡,坐擁我懷裡的美人。
自古紅顏多劫難,禍國殃民不可知。
就憑懷裡的這個女人,我這個女人瞬間變成了一束華麗的百合,我想也屬於斷袖中的極品了。
愛上你,只需要一眼,那怎麼夠?我要一世都愛上你,這樣便一直是熱戀。
我雲天依徹底敗了,但是我明明喜歡的是筒子,如今怎麼對這個紅衣女子下了血本了?
我轉了幾圈眼珠子,一時間才明白過來,我最近甚是狂野,不是麼,爲什麼狂野,可能是因爲是附身在了男性的身上,受到了雄性激素的刺激,所以性情大變。
我必須要聲明,我之前沒有瘋,我只是很難過,難過追不到筒子,難過我怎麼都不肯放手,於是別人都以爲我得了心理疾病,得治。
那麼,現在的我這麼喜歡這個妹子,其實不是我喜歡,而是皇甫凌喜歡嘍?
皇甫凌這廝怪咖,喜歡別人也不需要時間來培養感情,莫不是見色起意了?
我雲天依堂堂巾幗一枚,怎麼能放任皇甫凌禍害水嫩妹子,於是我……
我指揮着皇甫凌的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瞄準了紅衣女子的紅脣,就是一陣歇斯底里地狂咬。
只聽見紅衣女子悶哼着,嗯啊嗯哦的叫聲卻被我堵在了她的嘴裡,小到只有我能聽到,而皇甫凌也發出了更小聲的呻吟,卻不像是因爲興奮,而且皇甫凌還逆着我的意思想要離開紅衣女子的紅脣。
他們這哪裡是我想象中的嬌吟,雖然這種聲音更能激起我的**,但是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於是我擡起了埋着的腦袋,看向她的臉。
我大驚失色,皇甫凌這什麼技術,她的脣邊已經都是口紅的痕跡,劣質口紅塗得她滿嘴邊都是,可想而知,我的嘴邊會是怎樣的景色。
慢着,她脣邊不僅有口紅的顏色,居然還有血跡?
這個皇甫凌簡直就沒有技術可言嘛,怎麼把人家的嘴都咬爛了呢,還是我剛纔用力過猛了?嘖嘖,我是實打實猛男一枚!
我有些憐惜地伸手就要去揩拭她的脣角,沒想到皇甫凌先舉起了自己的手,隨即在自己的嘴邊擦了一下,還用柔軟的舌頭舔了一下嘴脣。
我有些驚愕,感覺更不對勁,於是我拿起那面鏡子就衝自己的臉上照。
噝……我瞬間眉心一陰,皇甫凌的嘴脣上血跡斑斑,此刻還有鮮血從嘴裡成片的流出來。
原來剛纔發生了一番激烈的撕咬,只是我沒有痛覺,所以強推着皇甫凌繼續被撕咬下去,我有些懊悔,筒子的前世被一個青樓女子咬成了血色花貓,再加上剛纔看見她時流的鼻血,我今晚真真是隻出不進了嗎?
我雲天依能忍?我不能!
我一怒一心疼,遂藉着鏡子說道:“你哪裡疼?”
皇甫凌的嘴已經血肉模糊,而我又感覺不到他身體的疼痛,所以只好開口問了他。
沒想到紅衣女子又以爲我是在問她,也對,現在表面上只有皇甫凌和她,如果皇甫凌說話自然就是在問她了。
“我哪裡都不疼。”紅衣女子驕傲地看着我,眼神中是一種審問色狼時的鄙視。
我一時氣急敗壞,便不依不饒地撈過她的尾音,字字鏗鏘地冷冷續道:“那我今晚,就讓你哪哪,都疼……”
我還沒等皇甫凌開口表決,便從壓着她的狀態翻身躍起。
我的所有春光都一併乍泄,嚇得那個女子趕緊捂上了雙眼。
我此刻也沒有心情欣賞皇甫凌的完美肉身,甚至沒有向不該看的地方多看一眼,反正那裡也已經被這個紅衣女子先看了,我便讓她拿身體的代價來還!
不就是個青樓女子嗎,我想我要對她做的事,對她來說只是家常便飯,而我也只是違約提前了一天與她芙蓉帳暖,回頭多補她幾百兩銀子便是。
我現在的憤怒急需發泄,今天我不是有出無進嗎?那我就在你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小紅衣你不是會咬人嗎?好,那我就叫你只能顧得上歡愉地喘叫,我看你還拿哪張嘴來咬我!
如此想完,我的憤怒便慫恿我一個女人去做了男人該做的事。
只是這一切都太快,皇甫凌根本猜不到我的心思,趁他還在茫然的時候,我立即卸下了自己剩下的半身衣服,一掀被角,便鑽進了已經被紅衣女子捂得滾熱的被窩。
我想要教訓人,但願天別亮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