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前這些人肯定是要通過集中勞動學一些技術,最基本就是廚藝,然後還有跟工作相關的本事,作爲技術工程師出去肯定要有證,以我們國家名義發的話可能短期不行,我估計那個證可能就是以這個名義來發了,這個影響這麼大......是用來引領全世界的思想潮流。”
李建國翻了兩頁,他看這個跟別人看這個內容獲得的感受可不一樣,對別人來說,看到的只是寫出來的具體東西。
作爲當爹的,他跟了兒子一路,他想做哪些事的背後原因都說透了,也許細節沒多講,原則可是一個沒漏,就是想讓老子多思考幾層,加重在這決策中心的影響力。
“他這個雜誌叫人與社會,上一期說的是防震,這一期說的是治病,其實裡頭所有的內容,各種說法也適用於別的疾病以及思想,因爲不管人還是社會,都是組織的一種模式......”
手指在字裡行間劃過,李建國擡眼,拿起來給大家看了下:“這裡,說的,說到警惕人和動物的,這裡動物當然也可以指,但他不會在這裡直接寫出來。”
“還有這裡寫,要警惕,說的不光是會帶來,這個也是指一類,就是哪有食物哪裡環境好就去哪去,良禽擇木而棲,這類人的概念會很淡薄,比較自私自利......”
李建國深吸口氣坐得更直了點,當然是個比喻,其實人和動物有些習性也是一致的,都是有些侵略性,從歷史上看,遊牧民族也是對我們威脅最大,都是一個道理,往後再看,就是有些事也只是一點就明白。
“我們在轉移人員問題上,跟對付一個道理,一方面要有,一方面要控制。好比說,這裡說雖然是八零年就已經消滅了。”
“如果說再過十幾年,我們新的一代已經沒,這又傳進來,對我們的打擊會非常嚴重,而且也會變異,這個非常不可控。”
“以後打戰有可能並不是真的就明槍實彈地上來,用這種就可以了,消耗你的資源,甚至還可以弄出各種假像,比如自己,好像也是受害者。”
李建國看看大家:“但實際上,不同,有抗體跟沒抗體那結果是不一樣的,他說。”
“怎麼?”
“好比說,但這可能是假的,他完全可以有,......”
“這個就有點像是以前攻城時。”王真扭頭說道。
“是不是書裡有具體內容?”陳去問道。
李建國猶豫了下,確實兒子沒跟他說,希望是常存警惕:
“我記得在香江,我們在街上走,他經常看書攤和書店,一個是認識下香江,二是看有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重生者,因爲這些人很可能第一步就是去香江,然後寫書寫歌裝神棍,炒股賺錢拍電影,還玩女明星....”
對面崩出幾聲笑。
“沒找到?”王真問,倒是在國內按名單找了一圈人,香江卻是真沒問。
“沒有吧,如果找到,他應該已經把人抓起來了。”李建國搖頭,心中補了句,也許是直接殺掉:
“現在我想他已經用不着了,但他也跟我強調,就是未來學是很科學的東西,這不一定需要某個人有科學家的名頭,而是要有想像力。他在一些書上,就看到作者在推測未來世界的發展,這個也是起到了很多映證,比如....”
李建國低頭想了一會,雖然也只是十天不到,但事情實在是太多,他也得好好回憶一下。
“比如說,他在書攤看到曰本的漫畫書,就有2020年的內容,那圖畫上就有大規模傳染病,來自實驗室,其實會發生這種事並不奇怪。”
“是什麼書?”
“他讓我不要說,因爲不想給別人做廣告。他要引用也肯定是我們自己的東西,古代文獻裡頭。”
李建國搖搖頭,“反正這類想法其實一直就存在,就好像我們成語裡頭說杞人憂天,其實也是很科學的,那天上就是會有隕石行星砸下來,我們又不能因爲是小概率事件就當成不會發生,對吧?”
“唔.....”
“重點是我們自己要發展得好,還要居安思危,因爲這種威脅一直都在,只能說什麼時候大一點,什麼時候會小一點。其實不外乎四個字,天災人禍,可以說,所有未來會發生的災難之前都發生過......”
李建國閉了下眼又睜下:“雖然災難故事裡我們看到了英雄,但後面更多的是無數的悲劇,學歷史的時候,就不能只背發生了什麼,應該把歷史上發生的災害都拿出來推演一下,這種事發生了,應該怎麼辦,......”
大家看看他,默默點了點頭,每每到這類話題,建國應該內心都在滴血。
李建國確實心中有隱痛,從小到大,對中央的認識一直也是雲裡霧裡,腦子裡把人物都神化了,這次上來後,發現這些也是普通老人。
很快,他發現這些老人不容易,國家那麼多事,這得怎麼處理得完呢?
再然後,他又發現,好像有些明顯的,應該做的事,他們也沒做實,唉!
“與其事到臨頭,盯着某一件來解決,不如...一勞永逸徹底解決掉這些隱患!”李建國捏了把拳頭。
“......出去的人可不好管啊!建國,我們前兩年在莫桑比克就出了事,”王真說道。
李建國看看他:“是什麼事?”
“外事人員殺了好幾個同事,因爲工作起了衝突,回頭你看看資料吧......”
王真搖頭不想多說,李一鳴也都說要把外面人撤回來,不知道他腦子裡頭是不是有書寫過這事。
“以後工作裡頭只要有矛盾產生的苗頭,必須有人要調走,不能等積怨越來越重。”
李建國看看大家,“這是他強調的,只要有苗頭,工作中使小絆子這種事,兩個都要調走!爭權奪利小範圍的還是比較普遍,靠壓都不是辦法。”
“......”
“還有就是領導幹部要做榜樣,這一點非常重要,還是那個路子,輿論上面不要介紹國外什麼好,對比發現一下,有問題抓緊改,不然第五縱隊就會越來越跳的。”
“給你這麼一說,我感覺送得還是有點慢啊!”
陳去笑着看向李建國,“一個月送十萬人,一年也不過一百多萬,一個月送一百萬,一年也不過一千兩百萬,可這動靜可真就太大了。”
李建國撓撓下巴:“這個,是有點慢。”
“說說吧,沒事,我就不信你家小子沒提過。”
王真笑着,低頭看了下手裡毛線,好像又打錯了兩針。
這左手右手織毛線,寓意也是很深,多少年了,一直就爭論着左啊右的路線問題,有什麼必要呢?
左也好,右也好,好的東西就得穿到一起才能編出有用的東西,沒聽說過一隻手織毛衣的。
就不知道上了電視幾個人看得出來,估計很多人能被嚇一跳——
以爲你們閉門開什麼重要會議,合着學着打毛衣?中國這是多缺衣服?!
跟着一起瞞天過海,又帶頭給接下來的生產生活全面工作做榜樣,還真是有點小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