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在人心裡暖洋洋的,連風也溫柔。玉初容梳理着自己的長髮,她看着倒映在水盆中的自己的容顏,正在感嘆時光飛逝,自己也日漸衰老了。突然,徐少卿走進來說:“今天有幾個好友在山下聚會,你同我一起去吧?”
玉初容懶懶的說:“我又不認識他們,我不去!”
徐少卿笑了笑說:“有酒喝噢!”
聽到有酒喝,玉初容似乎是感覺真的有點口渴。她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像個小饞貓似的說道:“我去,我去!”
徐少卿又是笑了笑,轉身就往外走,玉初容連忙跟在了身後。
到了山下的一間酒舍,徐少卿的幾位好友早已等候多時。見徐少卿帶着一位女子,他們便開起玩笑來。一個人說:“少卿兄,你可是豔福不淺啊!”
徐少卿漲紅了臉,他解釋道:“這是清風子道長的徒弟,她師父雲遊去了,她暫住在我那裡。”
原本的解釋就是掩飾。在場的幾個人互相擠眉弄眼,嬉笑道:“明白,明白!”
玉初容站在徐少卿身後,見他們的神情眼色,當下心裡已然明白幾分,但她還是不露聲色。
酒桌上,一個滿臉鬍鬚長相粗狂的中年男子,說話卻文質彬彬。他衝着玉初容舉起酒杯說道:“少卿是個不錯的人,你跟着他絕對沒錯!”說完,他自己幹了一杯。
一旁沉默許久的徐少卿連忙開口道:“你胡亂說些什麼呢!”
周遭的人都心領神會的大笑起來。玉初容見他們笑得如此開心,也跟着吃吃笑起來。酒過三巡,玉初容感覺頭暈起來。他們喝的是當地自產的桂花酒,入口雖然香甜,但卻醉得特別快。通常人都是不知不覺中已經醉
了。
席中,一位姓遊的公子不斷給玉初容添酒,已有幾分醉意得玉初容慌忙用手遮住酒杯,說道:“小女子不勝酒力,已經不能再喝了。”
那位姓遊的公子卻笑道:“無礙!這酒雖然容易醉,但卻不上頭。你儘管喝醉,有少卿兄照顧你,你還擔心什麼?”說完,他對着徐少卿笑笑,不由分說地給玉初容斟滿了酒。
玉初容無奈的朝徐少卿投去求助的眼神,而徐少卿卻說道:“沒事的,喝醉了我揹你回去。”
玉初容氣得在心裡將他罵了一千遍。好不容易捱到酒席散場,徐少卿的朋友們各自散去。玉初容站起來發覺自己醉眼朦朧,走路也是歪歪扭扭。徐少卿扶着她走出了酒舍。
“你怎麼樣了?”徐少卿關心道。
玉初容說起話來舌頭都打結了,她狠狠地捶打着徐少卿的胸膛,道:“都……怪你,都怪你!你……你讓我喝那麼多酒,我醉了!我喝醉了!”
徐少卿見她喝醉的模樣也是憨態可掬,便笑道:“我知道你醉了。走,跟我回去!”說完,他摟住玉初容的小蠻腰往山上走去。
玉初容卻不依不饒的說:“你說過你會揹我的,我不走!”
徐少卿順從的將她背起,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山上走去。玉初容舒服的靠在他的背上,她覺得自己的頭好重,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了。
徐少卿一邊走着一邊說話,見玉初容許久也沒回答,他回頭以一看,原來玉初容不知何時早已睡着。見她睡得像只小貓,他低低的說道:“傻瓜!”
等徐少卿揹着玉初容慢悠悠的走回家的時候,已是夕陽西下了。徐少卿看着那落日的餘暉撒在了自家屋子的土牆上,他小心
翼翼地將沉睡中的玉初容放在牀上。正欲離去,玉初容卻開口說道:“不要走!”
徐少卿看看玉初容,見她眼睛還沒睜開,想必是說了酒話。於是,他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玉初容又說道:“走就不是男人!”
這話一說出口,剛走出門口的徐少卿又折回來了。他在玉初容的牀沿坐下了。
玉初容醉眼朦朧的看着他,嘴角帶着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徐少卿目光閃爍,似乎不敢直視她。
玉初容見他扭捏的樣子,心裡覺得十分好笑。她爬起來伸手勾住徐少卿的脖子,嬉笑道:“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喝醉?”
徐少卿臉一紅,卻沒敢說話。
“說!你和他們是不是串通好了的?”玉初容見他這副窘樣,乾脆大大方方地坐在他的身上。
“沒有啊!”徐少卿喘着粗氣說道。
玉初容嬌笑道:“那你緊張什麼?”
“我……”徐少卿連話都說不出了,他的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玉初容擡手替他擦拭,忽然吻住了他的嘴。
徐少卿驚呆了,似乎一切都來得太快。他伸手卻騰在半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玉初容捧住他的臉,用柔軟的手指撫摸着他的臉龐。她柔軟靈活的舌頭在徐少卿嘴中探索着。最終,徐少卿抑制不住了!他的身體裡面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瘋狂的燃燒着,把他逼到了即將爆發的邊緣。他猛地抱住玉初容,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玉初容“咯咯”笑道:“你是老虎嗎?還是野牛?”
徐少卿氣喘吁吁地說:“我是獅子!”話音未落,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扯開了玉初容的衣衫。她雪白的身體一覽無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