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子“呵呵”笑道:“公主眉宇間有帝王之相,貧道相信一切皆是天命所歸!公主找貧道來,自是要貧道助公主一臂之力!”
玉初容滿意的笑道:“道長洞察先機,果然是神人也!”
清風子道:“哪裡哪裡!公主過獎了!”
玉初容轉而問金池將軍:“夜光杯什麼時候到?”
金池將軍道:“娘娘不必擔心,那西蕃奸人雖然驍勇善戰,卻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夜光杯不日便可到娘娘手中!”
玉初容微笑着點點頭。
清風子道:“公主天資聰慧,勿要爲了小事煩憂。”
玉初容說:“道長以爲,我何時登基?”
清風子說:“公主勿要心急,時機成熟自然一切水到渠成!”
“好吧,那我就再耐心等待吧!”玉初容說:“金池將軍,請你在醉月軒附近找一處清雅之地安排道長歇息!”
“金池領命!”金池將軍說着,便帶着清風子道長去了。
玉初容獨自在窗臺坐下漸漸的陷入沉思。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離開,先是父親,後是母親,姐姐……還有紅袖和小多。轉眼間,只有自己一人。不知不覺想到此處,玉初容悲從心中來,她忍不住輕聲地哭泣。
“好一個梨花帶雨啊!”突然有人說。
玉初容擡頭一看,驚呆了!
原來是他!
竟然是他!“是你?”玉初容驚訝道。
公子橋說:“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玉初容又驚喜又氣憤又怨恨,心裡各種滋味翻騰。
“你來做什麼?”玉初容佯裝平靜道。
公子橋拿出一張泛黃的畫卷。他將畫卷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展開,玉
初容一看那畫面便驚呆了!
原來那畫上的是一個頭戴皇冠的身穿華服的中年女子,她雙眼炯炯有神,臉上帶着雍容華貴的笑意。
玉初容越看越覺得這畫中的女子和自己有幾分像,尤其是眼角那顆硃砂痣。玉初容心想:這公子橋一定是知道自己將要登上皇位了,他故意找人畫了這幅畫取悅於我。
當下,她臉色一沉:“你以爲將我畫成這幅模樣,我就開心了?”
公子橋不緊不慢道:“這不是我找人畫的,畫中的人也不是你。她是鳳翎國第十三代皇帝,也是唯一的一個女皇帝。”
玉初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她將信將疑的仔細看着畫,見畫紙已然泛黃,上面因爲年代久遠,還有些斑斑點點,只是畫中的人卻栩栩如生,彷彿活過來一般。
“你拿這畫給我做什麼?”儘管證實了公子橋沒有說假話,但玉初容心裡還是有很多疑問。
“容兒和女皇如此相像,恐怕這是天意啊!”
“住口!”玉初容怒道:“容兒是你叫的嗎?”
公子橋跪下道:“娘娘教訓得是,你我君臣有別!是在下魯莽了!”
“你拿這畫給我,到底有何用意?”
公子橋道:“當年你入公子府,我孃親花間夫人一眼便看出你非等閒之人。她命我休妻,我不同意。後來,她帶我去密室看了這幅畫,說你將會是另一個顛覆歷史的女子,鳳翎國的存亡全靠你了!她早已看出你我無緣,我萬般無奈才休了你!”
“鳳翎國的存亡和我的命運與你們何干?你母親操心太多了吧!”玉初容冷冷道。
公子橋擡起頭來看着玉初容說道:“我們和您一樣,都是鳳翎國的人!”
這下輪到玉初容
吃驚了。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公子橋。
公子橋說:“我母親原是鳳翎國丞相之女,她和你父親玉堂東老早就有婚約。只是你父親與府上的丫鬟私通,又毀了婚約。母親一氣之下告到皇上那裡,皇上將你父親重斥,並不再召見他。你父親對我娘懷恨在心,兩人結下愁怨老死不相往來。奈何我孃親舊情難忘,鳳翎國戰敗後,許多人退隱深山,唯獨孃親冒死偷偷隨着你父親到了上庸國。”
玉初容擺擺手道:“這些陳年舊事就別再提了,我也不想聽。”
公子橋接着道:“你父親一定是見你和女皇長得像,他爲了保護你纔將你送去湖心小築!”
“此話當真?”玉初容驚道。公子橋說:“我想應該是這樣。他一定知道你命該如此,爲了掩人耳目纔將你隱藏起來。”
玉初容見公子橋這樣說,想着自己從前對父親的誤會。雖然她沒有怪罪父親,但心裡總是有些心結的。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不管他做什麼,總是爲什麼好的。而自己卻那樣的誤會了他……
想到這裡,玉初容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她開始有些恨自己了!
“既然這些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那你回去吧!”玉初容淡淡的說。
公子橋卻道:“在下並非來說事那麼簡單。娘娘請將此畫收好,日後必定能派上用場。”
玉初容問道:“此畫有何妙用?”
公子橋卻說:“天機不可泄露!”
玉初容心裡暗笑:好你個公子橋!竟敢在我面前賣關子!
她嘴上卻平靜的說:“本宮知道了,你回去吧!”
公子橋起來轉身正要離去,玉初容卻忍不住叫住了他。
“娘娘有何吩咐?”公子橋拱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