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何離兩人正在查看水箱,水箱雖然沒有壞但是在水中這樣顛簸而淨水器又出了點問題,楊昭看了看水質決定還是不用,將水箱清空洗乾淨後,從山上提水下來先裝進去暫時用用,從這裡到可以補給的港口距離倒是不遠,只希望別被海嘯給吹沒了就行。
“油庫沒有問題,油還足夠,開回上海都沒問題。”趙吟風和孟蘇從油庫拐過來,道。
“輪機室的引擎也沒問題,船大問題應該沒有,不過最好還是找船廠修一下,外面的破損還是比較嚴重。”何離微蹙了眉頭道,剛纔他雖然是下水匆匆一看,也能看到外面的損壞不輕,具體等下再下水看下。
“楊將軍,何將軍,”影九從樓梯上跑了下來,臉上帶笑的道:“主子說,今天晚上我們開露天酒會慶祝。”
“慶祝?”趙吟風頓時來了精神道:“寶貝不是不能喝酒嘛?”
抿嘴微微一笑,影九道:“主子說她看着我們熱鬧就開心,還說,想看趙將軍的脫衣舞。”
噗嗤一下,楊昭何離孟蘇看着趙吟風都笑了起來。
“笑什麼?寶貝喜歡要我脫多少都可以!我這就準備衣服去!”哼了一聲,趙吟風便欲往上面走,被孟蘇一把拉住,憋着笑道:“先幹完活,沒聽到是今兒晚上?晚上之前,咱們得確定船能開,還得提水下來。 ”
“對了,蘇合香說這船在亞洲只有日本能修,他會聯繫日本的船廠,如果油和水夠的話,我們直接開去日本。”頓了一下,影九接道:“主子說日本這個時候的楓葉很好看,溫泉也很舒服很漂亮。”
“油是沒問題,不過水要重新從島上裝,你跟燕七他們說下,咱們想想辦法,把山上的水引下來。”說着,頓在地上看着水質的楊昭站了起來,道:“孟蘇,你和趙吟風再看下引擎和輪機室,我們去弄水。”
“賺了多少?”何離也起身,笑着問還站在樓梯上沒有走的影九。
“兩百三十二億美金,不算向東西他們的,就是咱們的賬戶,已經全部平倉換成現金了,”影九的眉眼都跳動起來,笑道:“主子都高興瘋了。”
這麼多?楊昭何離的眉頭都是一跳,他們也知道這次肯定賺,在山洞裡蘇合香就說了這麼大的自然災難股市肯定要跌上一跌,但是居然這麼多,也難怪那人會高興瘋了。
可是……兩人不覺相視一眼……
別又是天上掉餡餅吧……
“程先生說不用擔心,這麼大的災難不可能是主子引起的,而且,這一次我們並非完全憑運氣,而是蘇合香的實力。 ”見兩人的臉色,影九笑道,他知道兩人心裡擔憂什麼,說實話,他和夜魄他們聽到影十三報出的最後數據也很是擔憂,然後程嘉悠悠然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讓凌清羽大表贊同,酒還沒喝,已經興奮得女色狼的表情都出來了。
“也是,的確是蘇合香的實力。”細細一想,楊昭點頭道,心中一放下來,再一想賺了這麼多錢也不覺覺得開心,道:“咱們去山上弄點野味給清羽加菜,快一個月了,她那石膏也快拆了。”
來了這麼久,這邊世界的情況他們都已經摸熟了,在這邊這個世界,真真就是有錢就是大王,一個超級富豪比一個國家(不是超級大國)的國王過得都要好,而且是各國相互拉攏而不是幹掉的對象。
凌清羽越有錢危險係數就越小,至於如果要開啓石油帝國就必然要面對的那些風險和戰鬥,由他們來就行了。
“我去喊葉十一他們下來,我們去弄水。”影九道了一聲便往樓梯上跑上去。孟蘇和趙吟風說笑着走向輪機室再去認真檢查一遍,自家女人差點就死在輪機室裡了,讓他們對這種地方是仔細得不能再仔細。
一邊往上面走,聲音裡帶了淡淡的百般心緒,何離道:“清羽說的,那個集團公司的事你怎麼想?”
凌清羽以前的公司多而雜但是都小,出來之前已經全部整頓完畢,房地產公司在收回來後只跟鄭氏操作寧城的項目現在已經全部由姜武負責,影視公司交由周梓清其餘投資的公司歸羅美燕,珠寶則是由花動負責,但是公司小可以都丟給別人去玩玩,一旦大起來比如珠寶公司和鄭氏這種,他們是不可能脫身不管的。
在確定能賺個二十多億美金後,凌清羽便開始考慮油田方面的事,在山洞裡也和他們探討過,油田並不單單是開採出油而已,後面有還有精煉衍生品,如果油品很高的話,其相關產業隨便細分一下就是幾十個行業,所產生的效益牽涉到的方面使用的員工完全可以用帝國兩字來形容,只是,那個時候她以爲只有二十多億美金,而算下來前期設備人員等費用就所耗巨大,所以很多方面考慮的還是跟人合作藉以利用他人的人脈和資金,但是那樣做下來,肯定會受人掣肘,不能隨心所欲不說,還會被人抓住短處控制住。
而現在,多了這兩百多億美金,一旦非洲的油田確定,那麼完全就可以自己投資自己運作,絕大部分由自己控制,只在一些需要合作無傷大雅的地方和人合作,這件事太大里面牽涉得太多,就算是向東西這樣的朋友,他們都無法全部相信。
他們可以請最好的技術人員,請最好的員工,請最好的職業管理人,但是,整個運作體系的關鍵處必須得是他們自己人。
按照凌清羽所說,是要建立一個集團公司,下面分設子公司,當時在山洞討論的時候蘇合香和程嘉也加入進來,做了一個簡單架構,而說到集團公司的總經理,不管是凌清羽還是男人們一致都望向了楊昭。
當然,說到那個什麼負責所有關係處理和戰略發展的副總就都看向了他。
他倒不是怕自己做不了,天下都能打下來,沒得說這種事做不了,這段時間摸下來,他也大致心裡有數,也明白,男人們裡面最適合做這些事的還真是自己這個外形穩重可靠其實腹黑狡詐之人。
可是,一旦真正這麼立起班子去做,他們就會有大半的時間在外面,不能守在她身邊了。
“何離,”楊昭邁出樓梯口,迎着外面燦爛的陽光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帶了悠然笑意道:“咱們那時候在黑水關只能等着她來,一年一年的等……,但是現在,只要我們回來,家裡就有她,有她的笑臉,以後還會有我們的孩子。”
看到在上層甲板探出頭來歡叫的凌清羽,何離迎着陽光脣角不覺勾出了悅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