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漂亮女子見一個普通的山野村婦,直接喊她的名字,人不認識,聲音卻特別的熟悉,驚詫的問道:“你是歆熒嗎?”
“苗苗!是我!”湯歆熒一步上前,一把抱住路靜苗。
“歆熒!我差點就見不到你們了!”路靜苗也抱住湯歆熒大聲的哭了起來:“救救含含和蕾蕾她們?”
“什麼?她們也來了?她們怎麼了?”湯歆熒大驚,都怪自己太任性了,如果自己沒有來,同寢室的姐妹也不會跟着來受委屈。
海青站在旁邊,聽得非常清楚,也深深地自責,如果自己堅持不讓湯歆熒來,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了。
“含含和蕾蕾她們被黑衣人抓走了!”路靜苗哭哭滴滴的說道:“我們週末沒事,也知道你來虞蕩了,就悄悄跟來了,本想給你一個驚喜,結果一到山裡就迷路了,我去解了個手出來,就看見有兩個黑衣人把含含和蕾蕾打暈抓走了。我就一直躲在草叢中不敢出來,現在終於看見你們了。求求你們?去救救含含和蕾蕾吧!”
“這裡也不安全,我護送你們出山。”海青說着,轉身又對文書欣說道:“如玉,把你那把快慢機拿我去用用!”
“歆熒,這位是……”路靜苗望着這位面色臘黃留着鬍子戴着眼鏡的中年大叔,不解的問湯歆熒。
“海青啦!”湯歆熒笑了笑:“我們出來全部都易了容的。”
“哦!是海青同學,你一定要救出含含和蕾蕾?”路靜苗向海青這邊走了一步,臉色顯得有些憔悴。
“我答應你,盡我的努力,救出含含和蕾蕾!”海青一邊對苗苗說,一邊又對大家說:“大家加快速度,只有出了山才徹底的安全!有人餓了沒有,崔凡輝把吃的發點給大家,反正我是有點餓了,邊走邊吃。”
時間太緊,海青邊走邊吃,吃了兩個烙餅,到山口這段路還算比較順利,沒有出現異常情況,臨別時,海青對易沉、崔凡輝作下一步的仔細安排,也給文書欣佈置了一些任務。
“海青,你自己多注意點!”湯歆熒一邊叮囑,一邊擁抱了海青一下。
“我知道,你們就在虞溝等等,我盡最大的努力把她們安全帶回!”海青揮了一下手,一轉身,身形疾射,已去數丈之遠。
“好快!”湯歆熒、路靜苗同時叫了一聲,驚詫不已。
海青展開移形換影疾速前行,遠離了山口道路,穿過廢棄村落,向虞蕩山脈腹地挺進。
正行間,突然傳來了說話之聲,海青按住身形,躲在了一棵樹後面。瞬間,兩名黑衣人出現在眼前,兩人一邊走一邊說道:“本來就該我們休息,還喊我們來巡視一番,你我不是親眼看到的嗎,那一行男女不是出山去了,是不是?”
“哎呀!隊長不放心,不是說來了位課長,要加強保護措施,過幾天,等他離開了,就沒有這麼嚴格了。”
“我聽說抓到了兩名極品花姑娘,隊長是不是正在享受豔福喲!”
“是啊!我們也是很久沒有沾葷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只有等隊長和課長他們享受完了,看輪不輪得到我們,真有點虧了下面的兄弟!”
時間緊急,海青不想繼續聽他們閒聊下去,移形換影,身形疾射,截經斷脈,用桃木袖箭的無尖那端直接點去,嘭嘭兩聲,那兩名黑衣人栽倒在地,再無聲響,如果二十四小時內沒有解穴,將經脈逆行而亡。海青將其中一人的衣服脫了,穿在自己身上,然後把那兩人提起來丟在草叢裡面,繼續前行。過了一會,就看見有數間簡易的房屋在密林深處,可能這就是虞蕩山脈的腹地了。
“含含和蕾蕾,如果你們遭到了侮辱!我一定血洗虞蕩,讓所有的東洋人付出代價!我遊開鈺向天發誓,說到做到!”海青暗暗發誓,仔細觀察,見四周沒有什麼守衛人員,真有點稀奇,想想也不可能,在外圍都有巡邏的,和一些其它的陽謀詭計,反而核心區域沒有人呢!啓動功法,三花聚頂,百穴神舒,六識功法進行微觀,果然發現了蹊蹺,原來布控的全部是血隱忍者。好險啊!海青不得不對自己的決定,喝一聲彩,如果當時大家一起直接進來,可能全部都成囚犯了,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好在及時終止了虞蕩山脈之行,安全撤回到虞溝村。
海青身形疾閃,施展出移形換影的身法,直撲血隱忍者,左手截經斷脈,右手桃木袖箭疾點,那些血隱忍者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暈死過去了。大慨花了二十幾分鍾,才把這些血隱忍者清理乾淨。身形一躍,橫移數丈,向那排簡易房屋奔去。海青用掌力震鬆了一個窗戶,將它卸了下來,放在一邊,自己從窗戶溜進了屋內。嗬!這裡完全是一個小型彈藥庫,槍械、子彈比比皆是,還有兩門迫擊炮和炮彈。海青拿了兩把掃射槍和一些子彈,最後作了一番爆炸處理,準備出去的時候,又停了下來,想了想,把迫擊炮弄了一門,炮彈一箱,弄到了外面,然後窗戶歸位。六識功法微觀了一下,看到了杜立含和夏妍蕾被關在倒數第二間房屋裡,兩人穿的都是便裝,沒有穿學生裝,手被反捆,腳也被捆着,目前暫時無事。海青帶着迫擊炮和一箱炮彈,向外撤了一千五百米,這一百多斤的重量帶在身上,速度還是慢了許多,選擇了一個炮位,進行了座標調試,再找了兩捆枯枝進行了遮掩,這才疾奔杜立含、夏妍蕾被關的房間。
“海青!加油!爲了你的國家將來能夠強大起來!爲了你的姐妹不再受到欺負!去戰鬥吧!”一個很強的信念在海青的腦際間飄出,剛剛來到房間後面,準備破窗而入,就聽見關她們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進來了三名黑衣人。
“趕快把我們放了,送我們出去,不然我們男朋友來了,你們都得死!”夏妍蕾大喊着怒目對着那三名黑衣人,哪有什麼男朋友?這不是拉大旗來做虎皮,嚇唬誰?矇騙誰?你以爲那黑衣人這麼好糊弄?
“你們這些東洋倭寇,跑的我們國家來,不守法度,胡作非爲,我們男朋友來了,一定把你們千刀萬剮!”杜立含也不示弱狂喊着,也拉個所謂的男朋友來擋住,這也不能怪她們,在她們心裡,只知道海青和湯歆熒一起來到了虞蕩山,能夠救她們的也只有遊海青了,不會有其他人,也想不到會有其他人。
“法度?哼!你們國家的法度只能管你們,管不到我們,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一名黑衣人陰笑着說道:“你們口中的那個男朋友,早已經出山去了,不會再有人來到這裡的。哈哈哈!”
“隊長,是不是給她們每人打一針?”
“不!課長說了,打了針的人就跟死人差不多,沒有樂趣,還是有點野性好些,你把她給我送到課長房間裡面去,這個給我留下。”
海青本想此時出手,又一想,他們口中的課長是不是秋元徵一?如果秋元徵一到了虞蕩山,這條魚一定不能讓他跑了。
海青這一遲疑,一名黑衣人來到夏妍蕾身邊,把她扛在肩膀上走了出去。夏妍蕾又蹦又叫,也無可奈何。另一名黑衣人也自覺的退了出去,屋裡就剩下那名被其他人稱爲隊長的黑衣人。
“你想幹什麼?”杜立含望着這個走近的黑衣人,眼裡露出絕望的神色,聽黑衣人說海青和湯歆熒已經離開虞蕩山回城去了,那麼自己能獲救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真漂亮,我的小心肝,再多看你兩眼,我都要流水了!”黑衣人隊長伸手把杜立含抱了起來放在桌子上,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
“海青,救我!”明知無望,杜立含還是喊了一聲,眼裡流出絕望的淚水。
只聽見“噗”的一聲,黑衣人隊長頭一歪,一下就梭倒在了地上。
窗戶破碎,跳進一位黑衣人,臘黃、鬍子、眼鏡,在絕望之時,杜立含看見一位黑衣中年大叔從天而降,搭救自己,又激動又羞愧,上衣敞開,胸部還露在外面,還是說了句:“謝謝大叔!”
海青忙給杜立含解開捆綁手腳的繩索,杜立含那如此玄妙的胸部,還是把海青震撼了一下,拉了她一把,說道:“快把釦子扣上!”
“你是……海青?”海青一張口,杜立含就知道了,救自己的正是剛纔苦苦盼望的遊海青,一把將海青抱住,眼淚滴答的哭了起來,這可是湯歆熒的男朋友,你能隨便抱嗎?這個擁抱更多的出自於劫後餘生的感謝之情吧!
“好了別哭了!夏妍蕾還等待我們去救她呢!”海青推開杜立含,把那黑衣人的衣服脫下,給杜立含穿上,遞給她一把掃射槍,簡單給她講解了一下使用要領,不求她能消滅多少敵人,但能自保就不錯了。
“你跟在我的後面!”海青再次啓動心法微觀,帶着杜立含向另外一排房屋摸了過去。
秋元徵一來禺南沙市的終極目的就在虞蕩,巖崎的測繪隊在虞蕩山發現了一條礦脈帶,不是金礦就是一種稀有礦,據說這種稀有礦可以用於東洋陸軍的武器裝備上,它可以領先世界三十年到八十年,如果是金礦,開採出來,綜合國力將步入世界頂峰,並且礦脈帶附近還有一座王墓,墓裡有數不盡的藏寶,無論哪一種情況,都是內閣願意看到的,陸軍總參部特派秋元徵一課長到此覈實,緊接着會出一系列的方案。
秋元徵一對於女人一貫是來者不拒,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望着手下送過來的夏妍蕾,驚歎不已,真是個人間尤物啊!自己四十多歲的身板也特別硬朗,旺盛的精力也急需找一個宣泄的對象,一張稍瘦的臉上,兩眼暴射出色眯眯的精光,褲襠上早已撐起了一頂篷帳。
夏妍蕾手腳被捆着,躺在牀板上,兩眼無助的望着屋頂,這次跟隨而來都是自己的主意,本以爲會給湯歆熒一個驚喜,反而連累姐妹們跟着一起遭罪了,太魯莽了,含含、苗苗,對不起啊!是我害了你們!看着一步步走近的秋元徵一,顫抖的聲音說道:“別過來,我男朋友到了,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你的男朋友是來不了了,今天我就當你的男朋友!哦!多麼美妙的身段,真令我着迷!”秋元徵一來到夏妍蕾面前,一隻手捧着夏妍蕾的臉,一隻手在胸前遊走起來:“多麼嬌嫩的一張臉!喲喲喲!你男朋友也不知道珍惜,來吧!我也受不了了,讓我們共同度過一個迷人的時刻!”
夏妍蕾看見一張令人噁心的嘴臉向自己親吻而來,將臉一扭,大聲喊道:“青哥!青哥!來救救我!”
“你喊也沒有用,你的青哥早就走了。”秋元徵一用力把夏妍蕾的頭扳了過來。
“蕾蕾別怕!青哥來了!”這時門開了,進來了兩名黑衣人,海青和杜立含。
“你們來幹什麼?出去!”秋元徵一以爲是自己的手下冒失的撞了進來。
一名臉色臘黃、留着鬍子、戴着眼鏡的黑衣人,身形一挫,移形換影,一掌把秋元徵一打得飛了起來。
“蕾蕾!”杜立含立即來到夏妍蕾身邊,給她解開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