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蔥翻着電話薄,看到Ciel的號碼嘴不自覺的彎起他自己都不知道:“喂,Ciel我在參加一個宴會走不開,明天可能來不了公司,你明天給我送資料給東上的老闆好嗎?”修長嫩白的骨指扭開一顆顆襯衫鈕釦,敞開衣服露出完美的上身,酒勁上來渾身發熱,青蔥走到窗戶邊,天已黑了半邊。
看着電腦上青雯集團的股票飆升,可好很滿意,端起黑色摩卡,輕啜,青蔥的電話正,好打開,放下咖啡杯,聽完撲,哧的一笑:“總裁還要尊求我的意見呀,我不送可以嗎?我可不想吃炒魷魚。”
“呵呵,快到下班時間了吧,回家小心點,早點回去。”看看手錶,已經六點半。
“總裁這麼關心,讓小的真的受寵若驚,小的遵命,謝謝總裁關心屬下。”聽到電話那頭青蔥聲音愉悅,可好陰毒的笑着掛斷電話。
掏出配的鑰匙打開絕密文檔存放櫃,可好偷的功夫比原來增長不少,偷一把鑰匙還不是小菜一碟,拿手機悠哉的攤開一張紙資料,點開拍照,橫着手機屏放大拍下,發給隴城集團的秘書,刪掉所有信息,再資料中翻找,找不到青蔥走私毒品的交易信息,看來他還是防備着被盜,藏在安全地方。
第二天,上車將文件扔在副駕駛,踩着油門,打着方向盤,使出車庫,車庫柱子後面的黑衣人側出頭,看着車慢慢駛離出車庫,拉低耳麥:“她開走車了。”聽着主子滿意的應聲,黑衣人離開。
根據安排上說東上的老闆正在徹靈清上休閒度假,徹靈清是琺瑤市城外五公里處的一座半山腰水上富豪樂園。
徹靈清的盤山路急轉彎道彎度特別大且窄,可好急打方向盤,剛轉過彎前面馬路上橫躺着半截兩個人環抱的起的古樹幹,急踩剎車,剎車毫無反正,彭,車撞上,後面騰空翻躍,整個車倒翻,車裡可好本來撞擊時有安全氣囊護着頭部,然車後翻,前玻璃碎了一地,上面一輛等候已久的無人車,車隨慣性往下溜,摩擦越來越小,快速的撞擊可好已經四腳朝天車,哐當,前玻璃碎成渣,扎進可好額頭,車身被擠下急轉道路下,壓折斷細小的野樹枝,車連續滾落轟隆的聲音暴起。
滴答…滴答…,時間正在分分秒秒的過去,車裡血躺成一塊紅色的紗巾,可好一呼一吸都很苦難,意識模糊,汽油味瀰漫。
“喂,你還能堅持嗎?我拉你出來,醒醒,醒醒。”隱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又好像遠在天邊,自己看到仙霧飄飄,自己站在雲端,抓不住雲彩,看不見人影,可好害怕的大呼。
燈光打在臉上,可好感覺光明就在眼前,費力的要睜開眼又睜不開,意識淺淺下沉,昏睡過去。
“刀。”
“擦汗。”
“紗布。”
“縫合傷口。”一切都完成,看着心電圖正常,落幕擦把汗,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趕到醫院的青蔥,買着大長腿,狂奔到門口,看到打開門的落幕愣在原地。
落幕摘下口罩,看陌生人的看向青蔥,擦肩而過,青蔥望了問Ciel的情況,手術室裡的醫護人員推着抱着木乃伊的可好出來。
“Ciel。”回過神,青蔥隨醫生推着牀車走:“送她到vip病房,用最好的藥。”這場景好熟悉,熟悉到好久以前重複過好多遍,青蔥想到那個自己殘忍殺死的女孩,青蔥止住腳步,看着纏着繃帶的Ciel,沉埋的記憶復甦。
再睜開眼可好平靜虛弱的伸出芊弱的手指,搭在青蔥的頭髮上,青蔥醒來:“Ciel,有沒有哪裡不適。”要去按呼叫鈴,可好附在他手上:“不用,我頭腦清晰,總裁,我…我想…是不是我得罪俏經理,車禍是場蓄意謀殺,剎車…我車的剎車被做手腳,彎道…彎道還橫有木頭。”
青蔥坐下,眉頭緊鎖:“放心,我會去查,Ciel好好養傷,我有點事處理,給你放一個月休假,等會我找個人來照顧你。”掖好被子,青蔥不等可好再說話,走出房門。
撥過電話:“睡月,你原來怎樣弄死那幾個女星和小公司老闆我不管,我就覺得清者自清,婚姻本來就不是兒戲,娶你我就不會亂搞,你妒意真是越來越喪心病狂,行動夠迅速,對你,真的覺得噁心,你覺得弄死那些無關的女人守着我快樂嗎?就算要和我一起痛苦。”喘息了口氣,拳頭揍在白牆上:“你一定會比我、痛、十、倍,女人狠不過男人,不信你試試。”
感受那端青蔥無緣無故的怒氣:“你有病?到底想說什麼?”
“沒殺成Ciel,還裝蒜,繼續裝,睡月我算看透你,你和可好一樣賤。”心底深處的所有不滿一股腦統統炮轟過去,轟的睡月頭痛欲裂。
“青蔥,別拿她和我比,你那樣恨她,卻不可以那樣恨我,Ciel就是那天令你反常的狐狸精,呵,想不到我還未動手,就有人置她於死地,賤人活該。”嘶啞的大吼,睡月掛斷電話趴在桌子上嗚嗚哭咽。
“喂,喂。”剩下一段忙音,青蔥怒火攻心將手機拍在牆壁上,飛濺的手機碎片劃過,東上萊笙輕巧的撇開身體避過:“向來斯文淡定的青總裁是什麼事讓您氣的風度盡失,真是好奇。”帶點痞氣的萊笙依舊一身翠綠色西裝,白色修身的襯衫未扣盡,敞開脖子,雪白如女生的肌膚誘人。
“東上董事長還會生病來醫院看醫生,才令人好奇吧。”東上家族是商界的龍頭,分別有兩家集團鼎力在這起伏跌宕的財富都市裡,分別是東笙珠寶集團和東萊廣告集團,兩個集團可以說壟斷了這兩行,其他集團很難分上一小杯羹。
萊笙邪魅的笑笑:“呵呵,難得本少爺有機體英雄救美了把,來醫院看看那美女醒了沒有。”在歪着頭:“那你呢?”
“秘書出車禍,來看看。”看着後面Ciel扶着牆壁一點點艱難的僵直身體邁出腿,好半天才走出一小步,青蔥躍過萊笙:“Ciel,你跑出來做什麼,還有,你傷的太重,沒走幾步就會摔…。”還沒說完,可好撲到他懷裡。
“Ciel。”念着Ciel這個英文名,好熟悉,萊笙感覺在哪裡經常聽說,應該很有名氣纔對,就是想不起在哪聽的。
“總裁,我…我不想…你走。”頭埋在青蔥懷裡,悶悶的滿是懇求。
“哎呀!原來美女心有所屬,看來我這英雄白當了。”後面的萊笙嬉笑,好生被辜負的眨巴眼睛。
後面領頭走在前端的落幕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裡,脖子上掛着聽診器,後面護士們緊趕慢趕的在他身後,看到可好在前面:“Ciel小姐,你私自跑出病房,害得整個醫院都以爲你被劫走,離開麻煩您說一聲好不好,您的車禍出於意外,警察已經介入調查。
“哦,抱歉。”可好歉意的致頭,看到落幕的第一眼,可好差點叫出來,還是控制住,不敢直視他眼睛,低着頭,思索着落幕怎麼會當醫生,當初答應梵華照顧他,護他純淨無邪一生,然……。
“進去吧!”朝後邊的護士使了個眼神,護士懂得去扶可好,可好留戀的回頭看青蔥,青蔥撇頭無視。
“哎,沒意思,我走了。”萊笙見人無恙,轉身瀟灑離去,只是淡淡的感覺留在心底。
修養半個月左右可好就回家,關掉手機撤掉手機卡,看着新的車子狂飆賽車道上,馬力十足,呼嘯的風吹的她長髮羣魔亂舞,墨鏡下可好波瀾不驚,一輛車平行於可好車,車裡的黃毛青年朝她吹口哨,可好左手搭在車窗臺上,兜着風,腳一點點深踩油門,呼的留了滿塵尾氣給黃毛賽車青年。
“媽媽,媽媽。”坐在凳子上認真畫畫的魚籽看到好久沒回家的媽媽高興的放下筆,跳下凳子,打開雙臂迎着可好。
可好恰着小魚籽的胳肢窩下方,一把抱起比兩年前重了許多的魚籽,她的孩子終於長大,都長到她腰身上邊,魚籽摟着可好脖子,送去香噴噴的小美人吻。
可好回吻:“魚籽的畫功有沒有進步,讓媽媽看看。”拾起桌上的畫紙,紙上好然是可好餵魚籽吃東西時溫柔的動作和表情,可好樂呵呵在親女兒一口:“對不起寶貝,最近忽略你了,呆在家裡整天很無聊對吧,媽媽今天陪你逛街如何,保證陪你魚籽走不動爲止。”放下魚籽,牽起她的小手上樓。
筠昇石恭候多時,看到可好回來,放下手中活:“老大,您回來的正好,寶石已經初步成型,很快送到中國,但心卑縱橫不怕死的放話一定會劫到寶石,胡家已經融進心卑縱橫,心卑縱橫當年分割到思華匯縱最多肉,在中國勢力直逼琺瑤市第一黑幫,冷江蘇愜。”
“我知道,不用管。”瞬間霸氣側漏,可好眼波流轉,一絲狠厲閃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