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喵國人不是做夢都想拿吱國綠卡麼?我們就是打算幫他們實現這個願望。”
菜山河不單坦然承認了入侵喵國的事實,順便還補充道:“但你們不要以爲嗷國和汪國都是什麼無辜的小天使,如果嗷國不想着打開海外市場,汪國不從中給我們作保並銷售武器的話,我們怎麼可能順利走到現在?”
老刀忍不住插嘴道:“別得意太早,嗷、汪兩國被你們騙了兩筆生意,等到他們知道是你們僞造簽名印章騙取貸款的時候,自然會有相應的報復。”
“你該不是想返回汪國,然後藉助汪國的力量來阻止我們吧?哈哈哈哈——”菜山河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吱嗷這麼遠的距離,雙方稍微一扯皮兩年就過去了,何況我死之後哪管洪水滔天,兩年之後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至於汪國那裡,他們可比我們還想滅掉喵人呢。”
老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林風面色陰雲密佈,似是不自覺地捏住指環,說道:“他說的沒錯,汪國距離這裡這麼近,不可能不瞭解這裡的實情。他肯提供給吱國武器,自然就是支持吱國的軍事行動。畢竟臥榻之側豈容他喵鼾睡,喵族雖然現在是廢物一個,但不得不承認他們仍有非常強大的潛力,如果哪一天能認真起來,狗不見得是對手。所以只有這些貓全部變爲老鼠,他們才能稍微安心一點。”
“這個世界,物種可以互相轉變嗎?”
“種族是天生的,當然不能轉換。”林風咬着牙笑道,“但是,物種可以滅絕!”
老刀頓時倒抽一口冷氣:“某東西的噁心程度,可真是從來都不會讓人失望!”
發動侵略戰爭只不過是輪迴者主線任務的第一步,佔領喵島全境是第二步,而殺光所有的喵人,纔是系統真正的目的!
“瞧瞧汪國人整天伸着舌頭謙卑有禮的樣子,誰能想象到他們纔是這幕後真正的黑手?”菜山河對老刀露出不屑的神情,“所以說,在那些巨無霸眼中,你們這幾條小命比起他們的藍圖可是不值一提。比如說我現在殺死嗷國使節團,再加上你這位汪國領事之後,只要把罪名往喵人身上輕輕一推,再隨便弄幾個人證物證,你猜汪國政府會不會主動把這件事做成鐵案?”
老刀怒罵:“無恥!”
“的確無恥了一點,所以你們回去以後可以到我們總部來投訴。”菜山河忽然轉身對眉間雪揮了揮手,“休息差不多了吧,你先送這位叫什麼侯爵的回去!”
菜山河之所以願意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其實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讓眉間雪趁機回覆好體力,然後斬殺掉侯小勝!
而此時侯小勝似乎聽故事入迷,根本沒發現危險已經迫在眉睫。
“雖然很欣賞兄臺的武技,但各爲其主,對不住了。”
菜山河的話音剛落,眉間雪手中的長劍就已經指在了侯小勝的咽喉部位:“記住下次決鬥的時候,一定要帶根靠譜的棍子!”
“瞧不出,你這廝的心腸倒不壞。”侯小勝仰頭後撤數步避開劍芒,然後才抽空望向林風的方向,喊道,“瘋子,結束之後這個人的積分不許你們動!”
林風白了一眼眉間雪,喊道:“小善難掩大惡,此人若是心中有向善之心,離開那個骯髒之地也不失爲一個好的結局。”
“俺纔不管他善不善的!”侯小勝叉着腰喊道,“俺就是瞧他順眼,打他也順手。”
林風選擇退讓一步:“那如果一分鐘內能送走他的話,可以答應你。”
侯小勝思索片刻:“一分鐘不行,這廝可不是個善茬。”
“我給你來首BGM助威。”
“成交。”
“哈哈哈哈,你們在搞笑麼?”菜山河在擂臺下爆笑起來,“你們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麼,居然打算一分鐘擊敗他?小僧,把你剛纔見到的事情,描述給這些剛到場還不清楚狀況的傢伙。”
吱地僧表情認真地講道:“這位披頭士侯爵,剛纔拎着棍子戰鬥了一個半小時,基本沒有沾到師父的衣角。並且在最後時刻,師父略施小計就斬斷了他的武器。現在這位披頭士侯爵先生兩手空空,但是你們卻認爲他在一分鐘之內能夠擊敗師父。”
“不是擊敗,是擊殺!”林風糾正道。
此言一出,花豹上尉等人頓時有些緊張,他們紛紛在林風的耳邊低聲建議道:“主任是不是太輕敵了,要不大夥還是按原計劃殺過去,把主任救出來,然後跑路算了。”
林風不置可否地看向老刀:“你怎麼看?”
“對方畢竟是輪迴榜前二十的高手。”老刀面露苦笑,小聲道,“猴子的風格是攻低防高的MT,也許他能贏,但在一分鐘之內卻不大可能。”
林風搖了搖頭:“猴子平時嘻嘻哈哈慣了,你是沒見過他認真的時候。”
他從系統揹包裡取出鬼畜音箱,從一堆推薦歌曲中,隨便挑了一首。
只聽得一陣電子樂響起,擂臺上空飄蕩着一個男人的歌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什麼哈?”菜山河和眉間雪有些懵懂,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狀況,“你們在做什麼,唱的是什麼鬼東西?”
林風笑道:“不要急,決鬥總是要有點氣氛的嘛。至於我放的是什麼,你們聽下去就知道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騰雲駕霧,追風逐電。
一個跟頭,十萬八千!
火眼金睛,銅頭鐵肩。
威風凜凜,大聖齊天!
“好歌,痛快!”
那侯小勝還未打過,便興奮在擂臺裡上躥下跳。
而老刀更是一臉懵逼地問向林風:“怎麼是這首歌,瘋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歌曲名稱:大聖歌】
【契合度:86%】
侯小勝將牙籤攤在手中,隨後吹了口氣,之間那東西忽的增長起來,不一會便有一丈多長,碗口般粗細。
那棒子在他手中一抖,向眉間雪笑嘻嘻地說道:“你這廝現在再吃俺一棒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