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劍想到這裡心裡又有了新的推論,慕青如果是刻意跟過去的話,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有人將他那天去民房的事情透露給了慕青。
他拍了一下大腿,自認爲已經想清楚整件事情的關鍵處,當下在心裡又把寧淺陌的祖宗八代給問侯了了一遍,只覺得寧淺陌實是小人的小人。
這一次是刑部侍郎親自來請的他,見他站在那裡面色來回變了好幾遍,刑部侍郎道:“我相信使者和這件殺人之事不會有什麼關係,只是我是奉命而來,還請使才配合纔是。”
古之劍將心裡的擔心放了下去,當下輕輕點頭,跟着刑部侍郎直接去了刑部。
他到達的時候,刑部侍郎問了他好幾個問題,那些問題都只是一些常規的問題,無非是他爲何會出現在那裡?他爲何會在那個時間點去那裡?
這幾日古之劍早已經爲那件事情想好了妥貼的說詞,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得滴水不漏,再把自己從那件事情撇開,用了一些小證據證明自己並沒有殺人,說那人是他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他再暗示了刑部侍郎那一日是有刻意約他去那裡的,那個直接寧淺陌,只是他那日見到了寧淺陌口才,又因爲手裡並沒有實打實的證據,這一切只是猜測,所以他的話也說得七曲八折。
刑部侍郎辦案很有經驗,一看這光景心裡倒明白了大半,自也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當即又引導他來指證那天是寧淺陌將他約到那裡去的,他是個聰明人,雖然很是惱怒那天寧淺陌對他的指證,卻也沒有完全弄明白景曄和寧淺陌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
於是他的話峰一轉便在刑部侍郎的面前將那天的事情和在王府裡的發生的事情聯繫在一起,說是有人居心不良。
刑部侍郎淡淡地道:“聽起來這兩件事情好像是有聯繫,只是你此時無法證明,我也無法證明,這件事情我得和尚書大人商議一番。”
古之劍輕輕點頭,卻又拉着刑部尚書的手道:“那日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那一****伸手推我,我只怕還被矇在鼓裡,想來那一****是想殺了我,然後挑起大鄴和青夏的戰火,是葉神女替我擋了下來,否則的話這一次死的人只怕是我了。”
刑部侍郎輕輕點了一下頭,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示意他在那裡稍等。
只是他這一等便是大半個時辰,他在屋子裡等得實在是無聊,當即便從屋子裡走了出去,門口並沒有守着,看此時的光景已經近中午,刑部裡的公差都去吃飯去了。
他的眼裡有一分不快,當下擡腳在刑部裡轉了一圈。
刑部雖然是大鄴的大部門,但是裡面的機密之事卻也不少,裡面都是大鄴的一些大一點的案子以及各種隱私,此時那些案子的卷宗早已經收拾的無比妥當,他出來自然什麼事情都看不到,只是因爲心裡有些不安,總想着探聽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