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起身過去房間,將筆記本拿了出來,展開這次的項目收成報告給沈阮看。
這次項目初落成,作爲股東之一的傅靳南自然也會過去,作爲第一批體驗參觀的客人。
這麼一個撈金小狗,MK自是不可能一個人獨大,即使吞得下去,也不能做這種引來共怒的事情。
MK已經足夠強大了,以傅靳南如今經營思想,不是想着怎樣將這家公司涉及的領域再擴大,而是要怎樣的,將這個公司品牌經營得更好。
因此,有些事情方面,就不太適合以MK的名義進行。
例如這次的古城度假村項目,傅靳南就是以私人名義所投資的。
傅靳南即是MK,但此次項目的確沒有MK插手,有的僅是傅靳南個人資金,手續一切都不過MK。
雖然這樣,但名頭上別人也會說,這是MK底下的產業,傅靳南這招耍得滑亮。
若以企業人身份進來和這邊政府,以及本地那些羣狼環伺的企業競爭,MK恐怕要費上一番力氣,才能拿得下來這項目。
別人拿下來,傅靳南以個人的名義入資佔股份,他佔三成股份。
且看這度假村運營如何,他心中自有一番觀量。
不過這些不用與沈阮細說,說了她也是聽不得懂的。
告訴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傅靳南淡淡的吻落在她的額頭,“我帶你過去,那邊有新引的溫泉,剛好去試試。”
沈阮失笑,“要是冬天時候,你邀請我過去泡溫泉,我還高興,現在大夏天的,熱都熱死了還泡溫泉。”
他修長的指漫不經心地,從她頭順滑的烏髮上一點一彈地落下來。
她的頭髮彷彿是個什麼好玩的玩具,他把玩得愛不釋手,聽到沈阮毫不客氣的吐槽他不惱。
將她柔順的長髮繞了一圈在指間,回答沈阮的問題,“那邊開出了血泉,你不想去試試?”
這回沈阮又如鄉巴佬般地傻眼了,“血泉?”
傅靳南鬆開那不斷地被他蹂躪的長髮,傾身過去從電腦中調出了照片。
一汪不是很大的池子,鵝軟石砌的邊,鮮血似紅的池水,邊上植着開花開得正燦爛的櫻花樹。
花瓣飛飛揚揚飄灑入了池水中,可見一角的園林風景,假山錯落有致,可見隱約的綠瓦紅欄的一條長廊蜿蜒過去,隱到了看不見的假山後面。
透着古典的氣息的風景,又或者可以說是仿古建築。
只是古人可沒有在外面裸|浴的愛好,美是美,但好像有哪裡有些奇怪,傅靳南又點了下鼠標。
畫面跳到下一張圖片,這回是室內的浴池,傅靳南指着那鑲着的浴池道,“這是皇室白玉大理石鑿出來的浴缸。”
這大理石的顏色溫潤,白中微微帶着一層淺淺的金黃色。
仔細瞧原來是石頭本身淺淺的水晶線,這種大理石砌起來最像漢白玉。
兩個龍頭處於池子兩段,泉水從龍口裡面出來,嘩啦啦的流入池中。
氤氳的霧氣蒸騰,邊上的紗幔微微揚起。
傅靳南指着圖道,“這是效果
圖。”也就是說,一切以實物爲準。
沈阮跟着好奇地看,覺得這並不像是ps出來的,傅靳南爲她解惑道,“這些是營造的效果圖,實際沒弄得這麼精緻。”
大概意思表達到了就行,重在一個感覺和設計美觀。
這纔是他們投資人要看的東西。
沈阮似了非了,傅靳南又重新纏起她的長髮來,放在脣邊輕輕一吻,“下個禮拜一起過去,帶你過去玩玩,感覺還蠻有意思的。”
話她聽着,手也在動,將長髮毫不客氣地從這人手中抽出來,喃喃道,“現在你怎麼這麼喜歡這些小動作。”
時不時的就佔佔她小便宜,湊過來親親哄哄。
聽着她嬌嗔的抱怨,傅靳南眸色微微一深,他不止是想做這些小動作。
更想做的是……將她壓在身下蹂|躪。
但也只是想想,生怕自己這些念頭實施得太過,會讓沈阮覺得,他同她在一起,不過就是爲了解決個人需求。
他是喜愛她纔想同她親近,拒絕也沒用,沈阮推開他又厚着臉皮湊上來,吻上她的脣,意圖不強,輕吻地溫存着。
潛移默化的改變,是最恐怖的事情,現下沈阮已習慣他時不時的親吻。
雖還是不太自在這些親密的接觸,太過頻繁而親密,讓她有種自己好似傅靳南掌心玩寶般。
在人多的情況他會注意尺度,但在無人看到的地方時,傅靳南便偏愛作亂了。
桌子底下的手,輕輕地勾着她的指尖把玩,沈阮做面無表情的模樣,然而耳尖卻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紅起來,那點紅悄悄地藏着。
像她內心裡面那個害羞的小姑娘,別人不知,只有她與他是知情的,她迷迷濛濛地想到那些小事,被察覺到她在分神,他懲罰似的在她脣上輕輕一咬,沈阮略有這吃痛地回過神來。
還沒來得及抗議點什麼,直接便被推到壓到了沙發上。
幾不可聞的曖昧嚶嚀聲傳出,夜色正好,不幹壞事的人,但也要給他點甜頭吃。
……
這邊葉傾熬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面色慢慢恢復了正常血色。
那突然而來的強烈嘔吐,讓兩人都有些懵然,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吐完之後,葉傾整個人也好受多了。
人緩過來後,卻是死活都不肯上醫院去,秦懷吾在旁邊好說歹說,葉傾就是擰了股勁兒不聽就是不停,死活不去。
他氣得很,又耐她沒法子。
總不能強壓着過去,那樣的話恐怕這個門都走不出去。
葉傾喉嚨有點傷到了,說話時都帶着沙啞。
她擺擺手,“我現在剛好點,你別動我,讓我靜靜,不然回頭我又想吐了。”
她都這麼說了,秦懷吾只能袖手站在邊上,乾巴巴地看着她。
想了想,點通了些,轉過身問去倒了杯溫水過來。
葉傾嫌棄地直皺眉擺手拒絕,“不要喝這個。”
“那你想喝點什麼。”
喝什麼?她現在胃裡好難受,又跟膩着了的感覺不同,也不是胃痛。
就是犯惡心
,想來想去,忽地想到一樣東西。
她睜着一雙水漉漉的漂亮鳳眼望着他,“我想喝梅子茶。”
秦懷吾懵然,“梅子茶?你家有梅子嗎?我去泡幾個。”
葉傾翻了個白眼,“不想喝白開水泡的,想喝冰的甜的。”
“你剛纔那樣子還喝什麼冰的?”他駁斥回來,不想葉傾表情一僵,臉色直接就拉了下來,一言不發默默地躺了下來。
將被子拉着矇頭蓋上,像個鬧委屈的孩子似的。
秦懷吾懵然,無言地擡手撫了撫額角,上前來輕輕地隔着被子碰了碰她的肩頭。
“葉子……”
“葉子……?”
“好了不鬧了。”
她無動於衷,靜靜地躺着。
被子就這麼矇頭蓋在頭上,一言不發,偏生就是這樣什麼都不說,才更叫他心疼。
嘆了聲,他無奈地妥協,“好好好,彆氣了我下去買,好不好?”
葉子依舊一聲不吭,矇頭蓋着被子,在黑暗中心底冷哼了聲。
直到聽到關門聲響起,她等了會兒方纔掀開被子,看過去臥室門被關了起來,秦懷吾真出去買她要的梅子茶了。
葉傾的心情卻突然反覆,起了惡作劇之心,從牀上下去偷偷溜到外門客廳玄關處,鞋子不在了。
秦懷吾果真出去買東西,她利落地將門反鎖了,拍了拍手,哼了聲道,“叫你把我騙回來!晚上就別想進來了!”
還以爲秦懷吾說的是什麼大事,結果糊里糊塗的,就這麼將她騙了回來。
本來只是好好地談着事情,結果談着談着就談到了牀上去。
葉傾覺得不該這樣的,偏偏就糊里糊塗的差點滾上牀了,什麼事都沒解決,一言不合就滾牀單,葉傾深覺得這樣很是不好。
隱約也察覺到自己最近易怒易躁,可能是姨媽快來了,她擡手揉了揉小腹,有點漲漲的。
想着,又返回牀上去,剛躺下一陣噁心又涌上來。
葉傾奔下牀跑向了廁所,乾嘔了幾番終究什麼也吐出來,反倒是這麼折騰着,有些傷到了喉管着實令她難受。
難不成真是吃壞東西了,她心底琢磨着,晚上吃的那餐廳不乾淨?
吐得太累?她乾脆在洗手間的乾地板上就地坐下,無力動彈。
想着一會兒給阮阮打個電話求救求救,這是什麼情況。
她沒料到秦懷吾回來得這麼快,明明將門給反鎖了,也不知他是怎麼進來的。
葉傾瞪着眼看他拎着某冷飲店的塑料袋子回來,蠻大的一隻袋子,裡面裝了好幾杯飲料。
不對!重點是他是怎麼進來的??
似乎明白她的心思,秦懷吾了過來,將東西往邊上桌子一放。
他翹了翹嘴角,有些不屑,“你是不是蠢,我有你家門密碼和鑰匙,反鎖就能把我給鎖住的?”
葉傾一聽,氣得又拉起被子蓋過頭,側身過去不理他。
秦懷吾將那六杯茶飲一一拿可出來,同時就着被子將葉傾給‘滾’過來,隔着被子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