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女’娃朱顏丹發作,杜御熙壓抑了很久,如今看她游泳一點都不費力,身體也定能承恩。
“我……”杜雨青眼裡閃過一絲害怕,雖然她在朱顏丹發作之後就想了很多很多,也想過以後怎麼面對這種寵幸,努力的給自己做過思想工作,可這一刻,還是很害怕。
她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又讓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不,現在她都快變成一個對自己來說,很陌生的人。
因爲她被暴君綿長輕柔的‘吻’,‘弄’的大腦缺氧。
“我會溫柔。”捕捉到她眼裡的害怕和討厭,杜御熙卻沒有改變初衷,他會慢慢的把她調教成喜歡男‘女’之歡的人。
因爲之前的暴虐,可能讓她的心裡埋下了懼怕的種子,不過沒關係,他會幫她慢慢的拔除,種下另一顆歡喜的種子。
杜雨青又被他‘吻’住,她的臉‘色’有些許蒼白,卻沒有推開杜御熙。
因爲無數次的案例證明,只要她乖一點,暴君要的時候會溫柔,而且還會有所節制。
杜雨青是一個按照數據來分析一切的人,她的大腦自動做出的反應是順從。暴君肯定會要自己,如果在海灘上……或許還能免受過久的折磨。
看看日影,還有一個多時辰就要回到馬車上,讓暴君吃一次,可以免受夜晚的侵擾……
杜雨青真佩服自己現在還能分析現況,只是她埋在心裡最害怕的,是那夜歡喜‘露’讓身體的改變。
她的順從,大部分也是因爲不想讓暴君發怒,給她抹上奇怪的‘藥’,徹底改變她的身心。
而且,要做就做到底,她既然要讓暴君喜歡傷自己,這種事情以後一定要放開。
“你很敏感。”杜御熙見她溫順的沒半點反抗,聲音裡染上了一絲笑意。
瞧,只要他耐心點,這丫頭的身體還是值得調教的。
杜雨青閉上眼睛,在大太陽下,也不敢說,我們回去吧。
因爲上了馬車,杜御熙也許就不會是一個多時辰了。
杜御熙見她緊閉雙眸,‘脣’邊浮起一絲笑容,將她抱入海水中,並未解開她的衣服,只是稍顯礙事的推開,在海水裡,將她的短‘褲’拽下。
杜雨青真像一個落海的人,在無助無望中,只能抓緊杜御熙胳膊,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胸’口,不願被他看見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杜雨青真的變了‘性’子。不知道是因爲溫寒,還是因爲杜御熙,讓她明白了許多事情。
有些痛,想要忘記,卻一輩子都忘不掉;有些幸福,想要留住,卻從指縫間溜走;有些快樂,並不想要,卻會刻入骨髓……
碧‘波’下,一個雪白的少‘女’,緊緊抱着上衣齊整的年輕男子。
夜‘色’漸漸的深了,杜御熙撫着躺在‘胸’前繼續昏睡的少‘女’,眉眼間,流轉着一絲極淡的笑意,猶如曇‘花’在夜‘色’中忽而綻放,美到了極致。
她的身體還未徹底恢復,經不起自己長久的索取。這一次如此溫柔,只一個時辰而已,她便不支的暈了過去。
長指輕輕的撫過她柔嫩的臉頰,杜御熙的心中,像是住進了一隻可愛美麗的小狐狸,心房偶被瘙的癢癢的,恨不能將它捉出來,抓在手中‘揉’捏。
還是‘揉’捏……杜御熙忽而揚起了‘脣’,低下頭,在杜雨青明淨的臉上,印上輕柔的‘吻’。
昏睡中的小丫頭咕噥了一聲,伸手揪住杜御熙‘胸’前的衣袍,想將臉藏起來,顯然並不喜歡睡覺的時候被碰到。
杜御熙看着她往自己懷中鑽,俊臉上的笑容,竟沾染了一絲甜,讓他年輕的臉龐,終於散發出二十歲的青‘春’光芒,讓一張‘玉’雕般的臉,染上了幾分柔和。
撫着她的長髮,杜御熙的眼底,笑意突然凝結。
他的‘胸’口,被溼熱的液體浸透……
不知道小丫頭做了什麼悲傷的夢,眼淚無聲的往他‘胸’口灌去。
撫着她黑髮的修長手指,慢慢的收緊,杜御熙臉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她……在夢中已不知哭過多少次,從初要她的十四夜開始,到如今……依舊不開心嗎?
杜雨青一覺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
杜御熙不在馬車內,曉寒和嫣語跪坐在她的身邊,笑眯眯的看着她。
“早!”睡飽了就是不一樣,雖然雙‘腿’還有點痠軟,但是杜雨青的聲音已經中氣十足,而且沒有杜御熙在,讓她放鬆了很多。
“小少爺早。”曉寒和嫣語對視一眼,笑容滿臉的說道。
“老大哪去了?咦,外面好熱鬧……”杜雨青聽見外面的聲音,立刻想撩起馬車的簾子。
“少爺,您還沒洗漱呢。”曉寒眼疾手快的擋住簾子,說道。
“是的,小少爺,您還是……”嫣語比劃了一下,表示她還沒有換過男裝。
這是個繁華的小鎮,雖然繁華,但是民風……異常彪悍。
據說,這裡的新官上任不到一年,就會主動掛印離去……用現在的話來說,鎮長鎮不住這羣彪悍的人民,於是只得辭職不幹。
爲什麼這裡的民風彪悍?因爲這個鎮,是練家子的地盤。
所以,扮相清爽俊俏的小少爺,撩起馬車的簾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外面的街道。
那賣豬‘肉’的……一隻手舉着兩頭豬,正滿臉橫‘肉’的橫衝直撞,眼看就要撞到他們的馬車,從一邊的小巷中,竄出一位乾瘦的大娘,正拖着一頭牛,徑直將那舉着豬的屠夫撞開,從他們的馬車前大搖大擺的走過。
杜雨青張大嘴,看着那羣彪悍的人們,目瞪口呆。
直到前面搭着一個擂臺,上面拉着橫條比武招親,杜雨青終於忍不住了,要下馬車去看熱鬧。
比武招親啊,電視劇裡放爛了的劇情,不知道這比武招親的姑娘,是不是長的跟林月如一樣美貌動人……
沒有杜御熙在,小少爺說一不二,曉寒和嫣語,加上墨陽陪着杜雨青看熱鬧,剩下的人找客棧安頓好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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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杜雨青個子太嬌小,站在天朝高大的人羣中,完全被淹沒了。
她拉着曉寒和嫣語,站在身高一米七幾的兩個‘女’子之間,更顯得嬌小無比,像個還沒開始發育的小公子哥。
杜雨青現在恨不得騎在墨陽的頭上,這樣就能完全看見上面發生什麼情況了。
只怪自己沒有發明恨天高的高跟鞋,不然她也能和曉寒一樣高,走起路來多有氣勢!
終於,在貼心‘侍’衛的一路劈斬下,杜雨青跟在後面,找到一個離檯面最近的高點。
比武招親四個字虎虎生威,比武招親的‘女’子長的……也虎虎生威……
杜雨青心目中‘浪’漫唯美曲折動人的場面一下打破,看着上面虎背熊腰的男人,和虎背熊腰的‘女’子相撲一樣的打鬥,她再沒了興趣。
只是,那高臺上的一副對聯讓她失聲笑了出去刀劈少林方丈,劍斬尼姑庵廟,橫批:武林世家!
什麼狗屁不通的對聯,跟比武招親有什麼關係?太后現代了吧?
杜雨青站在高臺邊,笑的臉都要‘抽’筋了,可憐的尼姑方丈,被這羣人活活作踐了。
高臺上,一個面容猙獰的男子,年約四五十歲,眼‘露’兇光的看着高臺邊,一個清俊的小公子哥,正笑的前合後仰,只差沒有人仰馬翻,那張白淨的刺眼的蘋果臉,格外的引人注目。
不過,杜雨青還沒笑完,那個人高馬大的挑擂者,“噗通”一聲摔倒,因爲巨大的慣‘性’,往她這邊滑了過來。
墨陽一直站在三個‘女’人的後面,看見那大塊頭就要被內力震飛到杜雨青的面前,不動聲‘色’的輕輕彈了彈手,將那股大力化去,讓大塊頭在距離杜雨青三米遠的地方停住。
杜雨青覺得比武招親的‘女’子長的有點抱歉,沒什麼看頭,而且這種打法也毫無美感,甚至有點殘忍,有點興味索然的想離開。
就在杜雨青要離開的時候,那個‘女’子突然虎撲過來,騎在被摔倒的壯漢身上,手中寒光一閃,一柄鋒利的兩尺長的短刀,就要往他喉上切去。
“小姐,等等!”杜雨青一見這陣勢,急忙出聲阻止。
這是要殺人啊!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怎麼比武招個親,還要鬧出血案來?
那‘女’子虎虎生風的擡起頭,短刀已在大塊頭的喉嚨處劃開了小小的口子。
一接觸到那麼兇悍的眼神,杜雨青心裡微微一哆嗦,蹦出一個詞來悍‘婦’!
“小姐,請問你這是要殺了他嗎?”杜雨青掛上笑容,很有禮貌的問道。
雖然這位小姐的眼神異常彪悍血腥,但是跟杜御熙‘陰’沉沉的眼‘色’相比,這麼兇狠的眼神算什麼?杜雨青已經被磨練到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境界了。
所以,她笑的一臉純真,問道。
那個‘女’子緊緊盯着三米開外的俊秀小公子,這個人一看就知道是新來的,連比武招親的規矩都不懂。
他們可都是簽下了生死狀,技不如人還敢來挑戰擂臺,那就是死路一條。
“這種人,留着無用。”那‘女’子的話音剛落,手狠狠往下一按,當即,血濺三尺。
杜雨青的笑容一下僵住,雖然曉寒立刻伸手,用衣袍擋住看了噴濺過來的血,可她的瞳孔還是染上了一絲血痕。
這一幕,猛然勾起她埋藏起來的血腥記憶剛剛穿越過來時,杜御熙在她面前,斬殺將軍府的生命……
杜雨青轉過臉,看看嫣語,又看了看身後肅立的墨陽,爲什麼他們不出手阻止?
她不知道,對於無關的事情,只要自己不開口下令,這羣‘侍’衛就不會多管閒事,不出手,只因爲她沒有下鳳旨。
杜御熙治理的啥國家啊?這麼野蠻,就算是殺人,也不該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吧?
直到那壯漢被拖了下去,杜雨青才從驚駭中回過神。
她突然推開曉寒,往高臺上爬。
“小少爺!”嫣語和曉寒並未攔住她,而是跟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
王令以外的事情,他們都會遵從杜雨青的意願。
地上的血跡很新鮮,杜雨青這才發現,木頭搭建的高臺上,有着無數斑斑血痕,有些已經發黑。
這裡不知道死過多少人。
“小少爺若是想比武,先去簽了生死狀。”那個魁梧的‘女’子挑起眉,伸手指向另一側。
杜雨青這才發現,高臺邊,還有一個竹簾,後面似乎坐着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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