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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警察四十多歲,看樣子就是個頭,很可能是所長。
“哼,張智利,你要端正態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我就不用再說一遍了吧?”
“民警同志,凡是要講證據吧,沒有證據請不要亂說!”
“呵呵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張智利冷笑了一聲,看樣子戲肉要來了,旁邊的記錄員很知趣的走開了,這人拿出了電警棍。
審訓室內很快傳出了慘叫聲,在外邊的周文明得意的喝着茶,付小溪剛纔請求打電話結果遭到拒絕,此刻聽到慘叫聲,心中焦急眼淚流了出來,卻毫無辦法。
不過誰如果看到審訊室中的情況,一定會大跌眼鏡,張智利手持電警棍每戳一下這名民警,對方就在地上慘叫一聲,然後渾身抖動一陣。
“你叫什麼名子,在派出所是什麼職位?”
“我,我叫馬自法,是所長!”
“你和周文明是什麼關係,爲什麼幫他來陷害我?”
“我和周文明的父親關係很好,…”
“好了,把你陷害我的經過全寫下來!”
“怎麼,不想寫?”
隨後一陣慘嚎傳來,馬所長非常詳細的將經過寫了一遍,然後簽了字,按了指模。
“好了馬所長,現在該提審周文明瞭,你一定要秉公處理,不能辜負黨和人民的信任!”
馬自發現在是徹底怕了張智利,剛纔他想用警棍教訓一下張智利,沒想到不知怎麼的警棍就到了張智利手中,最讓人心寒的是被人家手指一按後,渾身上下像無數螞蟻盯咬,那個滋味比殺了他還難受,實在受不住只能求饒,這個活祖宗實在惹不起啊。
周文明得意洋洋的被請進審訊室,本來想看看張智利的笑話,很快發現情況不對,當審訊室的大門重重的關上,再加上張智利的陰笑,他怕了。
怕了也沒用,張智利很爽快的賞了他幾警棍,然後交給馬所長處理。
“張哥,周文明已經將他知道的他爹周副局長的情況都交待了,這是記錄!”
張智利在一旁聽的很清楚,這周副局長不過是個縣教育局副局長,居然貪污了近百萬,還潛規則了兩個新分配的女教師,還有和張智利班主任張春紅的事更讓人無語,父子倆竟然還有這個愛好。當然這些僅是周文明知道的,不知道的想必更多。
“小馬,做的不錯,只要好好聽話你會平安無事的,如果不老實,哼…”
張智利故意吹了吹手指,他的這招一指禪是那位老兄的招術,實際上是把靈氣凝結冰寒之氣打入對方穴道,就會產生萬蟲噬體的感覺,這個招術別說是凡人,就是一般的修仙者也受不了。
馬自發一臉的諂媚,沒辦法,人攥在手心裡,反正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心中呼喊了一句,“周兄,對不住了!”
張智利領着付小溪出了派出所大門,付小溪打量了一下張智利,然後去掀他的衣服。
“你,你幹嗎,人家是正經人!”
付小溪一陣氣苦,枉自己爲他擔心,他還說這樣的話!
“看你受傷沒,回頭讓我爸給你做主!”
張智利知道小丫頭是真關心他,不由的心中感動,將她攬在懷中。
付小溪掙了掙,心中安慰了自己一句,“我掙了,沒掙脫!”然後任由那人將嘴印在自己嘴上,然後他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裡,吮吸着自己的小舌,這種感覺很美妙,直到有人按車喇叭,兩人才分開。
送付小溪到她家門口,張智利可不想面對老付同志,將周文明的供詞交給了付小溪,至於她老爹怎麼處理就不關張智利的事了。
漫長的暑假生活開始,李悅那邊正在忙着籌建公司,所以一時無法脫身,張智利大多數時間還是忙於修煉,不過地球上靈氣稀薄的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如果照這個速度下去,沒有三五十年是別想修煉到練氣二層,於是他又將心思花在丹藥上。
“聚氣丹,主藥銀葉草!”
張智利反覆叨唸着銀葉草,這種是真正的靈草,在那位老兄留下的記憶裡,此靈草在他們所在的修仙界不過是大路貨色,不過在地球有沒有這種靈草還真很難說,於是張智利又開始尋找替代物,不過這次不能如願了,因爲聚氣丹不同於洗髓丹,洗髓丹是給凡人吃的,聚氣丹是給修仙者服用的,這種銀葉草不僅無法替代,還必須煉成丹藥纔能有效果。
“難到還非得讓我去那種深山老林去找?”
張智利搖搖頭,那不太現實的,最起碼現在不現實,目前只能先放一放等待機緣,不過他也不是沒有事做,一是可以繼續熟悉法術,二是可以煉製真正的符篆,以前那些煉製的符含的靈力太少,現在已經練氣一階,可以煉製玉製的符篆,這種符不僅威力大,還能重複使用一定次數。
說幹就幹,張智利花了幾十萬,買了一堆上佳的玉牌,在玉牌上刻制符文難度更大,一不小心就浪費了一張,而且像火球符、金甲符這種修仙者用的符,比清神符、護身符那些等級低的不能再低的符難度大太多了。
最關鍵的是這些玉牌不是靈玉,需要封印靈力在上邊,張智僅僅是練氣一階,一天最多煉製十來次,靈力就會完全耗盡,他既沒有靈石,也沒有丹藥恢復靈力,所以只能吐納打坐,一點點的補充。
這裡要說的是,靈石是異世修仙界一種必不可少的修仙之物,既可以用於修煉,也可以作爲修仙界貨幣來用。
整整一個夏天,窮文富武何況是修仙,幾十萬花完了,才製作出三個火球玉符,三個金甲符,成功率剛剛超過百分之一,不過張智利還是很高興的。
金甲符的防禦效果還有待檢驗,不過火球符的威力如何他是知道了,每個符能使用十次,發出的火球足以讓一顆大樹在兩三分鐘燃盡,要知道一顆樹用普通的火去燒沒有幾小時都燒不完,可想而知這火球的火是多麼恐怖,要是燒人那還不跟玩一樣。
這裡要說的是,在張智利繼承的記憶中,法術凝結的火焰稱爲法火,其溫度和地火基同相同,地火指的是火山岩漿的火焰。
在法火之上,到了築基階段,會凝聚真火,凡鐵遇真火會直接融化。
而到了金丹期可以形成丹火,到了元嬰期可形成嬰火,這些火焰就更加恐怖了,當然這些都是來自那個異世修士的記憶。
隨着張智利神魂越來越強大,那些記憶幾乎全被想了起來,他甚至有些覺得這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一般,記憶是那個修士是在晉級元嬰期時,發生了意外,穿越到地球的。
當林縣中學的校長和縣教育局某副局長(不姓周)親自來送京城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張智利才知道自己竟然一不小心成了彭城市的高考狀元。
熱鬧一番後,張智利給付小溪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小溪的母親李鳳凝。
“阿姨,小溪在不,她考到哪個學校了?”
“是智利啊,小溪去了京南市,她考上了京南大學!”
掛了電話,張智利微微有點失望,原本付小溪的意思是兩人上同一所學校,現在倒好成了一南一北了。
張智利北上之前先將家裡安排了一下,現在他可以明目張膽的給家中錢,家裡都知道他採藥發了點財,然後做生意又掙了不少錢。
張父樂呵呵的接過一萬錢,對這個以前悲催的老二越看越順眼,不光能給家裡錢,還給老大智遠在縣城盤了家小飯店,而且還有派出所馬所長罩着,生意還不錯。
將沒有用完的草藥等物品裝了一大包,張智利上了北去了列車,一個嶄新的歷程隨着列車的一聲轟鳴開始了。
京城的火車站人頭攢動,一個拎着大包的青年,若不是身上穿的衣服還算講究,一定會被人誤認爲是民工。
剛出了車站,一個身材高挑透着幹練的女子衝張智利招手,合身的職業裝雖然包裹的很嚴,但仍然難掩女子優美的身姿,相反卻給人以另類的遐想。
“看什麼呢,再看把你眼挖出來!”同樣的話,這次卻說出了撒嬌的味道,兩人毫不忌諱的抱在一起,讓附近的人眼珠子掉了一地,不少人發出“嘖嘖”、“可惜”之聲,反讓張智利心生自豪,於是摟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