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家的關係,張智利很快見到了付小溪,同行的還有那位匆忙趕來的吳本初。
見到付小溪發現她精神狀態還不錯,只是略有些憔悴,若是一般的女孩碰到這種情況恐怕早就六神無主了。
“小溪,你瘦了!”
付小溪苦笑的搖搖頭,“我也沒想到手鍊威力這麼大,那兩人炸得不成人形,當時把我自己都嚇懵了!”
“放心吧小溪,你很快就能出去了,這位是吳律師,你給他說說詳細的經過!”
……
出了警局,吳本初思忖片刻開口道:“小張,這案子並不複雜,付小姐屬於正當防衛無疑,只是警方認定是防衛過當,這裡主要有兩個問題,一是付小姐使用的武器,另一條,不能讓那兩人死掉!”
“老吳,這武器實在不太好說,就是這個東西!”
吳本初接過一個玉質的圓珠,“就是這個東西?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我帶你去個無人的地方,你親自試試!”
郊外一個無人的地方,吳本初按張智利所說,將珠子扔出,說了聲“臨”,轟的一聲巨響,一棵小樹被炸的木屑紛飛。
“好寶貝啊,送我兩顆,這次的費用全免!”
張智利微微一笑,給了他三顆,“那兩個傢伙不會讓他們死掉,我不希望小溪受到任何傷害,你明白我的意思?”
“嘿嘿,放心吧,在沒有動用任何武器的情況下,兩個人受了重傷,顯然是不能另人信服的!”
張智利眼前一亮,立即明白了這傢伙的思路,手鍊既非刀具,更不是槍械,在沒有任何輔助工具的情況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可能將兩名壯年男子傷成那樣?
事情當然不會像他說的這麼簡單,不過有吳本初這張顛倒黑白的嘴,一切都不是問題。
其實要救出付小溪對他來說很容易,不過如果動用了非常手段,以後付小溪就不好在國內立足了,所以張智利決定還是按規矩來。
京南市棲霞區警局副局長嚴少成是李家的人,在他的帶領下張智利見到了兩名傷者。
其中有一個在重症監護室,整個頭部被繃帶包裹,處於深度昏迷狀態,而另一個也好不到哪去,不過意識清醒,只是由於臉部受傷,無法開口說話,張智利本來想問點啥,見此情景只能作罷。
“嚴局長,我有辦法讓那個傢伙醒過來,還請行個方便!”
嚴少成猶豫了一下,“張先生真的有把握?如果那人死了…”
“放心吧,不會讓你難做的,另外李省長讓我告訴你,準備給你加擔子了!”
嚴少成心中一喜,他已經快五十了,如果不能在五十歲前再進一步,他的仕途也就到頭了。
張智利恨恨看看眼前這個不死不活的傢伙,爲了他還要浪費兩顆珍貴的丹藥。
丹藥服下,在靈力的引導下快速治療內外傷,待藥力化盡,雙手虛劃,一道符印迅速完成後沒入其額頭,時間不大,昏迷的傷者醒了過來。
嚴少成和在場的醫生親眼見證的奇蹟的發生,驚奇的無以復加,“張先生,這…”
“應該是沒事了,請醫生給診斷一下!”
主治醫生親自查看,發現短短的時間內,傷者的傷勢已經大好,生命體徵基本恢復正常。
回到李家大院,李景升正好也是剛回到家,翁婿兩人聊了起來。
“智利,聽說你和羅家有過節?”李景升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
“李叔怎麼忽然提起羅家?”
“趙書`記調走了,現在的省一號是羅長恩!”
張智利沒聽說過羅長恩,不過李景升既然這麼說,此人又姓羅,其身份不言而喻。
“那李叔的日子不好過了,如果想換個地方倒未嘗不可,我聽說齊三叔要外放!”
“哦!”李景升眼前一亮,現在他的處境不太妙,羅長恩對他不冷不熱,剛登上省長寶座的雷化春又和他有過節,省裡的一號、二號都不給好臉色,日子自然不會好過,齊國柱如果外放,至少是一方封疆大吏,履新之際正需要人輔佐。
思索片刻,決定儘快去一趟京城。
……
月黑風高,李家大院一條黑影飛身上房,轉眼消失在夜色中。
不久後,京南大學的女生宿舍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神不知鬼不覺的上了一棟宿舍樓。
夜半三更,學生們早就睡熟了,黑影停在一間宿舍外,來的人正是張智利,他從付小溪口中得知,出事之前,正是接受了藍晶晶的邀請,所以對此女有所懷疑,若查實沒相關最好,如果真是與其有關,他不介意辣手摧花。
神識外放,發現屋內只有兩名女生,“恩,藍晶晶居然不在?”
心有不甘,將整個宿舍樓都探查一遍,仍然沒發現藍晶晶,只能暫時離開,不過讓他這越發產生了懷疑。
三更半夜不睡覺的大有人在,與此同時,兩道黑影一前一後進入了京南市醫院,病房外的執勤警察僅僅是打了個盹,兩名被監控的傷者便已魂飛魄散了。
一大早,張智利被電話吵醒。
“什麼,兩人都死了!”
張智利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了,緩了片刻,“他們是怎麼死的?”
“沒有任何新傷,看情況是窒息而死,法醫馬上就到!”
“好,別讓他們亂動,我去看看!”
張智利還是來晚了,等到了醫院,屍體早已移入了太平間,嚴少成一臉的歉意,“張先生,市局刑警大隊突然接手了這件案子,我…”
“哼,他們接手的可真是時候!”事情已經明擺着,有人在暗中操縱,張智利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不過還沒等他想好,有人已經找上門來。
“你是張智利吧,我們懷疑這兩人的死和你有關,請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哈哈,好,很好!”
張智利沒作任何反抗,跟這位叫雷強的刑警隊大隊長去了警局,若是在國外,他會毫不壓力的先教訓對方一頓,但是在國內大面上要過的去,否則會很麻煩,以後沒法在國內混了。
剛到警局,吳本初就到了。
“麻煩你了老吳!”
“呵呵,很高興爲您服務,接下來你只要一問三不知就行了!”
這話是當着警察的面說的,幾人聽了他的話臉色異常難看。
當姓名、年齡等諸多問題問完之後,開始進入正題。
“昨天夜裡你在什麼地方?”
“在家裡!”
“在家裡幹了什麼?”
“對不起警官,您的話涉及到了我當事人的隱私,當事人有權拒絕回答!”
雷強壓住怒火,繼續發問,“你和付小溪是什麼關係,是不是你爲了報復,殺了傷者!”
“你這是誣衊我的當事人,我要投訴你!”
……
十幾分鐘的問話,基本上是吳本初和雷強在鬥法,不得不說吳本初專業素質極其過硬,只要被他抓住一絲弱點,雷強被批的體無完復,最終的結果自然是什麼都問不到。
“雷警官,我的當事人可以走了吧?”
雷強只能無奈的點點頭,但是張智利卻沒打算走,手指一彈,監控攝像頭爆掉,“你問完,該我問了!”
說完手一揮,雷強和旁邊的警察眼中現出掙扎之意,但是片刻全就喪失了理智。
“你受誰的指使?”
“雷剛!”
“你們是什麼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