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刀疤臉和禿子兩個人都灌了一肚子啤酒,對着玉米芥子拼命放水。完事之後正準備提上褲子離開,他們同時看見了對面走過來的張淑清。藉着天上的月色,他們同時看見了張淑清那張白白的臉蛋。
兩人對望了一臉,會意的一笑。禿子陰笑着對刀疤臉小聲說:“看來褲子不用提上了。”刀疤臉目不轉睛地看着張淑清越走越近。嘴角一撇:“這個不如那天的廳搞的那個小娘們兒爽。不過既然老天安排她給咱們開葷咱也不能放過去是不?”
的廳?原來刀疤臉和禿子不是別人,正是污辱過晶晶的那兩個惡徒。這兩個小子仗着在黑道上有點背景狼狽爲奸。看場子、收保護費、打人、替人收帳、調戲婦女,基本上算是無惡不作了。今天的這個場景,周圍是羣山環繞,兩側是高大的玉米芥子,荒郊野外,鬼影子也沒有一個,正是調戲前面這個小娘們兒的最佳時機。
“萬惡淫爲首”,任憑誰沾上了這個就很難自拔,這兩個小子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的大多是良家女子,爲了清譽只能忍氣吞聲,這樣反而助長了他們的氣焰。今天他們就把張淑清確定爲自己的獵物。
轉眼前,張淑清已經走到兩個人近前了。奇怪的是荒郊野外月黑風高,兩個大男人就在前面她竟不知躲避,迎着他們的方向向前走去。好像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就在和刀疤臉錯身的那一霎那,刀疤臉一手抓住她的胳膊,順勢往懷裡一帶,沒費勁兒就把張淑清那瘦弱的身軀帶到懷裡。接着熟練地用另一隻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噓,小娘們兒,別叫知道嗎,我們兄弟兩個今天找你也就是快活快活,如果你喊出聲的話,”刀疤臉從懷裡摸出一把尖刀來,“那就對不起了,只能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張淑清被人家捂住嘴巴動彈不得。只有瞪着眼睛點點頭示意自己會配合。刀疤臉才慢慢地鬆開捂在她嘴上的手。
禿子開始在解張淑清的褲帶了。她好像木人泥塑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也許她知道反抗是根本沒有用的。她被迫躺在地上,只是瞪圓了雙眼一直在看天上的月亮。
兩頭野獸分享着自己的獵物,又一次的罪惡即將在這裡上演。
突然之間,禿子的手停住了。張淑清的褲帶被解了一半。他看着刀疤臉發愣。
刀疤臉的慾火早已被燃起。正全神貫注地配合禿子,見禿子眼也不眨地望着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