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把手電筒直衝着你的雙眼,你會被光,光明刺的睜不開眼,而看不到手電筒後的一片深沉的黑暗。
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只有最好,沒有完美。
趙琉曦表面光鮮,內在卻是一片虛無,甚至可以說是腐爛,正如方錦懿曾經所說,她纔是最自私的那個人。
“好懷念那個時候。”馮惠雙手託着腦袋,回憶着當年的景色。
“我可一點也不懷念。”趙琉曦掠過一眼馮惠,轉頭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那些真實的曾經,卻也不想面對。
“我們當時可是聯手合作,開出了一條路啊,什麼開始,你變的笑的那麼諷刺,你要是給我說是因爲愛上他,我說不定也就信了。”
“我或許沒有愛過,至少現在我是不會再愛他了。”
“當你開始變的透明,蒼白的時候,我還是真的挺好奇發生了什麼,不過現在也都不重要了。”
“大家不是都長大了嗎。”
“對,白松不是你的夢魘了,卻成了我的夢魘了,我一直都比你慢幾拍,一直都輸給你。”
“不甘心就收起你露出來的尖刺來,這個,世界不會喜歡你。”
“呵,”馮惠突然站了起來:“太無趣了,你是怕我說什麼嗎?”
“這纔是生存。”
也許,這個道理來臨的太早,青春,本該是脫離社會的瘋狂,可,如今的青春,卻無法脫離污染。
“對不起。”馮惠揹着臉,看不清表情。
“我知道了,我還是那句話,不要再來找我了。”
“我有一件事必須告訴你。”
“恩?”
說完話後的趙琉曦離開辦公室,看門就看見了陳棠。
“曦曦?”陳棠看着突然冒出來的趙琉曦。
“你怎麼在這?”趙琉曦隨口問了一句。
“你看,我陪着錦錦來找張凡的。”陳棠指了指在走廊裡面正在交談的兩人。
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方錦懿和張凡都笑了,那種感覺讓趙琉曦眉頭微皺:“她們說什麼?”
“不知道具體的,只知道是來問張川的事的。”陳棠也在猜測着他們交談的內容。
方錦懿和張凡擺擺手,看來是結束談話了。
趙琉曦笑了笑,調節一下緊繃的臉部肌肉。
“張凡跟張川的性格真是一點都不一樣。”方錦懿臉上的笑意還沒有退下。
“小祖宗你可算是笑了,這幾天一直緊繃着臉,我又不會哄你。”陳棠拍拍小心臟,看着再次擁有笑容的方錦懿也是釋懷了。
而趙琉曦此時想的卻是,張凡是不是和童齊樂,白松屬性一樣?
因爲不瞭解張凡,不瞭解童齊樂,要找出不同還需要點時間。
至少知道白松是表面文雅,混熟了也就活潑的性子。
“小祖宗,你跟張川現在怎麼樣了?”趙琉曦也接着茬說。
“我這剛從張凡那裡知道了許多他的喜好之類的,這幾天,張川也是開始和我說話了,過不了多久,我就能拴住他了。”方錦懿是自信滿滿。
“張川和張凡長的那麼像,小心愛錯了人。”趙琉曦說着,分不清是玩笑還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