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簡單收拾一下,準備和李小平去電視臺,小道士等在門口:“病人沒了,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白路問:“爲什麼回去?”
小道士皺眉道:“你聽不聽人說話?不是說病人沒了。”
“我的意思是沒人催你又沒人趕你,回去幹嘛?繼續學習使用紅警軟件?繼續繞道觀跑步?留着。”白路說着問李小平:“要不要吃點兒什麼?”
李小平看看手錶說道:“路上買點兒。“
“也成。”白路往外走。
李可兒那些妹子早早等在樓下大堂,這一片青春美景,吸引無數人注意。
李小平說:“她們運氣真好。”白路看她一眼,李小平接着說:“我從來就沒見過哪個老闆對一個普通舞團這麼上心的,跟着你混真不錯。”
白路笑了下:“你說錯了,是我跟她們混,那都是些祖宗。”
看到白路出現,李可兒拿個煎餅跑過來:“真慢,我們都吃好了你纔下來,你的。”
白路接過吃一口:“走。”
他們一羣人忽忽坐車出發,小道士跟着一起,沒多久到達電視臺劇院。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有觀衆檢票入場。檢票方法很∑頂∑點∑小∑說,簡單,不用你做任何登記,也不用記住任何東西,拿身份證在刷卡機上一刷,出來的那張臉和你一樣,請進。若是差別稍大,且不能證明照片上的人就是你,對不起,即便是你買的票,也無法進入。
白路等人走後臺通道,劉雷聲等在那裡。直到看見白路纔算鬆下一口氣,走過來說話:“我朋友說你涉及到一件案子裡,真擔心來不了。”
白路笑道:“你消息夠靈通的。”
“還是不夠靈通。”劉雷聲問道:“是什麼事情?”
“沒事。”白路先去化妝、換衣服。
化妝以後去休息室看臺本。
今天是第一場比賽,選手們第一輪是自選歌曲,可以隨意發揮。
第二輪是演繹節目組規定曲目,要求是不可以過分改編。按原調走,不可以升調或降調, 但可以變換伴奏方式,
選手的比賽曲目老早報給節目組,包括第一場的自由表演和正式初賽的兩首歌曲,會有專業老師詢問歌手意見,並根據要求和個人特點進行適當推薦比賽曲目,選定後,馬上做伴奏。也就是說選手比賽時,全部使用伴奏帶。
之所以不用樂隊現場伴奏。倒不是不相信音樂家們,一個原因是演繹曲目太多,會很累很煩瑣,需要進行多場排練;一個原因是擔心現場伴奏時偶有意外情況,影響歌手狀態。
錄製伴奏要簡單許多,分軌錄製,一個樂器一個樂器錄過,合到一起;或者封閉式現場錄音。好象樂隊那樣形式,也就是十來天時間。加上後期製作,一共做出一百三十五首伴奏曲子。
錄製伴奏不但比現場伴奏簡單,還可以修音,合成出來的伴奏不能說特別完美,起碼是找不到太大瑕疵。
在舞臺上,白路要做的事情。和第一場選手自由秀時差不多,介紹歌手上場,儘量說些輕鬆話語,讓歌手放鬆,會有一個好的表演狀態。
從這一場開始。評委們纔算真正開始幹活,要打分了,按比賽規則,兩首歌曲的分數綜合到一起進行評定。
比較有意思的是,比賽方式和普通的選秀比賽不同。這一場要抽籤,分成三個組,每組十五人,然後呢,計算分數要把全部十五個人的分數加到一起。等三個組全部比完後,總分第一的小組集體晉級,其餘兩個小組留下分數最低的二十個人加賽,由評委選定歌曲,選手們來演唱,在這裡面選出五個人,和第一組的十五個人,另兩個組排在前面的十個人進入下一輪,重新分組後進行復賽。
規則和初賽一樣,打亂分組,再分成三個組,同樣是唱兩首歌,繼續第一小組集體晉級,另兩個小組需要選出五個人。再繼續打散、分組比賽,直到選出最後五個人進行總決賽。
對於一個綜藝節目來說,冠軍選手比賽,比的不是誰拿第一,誠然這點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節目的吸引力和每位冠軍選手的曝光率。
這樣幾輪下來,只剩下最後五名選手進行總決賽,可別的四十名選手怎麼辦?尤其是第一論就被淘汰的十五個倒黴蛋,只有短短几次上鏡機會,未免太過悲劇。
爲了多給他們一些推廣宣傳機會,安排有踢館戰,許多的踢館戰。
踢館戰是怎樣一個規則呢?
比如說最後總決賽時的踢館戰,首先會有淘汰選手的爭奪戰,爭奪踢館資格,這個資格是什麼?就是再唱一首歌,和初賽時兩首歌的分數加到一起,選出分數最高的一些選手,對前五名選手可以一對一點名挑戰。
挑戰者必須要分數高過被挑戰者才能踢掉對手,這時候比評標準是什麼?依舊是第一輪初賽成績加第三首歌的成績。
也就是說,今天這場比賽特別重要,在未來許多天裡,不論你是想保住前排位置,還是想踢掉排在前面的選手,首先一點,初賽的兩首歌必須要完美演繹,只有在初賽時拿到高分成績,你才能獲得更多的出場機會。
等踢館戰全部結束,最後剩下的選手就是決賽全部名單。只有到了最終的決賽時候,初賽成績纔會失去作用,相對應的,每人要演唱三首指定歌曲,這時候指定什麼歌曲,要看評委心情。
不過這個指定可以協商,不可能隨便給男選手指定個原調的《山路十八彎》,神仙才能喊上去。評委會和選手略做商議,選定歌曲後,以三首歌曲總分評出第一。
可以清楚知道的就是三首歌裡肯定有高音歌一首,柔情歌一首,最後選出的冠軍一定是實力唱將中的實力唱將。
這裡面最大的難度是不給你排練時間。現場選歌現場唱,想有個好的表演效果,那就辛苦點兒,把節目組選出的所有六百首歌都學會。
說白了,《我是冠軍》就是一個努力吸引眼球的娛樂節目。每一位曾經的冠軍都是許多次比賽拼出來的,或多或少會有些支持者。節目組給他們提供最長期的宣傳機會。希望他們有最完美的表現,用實力贏得觀衆,這個節目纔能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否則折騰一大通,沒人看……希望這種情況不會出現。
現在白路看的是初賽比賽規則,正看着,元龍來了,看見小道士愣了一下,問:“這是選手?”小道士在玩手機遊戲,聽到這句話白了元龍一眼。繼續玩遊戲。
白路說:“我債主,欠五百塊,跟我好幾天了。”
元龍笑着在他身邊坐下:“導演說明天晚上開始播放節目,到時候全面鋪開宣傳,瞧那意思,複賽沒錄完,咱好象走不了。”他說的複賽是第一場複賽。
白路說:“反正我已經把我賣了,你們看着辦。”
元龍嘆氣道:“被你帶溝裡了。”
“熊樣。你出場費比我都高,好意思這麼說啊。”
“沒有你高!”元龍說道。
“好。那就沒有。”白路問:“是不是挺沒勁的?”
“有點兒,我現在就想把電影弄出來,美國一個,張慶慶那裡一個。”
白路隨口問道:“誰是張慶慶?”
這就忘了?元龍看看他,想想說道:“誰也不是。”
他們在電視臺等着錄節目的時候,全市警察大加班。首先是分析昨天晚上那件案子,越分析越找不到頭緒,倒是把有關於邪教的事情查了個大概。有警察再次找溫育才談話,想多瞭解一些信息。可惜溫育才所知有限,說最多的就是希望警察能找到傷害女兒的壞人。還一個是家鄉的邪教組織。
這件案子,先是因爲有那個狗屁什麼教,纔有了後面的重大殺人案件,警方自然不會放過那個什麼狗屁教。就今天一天,市局多次跟省廳彙報,比如上午的案情彙報和下班前的調查結果彙報。
涉及到邪教,他們又抓有案犯教徒,經過詳細詢問,把大概情況報給省廳,也就是白路昨天問出來的那些消息。省廳馬上向鄰省公安部門發出通知,詳細說明這起案件,着重表述邪教的危害,於是鄰省公安部門根據他們傳過去的相關信息連夜抓人,一定要把這一羣壞人繩之以法。
這是邪教的事情,另外還要追查連殺六人的兇手,可惜到目前爲止沒有任何線索,公安幹警查了一天主要街道及附近街道的監控,居然什麼都沒看出來。
昨天半夜的案子一共有三個尾巴要解決,上面兩件事一個交由鄰省公安去做,一個要慢慢調查,第三件事情,是誰性侵害十四歲的女孩。
這件事情特別好查,溫育才去報案,警察去過按摩房調查,後面有人主動說情並施加壓力,警察纔沒有抓人。但那兩個人是誰,很多人都知道,一個是區裡的紀委副書記,年輕有爲,據說前途一片大好,是某位市領導欽定的儲備幹部,也是省紀檢部門的重點培養對象。一個是區裡某街道書記,別看是街道書記,手裡有實權,正經八百有錢、還有強大關係網。
沒有任何一個實權職位可以輕易得到,肯定要有某些力量,或錢或背景或超強實力或逆天運氣什麼的,這兩個人都不簡單。(想知道《怪廚》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啓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朋友中添加公衆號,搜索“”,關注公衆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