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車廠出來,站在街上左右看,年假過去,街上又開始擁堵。
去買個煎餅果子,邊吃邊給李大慶打電話:“動物的事怎麼樣了?”
李大慶笑着回話:“人家要贊助,我琢磨着你不能給,就沒告訴你。”
“要贊助?”白路問:“要贊助的話,不就是賣動物麼?”
李大慶說:“本來就是買動物,不過沒談價錢,人家就說不能賣,首先得有合法手續,然後掛着贊助的名頭給錢,他們纔會給你動物。”
白路笑了下:“你怎麼想的?”
李大慶說:“我要了份動物名錄,沒有太珍貴的,就有幾頭成年的獅子老虎豹,再有黑熊,其他是穿山甲、鹿一類動物,沒必要跑那麼遠買。”
白路說:“不是有沒有必要的事,這樣吧,買些食草動物,還有動物幼仔,價錢你看着辦。”
李大慶笑了下:“我是不是還得出差過去?”
“你要是勤快的話,可以帶幾個學生公費旅下游。”白路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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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李大慶問:“還有事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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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說有,跟着說:“你們農學院有沒有治沙專家?就是能在沙漠裡種樹的那種高手。”
“你要治沙?”李大慶問道。
“不是治沙,是在沙漠邊上種點樹,找專家問問,看看什麼樹種比較好。”
“這不是一樣麼?”李大慶說:“關於治沙。我倒是知道一點兒。”
白路說:“你先找人問價錢,別的事情以後再說。”
李大慶應下來,掛了電話。
下午。很多人去南郊賽車場,白路難得的留在公司上班,很認真的跟編劇組研究要不要在影片里加進一隻狗。
最後商議的結果是不加,加一頭熊足矣,再加進一隻軍犬,要分出去許多鏡頭,未必是好事。
於是就不加吧。導演組繼續做開演前的準備工作,當天就有人帶着隊伍帶着器材南下。
導演組把分鏡頭腳本拿給白路看。至於場景,要導演組去了現場再做佈置。那時候,白路也要趕過去,光一個前期準備工作最少需要一星期。
晚上。白路回大房子做飯,跟燕子說下演出事情,又跟沙沙、花花聊天。
再有四個月,倆妹子要高考,因爲這個考試,倆美女放棄許多上鏡、放棄許多做節目的機會。沙沙也是停了網上寫作賺錢的想法,專心致志只爲這一次考試。
年假後,學校有補課班,沙沙和花花沒參加。倆妹子一個班級第一一個班級第二,對於她倆來說,有那時間在家做題庫更好。
人大附中的題庫弄了一堆。往年高考試卷模擬卷也是弄了一堆,倆妹子互相督促着學習。
如果是一般家庭,應該對倆妹子格外照顧,比如吃好的喝好的,還有營養品,不用幹活等等。在大房子。她倆也不用幹活,但是沒有受到那些額外優待。
高考而已。白路認爲是很普通的事情,不論倆妹子是否考試成功,未來肯定不愁工作。
白路讓她倆讀大學,目的是好好過一次集體生活,讓人生經歷完整一些。至於錢和工作機會,很重要麼?
不過倆妹子也是真夠可以的,到現在還沒定下來讀什麼大學。確切說,應該是沙沙沒定下來。
白路建議在國內隨便找個學校讀四年就得。揚鈴、麗芙等一幫人鼓勵她出國。丁丁、馮寶貝希望她讀藝術學院,背後是強大頭條白,就算不能把沙沙捧成天后級巨星,一線紅星絕對沒問題。
大家都是爲沙沙考慮,沙沙就不知道選什麼了。從她本心來說,最想學金融學管理,畢業後幫白路管理企業,可又擔心學不好,做不到揚鈴那麼好,反而是虧錢。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當個小明星省心。
可是當小明星又不甘心,因爲幫不到白路。
這是她糾結矛盾的地方,花花就想的特別簡單,沙沙考什麼,她就考什麼,反正不論學習成績還是藝術天賦,倆人都差不多。
花花之所以會這樣選擇,是想報恩。她知道白路讓自己住進大房子的原因是給沙沙做伴,既然這樣,那就一直做伴下去,做伴到大學畢業。
如果沒有這個原因,花花會想着學外語、或者計算機,總之就是要有一技之長,畢業後可以很快找到工作。
花花有經濟壓力,促使她直接放棄掉老師、醫生等專業,甚至於建築、法律專業統統不考慮,那些行當太難就業,是絕對的難中之難。
外語和計算機不同,只要肯學,那麼就是會了。只要會了,總能找到打工機會。
現在有了白路援手,花花不用再考慮就業問題,可以這麼說,哪怕不參加高考,白路也會給安排個很好很好的工作。
在花花房間裡,白路跟她倆說會兒話,老生常談的問起考什麼學校。
倆妹子又是迷茫着互相看,沒有準確回答。
白路笑道:“怎麼想的就怎麼去做,我是提個醒,如果讀藝校,下個月藝考得提前準備一下。”
沙沙猶豫猶豫:“先報名藝考,讀什麼學校,等高考成績出來再說。”
白路說:“倒也是個辦法,那就報名,有什麼不明白的問馮寶貝她們,她們有經驗。”
沙沙說知道了。
白路則是馬上給揚鈴打電話:“沙沙和花花報名藝考,把幾個重要學校的藝考時間統計出來,順便報名。”
她倆的藝考無非就是播音學院、電影學院一類。至於聲樂、舞蹈,可以去湊個熱鬧,畢竟學過很長一段時間。器樂、美術等專業可以直接放棄。
揚鈴記下這件事情。問話:“外地的報麼?”
“外地的?”白路問沙沙、花花:“外地的去麼?”
沙沙說不去,白路就告訴揚鈴一聲,交代完這件事情,去客廳看電視。
今天柳文青回來的比較早,一副很難受的樣子。白大先生當然要去關心,想着噓寒問暖,可柳文青都是皺着眉頭說沒事。
“怎麼會沒事呢?你看你難受的。到底怎麼了?說。”白路想問出個究竟。
柳文青看他一眼:“到我房間來。”說完進屋。
白路就跟進去,進屋後。柳文青脫去外套,靠在牀上坐好,招呼白路坐過來。
白路越發好奇:“你怎麼了?”
柳文青拍拍身邊:“坐過來。”
白路坐過去看她。
柳文青抓起白路右手摸兩下,然後帶到自己小肚子上:“捂着。”
白路有點小吃驚:“你這是要佔我便宜啊。”
“誰佔誰便宜?”柳文青瞪他一眼:“你不是問我怎麼了麼?幫我捂着。”
“肚子難受?”白路把手輕放上去。
柳文青掀開衣服。抓起白路的手直接按在小腹上:“我大姨媽來了。”
白路這才明白過來:“我去倒熱水。”
柳文青說:“捂着就好。”
那就捂着吧,白路說:“又佔你便宜了,不好意思啊。”
柳文青很氣憤的看他一眼,忽然貼過來咬脖子一口。
不是一定要咬在脖子上,是隻有這塊皮膚露在外面,不然就得咬臉。
白路說:“咬一口,肚子就不痛了吧?”
柳文青冷哼一聲,腦袋歪靠在白路身上,閉眼休息。
倆人近距離呆了將近半個小時。白路來電話才收回手。
也沒有馬上接通,扶着柳文青躺好,蓋上薄被。接聽電話:“怎麼了?”
電話是何山青打的,催白路趕緊過去,說柴定安都來了。
白路有點好奇,不過馬上明白過來,柴同學這是刷存在感去了。
年前,柴定安一直被人折騰。有人在查他,手下證券公司老總全被請去喝茶。柴同學爲了證明自己沒事。很難得的放下傲骨,去參加這種聚會。
這是沒辦法的事,他不是爲自己參加賽車節,是爲了身邊一些人,告訴他們我還在,我好好的,你們不能有二心。
想明白原因,白路笑問:“還有誰來了?”
“我現在在房裡,不知道。”何山青說:“過會兒有酒會,你要是早點來能趕上。”
白路恩了一聲,說半夜見,掛上電話。
賽車節,所有受邀賓客都安排好住處,也是安排好三天的活動內容,正式比賽明天開始,今天下午是報到時間,賓客們趕去酒店。晚上有酒會,從參加酒會的時間開始算起,到第三天傍晚,活動結束。
收起手機,發現柳文青在看他,輕聲問話:“餓麼?”
“不餓。”柳文青說:“我媽問咱倆什麼時候結婚。”說着笑起來:“我媽說你是最佳老公人選,一定要把握住。”
白路笑問:“你怎麼說的?”
“我說不着急。”柳文青又笑起來:“我媽不知道你多大,說看你面相,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哈哈。”
白路說:“胡扯,我現在明明很年輕。”
柳文青說:“是啊,你年輕,可我現在看起來更年輕啊。”
白路說:“你在臭屁。”又說:“肚子不痛了是吧?”
這句話一出,柳文青的眉頭又皺起來,嗔怪道:“本來都忘了,你又提。”
白路說:“我去灌個熱水袋。”
柳文青說不用,說睡會兒就好。
白路問:“想不想參加賽車節?”
柳文青說不去,又說:“你應該帶寶寶去。”說起寶寶,一向自信強大的柳文青都有點猶豫:“你是不是喜歡寶寶那樣的女孩?她的胸比我的都大。”
白路咳嗽一聲說道:“你睡覺。”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