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我行麼?”王某墩問:“你想怎麼辦?”
“把狗放出來,你給打服它,不服就一直打,還不能打死打傷,要打痛它們,打到它們一看見你就老老實實的,這多有成就感。{[}”
王某墩再琢磨琢磨:“你是在利用我?”
“是啊。”白路承認道。
王某墩接着說:“不過我接受這個挑戰,你們出去,我要馴狗。”
他倆在這胡說八道,部隊的人不幹了:“趕緊把狗帶走,不能在這裡打架。”
好吧,弄走,可籠子太多,得分批運送,折騰到下午兩點多才把狗都運回來。
其中最寶貝的是二十隻小狗,真的很小,從一個月到半歲不等,大多是兩、三個月的小狗。小傢伙喜歡玩,看誰都親,白路想了又想,喊過來兩隻大肥虎,指着一堆小不點兒說:“照顧好它們。”
倆肥虎未必能聽懂這句話,但是看到小狗們,再看看身後各種各樣姿態的小熊,便是義不容辭做起小狗的保姆。一左一右把小狗擋在裡面,小熊要是敢接近,直接拍走。
接着又有更多老虎湊過來,七、八隻老虎圍成圈,小狗在圈裡玩耍,還往它們身上爬。
張美辰有些怕大老虎,不過看它們跟白路關係很好,問道:“不咬人吧?”
白路笑道:“老虎不咬人?開什麼玩笑,貓都咬人!”
“你讓它們別咬我。”
白路笑道:“放心,它們今天吃很飽。”
“那你保護我。”張美辰去接近小熊、小狗和老虎。跟白路說:“你這裡跟動物園似的。”
白路說:“一會兒就讓你看到修羅場。”
這個時候,院子中間圍起個柵欄,王某墩往裡面放狗,這傢伙真是猛,一口氣放了十條大狗,然後自己跳進去。
鬥狗見面是要互相拼咬的,可鬥狗太多,十隻狗一時有點迷糊,不知道該咬哪一個,加上主人不在。都有些迷惘。
正好看到王某墩跳進來。於是有了目標。
接下來就是王某墩獨鬥十狗的輝煌經過,白路拿攝象機認真拍下全過程。
事實證明,小老王的武力同樣恐怖。
狗的動作很快,經過訓練的鬥狗更是又快又狠。就它們現在這種狀態。敢去和狼拼命。對上王某墩當然絕不容情。
鬥犬的骨頭特別堅硬,例如比特犬,不但骨頭硬。肌肉結實,癒合能力還特別強。可惜遇上小老王這種變態,拳頭巨有力,對準狗頭一拳一個。腳步也快,輕輕閃躲開幾隻鬥犬的同時撲咬,順便還上一拳一腳,就有一條條鬥犬被打翻在地。
十隻狗,不到一分鐘時間全部被打倒。王某墩罵道:“我去,敢咬我?差點掛彩。”衝白路喊道:“褲子,你給報銷了。”
白路說:“一千夠不夠?”
“夠了。”說話間,那些狗又陸續翻身而起,再次攻擊王某墩,小王同志繼續用拳頭砸核桃,嗵嗵嗵一頓快拳,大狗們再次摔翻在地。
白路說:“你好象打不過我爹。”
“你能看出來?”王某墩問。
白路說:“我爹要是收拾這堆狗,根本不會打倒它們,就是打痛,打的它們亂跑,像當初打我一樣,你控制不好力度。”
“廢話,你爹就是個變態,你才被欺負多少年?老子打小被欺負大的。”王某墩很鬱悶:“知道我爲什麼沒結婚不?被你爹打的啊。”
“少扯,我爸說你是混蛋,就知道玩女人,不思上進的廢物。”白路說的一點都不客氣。
“我靠,你爸什麼時候說的?”
“上次來時說的,讓我離你遠點兒,免得被帶壞,不過還說讓我跟你一起訓練,真矛盾。”
這是十條鬥犬啊,小老王不但能一起收拾掉,還有空跟白路說話:“商量件事兒唄?”
白路說不商量。
王某墩說:“還是商量下比較好,你看啊,你也學了這麼多年武術,是不是應該學以至用,改天咱倆好好配合配合,回去把你爹揍一頓。”
“你愛找誰找誰去?揍他?我懷疑我爸瘸一條腿都能打我倆來回。”
“這個不用懷疑,是肯定的,要是再斷兩隻手,應該就拿你沒辦法。”王某墩認真說道。
白路搖搖頭:“再給你放兩隻進去?”
“放吧。”王某墩表現的很輕鬆。打到這個時候,十隻鬥犬早知道不是對手,雖然堅持着努力進攻,可王某墩的強大讓它們漸萌怯意。
白路又放進去兩隻大狗,生力軍還是很猛的,認爲那些狗是廢物,它們來收拾這個愚蠢的人類,可也就兩分鐘時間,這哥倆也老實了,雖然滿心不甘不服,奈何對手實在強大。
如此就是十二隻狗有了膽怯之意,膽氣這玩意很重要,一有怯意,滿身本事發揮不到兩成,多是想留着體力偷襲一下。
白路還想繼續往裡放狗,奈何場地太小,再等上十幾分鍾,眼看着王某墩把所有狗都打怕打老實打回籠子裡,才又放新狗進入。
和方纔同樣過程,王某墩的體力沒的說,比鬥犬的體力還好,難怪能以半百之軀把張美辰伺候的很完美。
整個馴狗過程用不到一個小時,所有狗都被打怕。這個怕只是針對王某墩而已,雖然兇意不減,但已經不敢再去挑釁。
接下來是白路出場,老虎可以和小熊住玻璃房子。另外還有一個三層的活動中心,好象大房子籃球場那樣的所在,足夠它們住下。可鬥狗不行,前期必須像對待黑熊那樣單獨關起來。把它們送去另一邊的類似養豬場那種的房舍,每隻狗關在單獨房間裡,丟進去幾個包子就不管了。愛吃不吃,有本事餓着。
這一番事情忙完,王某墩保護張美辰去找小熊玩。
白路趕忙去廚房開工,做上許多東西,有動物吃的,有人吃的,當忙完以後,不禁嘲笑自己多事,簡單輕鬆地活着不好麼,幹嘛一定要這麼累?
他還真就得累,在伺候大黑熊吃飯的時候,揚鈴打來電話:“兩件事,一個是珍妮弗做好伴奏,等你去錄歌;一個是天團妹子的選拔,預計六月一號開始,你有時間麼?”
白路說:“六月一號,大家都沒時間。”
揚鈴問:“爲什麼沒時間,你過兒童節?”
“沙沙過生日。”這是他讓遊艇回來的原因。
揚鈴沉默片刻:“你知道珍妮弗的生日麼?文青姐的呢?麗芙、丁丁,還有我的生日,你能記住哪個?”
白路訕笑着做解釋:“沙沙還小,需要照顧……”話沒說完,揚鈴已經掛上電話。
無怪揚鈴不高興,去年六一,沙沙就過了個巨驚豔的生日,打扮的跟公主一樣,先是集體出城遊玩,回返時又有滿城煙花祝福。
可從那以後,白路沒給任何人過過生日。其中,麗芙是個例外,正好趕上,麗芙第一次生日是問白路借錢,當時和沙沙、揚鈴、白路在米其林三星餐廳吃飯。那天吃飯時,白路抽空去洗劫一家黑社會。
麗芙第二次生日,白路正好在美國,倆人在洛杉磯呆在一起。等白路上飛機的時候,麗芙給他封信,說前兩次生日都是一起度過,希望明年,乃至以後的生日都要一起過。
應該這麼說,白路參加過很多次生日宴會,可是去參加宴會和給別人過生日是兩回事。馮寶貝生日、樂苗苗生日……許多人的生日聚會都參加過,但就是去捧場。
甚至跟麗芙一起過生日,也只是湊巧在一起。只有沙沙是他主動張羅過生日。
聽着電話裡的盲音,白路暗歎口氣,其實吧,我不是沒心沒肺,是不能給你們過生日。
可不管能不能,好歹朋友一場,是應該幫忙過個生日,比如丁丁、滿快樂、李可兒……我的天啊,這麼多人怎麼過生日?天天過生日就不用幹別的了。
好吧,先不管過生日的事,起碼得知道具體日期。可揚鈴在生氣,他不好意思找揚鈴要大家的檔案,更沒法要來女人的身份證。除去沙沙和滿快樂,那些女人們把身份證藏的那個嚴啊,生怕被人看到真實年齡。
稍微發會兒呆,收起電話,收拾下黑熊們推出來的空盤,送回動物們的食堂,他纔有時間去食堂吃飯。
他的辛苦付出造福了研究中心的員工,好東西吃的那是一個爽。
白路過來坐下,看看周圍一圈人,發現張美臣居然抱個小熊在懷裡,自己吃一口,喂小熊一口。
白路琢磨琢磨,小聲問王某墩:“她沒孩子吧?”
王某墩認真想上好一會兒:“我沒問過。”
好吧,你又贏了。白路開始吃飯。李森湊過來說話:“我跟美辰姐聊了下,她說你們那個電影還沒有導演,我可以幹。”
“爲什麼?”白路隨口說話。
“什麼爲什麼?我可以做那部戲的導演,不要工錢都行。”
聽說不要工錢,白路點頭道:“好吧,就你了,不過先說好,沒有工錢。”
“真沒有啊。”李森說道。
“必須沒有。”白路忽然覺得很委屈:“鬱悶個天的,你們拍電影好歹拿到過酬勞。老子辛苦這麼久,都當影帝了,也沒領過一分錢工資,不行,得找揚鈴談談……”
話說一半停住,想起揚鈴生氣掛掉電話,工資事情就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