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丫頭一鬧,白路睡意全無,先去廁所小便,讓早晨的昂然鬥志隨尿液消散。然後穿運動服上樓打沙袋。
上午,傳奇妹子、揚鈴,孫佼佼、珍妮弗、白路五個人去做影片配樂,捎帶腳地把音效重新理過一遍。
傳奇妹子和珍妮弗很厲害,一個是天才少女,什麼玩意都懂;一個是音樂天才,拿過奧斯卡的最佳配樂。又都熟悉《流浪魚》電影,一天時間搞定全部工作,加上字幕、動畫等,影片成型,可以往外賣了。
倆女合作的無比完美,全程英語交流,讓白大先生甚是汗顏,要不要這麼強大?
白路的工作在二十分鐘內搞定,就是吹上兩段小號曲,編進影片裡。然後再無事情,所以在午飯時候,想要提前離開。
傳奇妹子擔心他會亂來:“你那個事兒,我們來搞。”
“你們?”白路笑問:“你們都有誰?”
“何山青說卯死了也要幫你擦屁股,你說我們都有誰?”傳奇妹子淡聲說道。
珍妮弗聽的不太明白,問什麼事?
“沒什麼事。”傳奇妹子和白路同時回話。白路再跟付傳琪說話:“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起身離開。
走到外面街上,給滿龍翔打電話:“見面聊聊?”
滿龍翔呵呵一笑,滿是不屑意味:“成啊,北安俱樂部,提我就成。”
白路說好,攔車過去。路上。高遠打來電話:“去哪?”
“不告訴你。”
“白癡。”見白路不肯說,他直接掛電話。
司機打量他:“你是白路?”
“恩。”車上就倆人。沒必要否認。
司機有點高興:“我去,你太牛了。”說着話把交通臺廣播關掉,換上u盤裡的歌曲,找了幾下,播放《流浪魚》。
司機說:“唱的真好,你真厲害,能吹小號還能唱歌,是藝術生吧?打小開始學習?”
白路笑着假裝謙虛:“唱不好。瞎唱。”
“唱這麼好是瞎唱?尤其副歌部分,也太高了,整整八小節的高聲吶喊,酷!”
白路笑道:“你懂音樂?”
“不懂,就是瞎說。”司機問話:“去北安做什麼?”
“找人。”
“那地方可是高檔消費,一般人連門都進不去。”
“我也進不去。”白路笑着說話。
二十分鐘後,汽車停在街邊。面前是三十三層高的北安大廈。白路付錢下車,走到門口跟迎賓說:“我是白路,找滿龍翔。”
迎賓說:“稍等。”去總檯說上一聲,由服務員去通知滿龍翔,一分鐘後,有女服務員過來說:“白先生裡面請。”
大廈一、二、三層是北安俱樂部。很大很寬敞。服務員引白路坐電梯上二樓,左轉右轉,敲門後,進入一間大包房。
房間裝修是暖色調,透着股曖昧感覺。房間很大。被垂簾隔成幾個小空間,最大一個空間是餐廳。坐着七個人,三男四女。
見白路進門,正中一個三十六、七歲的瘦男人隨口說話:“坐。”
白路也不客氣,走到餐桌前坐下,問服務員要筷子。
見這傢伙如此不客氣,滿龍翔輕笑一聲,跟別人說話:“看見沒,白大英雄。”滿是嘲諷意味。
白路笑着看回去:“你是滿龍翔?”
“恩,我是。”瘦男人點頭道。
“這麼瘦,吸毒了吧?”白路打量四個女人。
無一例外,全是年輕貌美大姑娘,不得不感慨大北城太有吸引力,吸引全國美女撲過來。
當主人面,肆無忌憚審看美女,這傢伙不僅是不客氣,甚至沒禮貌。不過,滿龍翔不在意,微笑打量白路,似乎在看一個很好玩的玩具。
於是,白路看女人,滿龍翔看白路。這時候,服務員送上餐具,白路毫不客氣開吃,叭叭叭吃的很是過癮。
滿龍翔笑笑不說話,耐心看着白路表演節目。
二十分鐘後,白路放下筷子:“說事兒吧。”
滿龍翔還是微笑看他:“說。”
“我的工程,你別插手。”
“沒插手,你的工程都停了,我還怎麼插手?”滿龍翔一直是微笑滿面。
白路也笑:“有意思麼?”是說滿龍翔揣着明白裝糊塗。
“有意思,很有意思。”滿龍翔不屑的笑了一下:“新聞裡說你特能打,是不是真的?”
“你猜。”白路看看四個妹子,問道:“哪個是你女人?”
滿龍翔身邊坐個很漂亮的,打扮也很好看,很大氣從容的女人,約莫二十六、七歲,隱約有點兒眼熟。
滿龍翔歪頭看會兒白路:“說起女人,聽說你和珍妮弗很好?咱這樣,你叫來吃頓飯,我就放手。”
白路笑着嘆口氣:“哎呀,你還真有想法。”打量一下另兩個男人,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很明顯,滿龍翔這些人和高遠、馬戰等人不是一個年代的,根本玩不到一起。
打量過衆人,活動活動肩膀、脖子等各處關節,然後突然坐的特別直,鄭重其事說道:“今天來是通知你一聲,我的耐心有限,也是認認人,那什麼,差不多就得,收手吧。”說完話起身離開。
滿龍翔面帶微笑看他離開,等房門關上,拿出電話撥個號碼:“兩條腿。”
白路晃着往外走,來到熟悉的一樓大廳,左右亂看,完全沒個正形。亂看上一會兒,把服務員都看來了,問他需要什麼。
白路擺擺手,走出北安大廈。
大門外站着兩個身壯如熊的大漢。寸頭、黑背心、迷彩褲,軍靴。露出上身結實肌肉。
白路晃着走到他倆身前:“等我的?”
“你猜。”邊上一輛麪包車門打開,走出個一米七五的青年,笑眯眯臉龐,看上去比滿龍翔還討厭。
在他下來之後,身後跟下來三個青年,對面也有車門打開,走出四個青年。
白路笑了,一個一個點數:“十個人。真瞧得起我。”
微笑青年笑眯眯問話:“敢不敢再往走幾米,打壞人家玻璃還得賠。”
白路回頭看眼,距離大門約有三米多,笑着看看微笑青年:“你說的對。”腳步前移,越來越接近兩名熊一樣的壯漢。
店門口突然聚集許多人,肯定有事發生,保安快步跑過來戒備。在看清楚白路模樣後,大堂經理暗罵一聲混蛋,趕忙打電話。
店外面,白路慢慢接近兩頭熊,大約三、四米的距離,這傢伙走上十好幾秒。眼看要走近一米距離,兩頭大熊同時撲過來,張開雙臂,都是想抱住他。
可惜撲空,在他倆剛一行動的同時。白路好似鬼魅一樣出現在微笑青年面前,揮拳砸向其太陽穴。
白路是老打架的人。約略掃看一眼,就知道微笑青年最危險,所以得先搞掉他。
他猜對了,微笑青年反應極快,白路剛一貼到身前,他側身躲避,擡右腳踢回去。
他側身,白路也側身,雙腳使力,整個人撲向微笑青年。於是微笑青年一腳踢空,剛想格擋或是換招,都已經來不及。
白路好象一頭豬一樣壓到他身上。
微笑青年趕忙探手掐向白路,白路不避不閃,右手轟得揮出去,就聽喀嚓一聲,微笑青年啊的大叫一聲,捂着左肋弓起身體。
這時候的白路壓在他身上,右拳打過,左拳砸向對方面門,這一拳打過,快速起身跳往旁邊。
他的動作特別快,對方大半人還沒反應過來,領頭的微笑青年已經被打倒打殘,失去戰鬥力。
白路起身後迎向兩頭熊。
那倆傢伙夠壯夠猛,可惜行動要慢上一點兒,於是就倒黴了。白路快速衝過去,和其中一頭熊擦肩而過的時候,左膝擡起,連頂帶蹭的從那頭熊褲襠擦過,又解決掉一人。
打到這個程度,對方就是一羣豬也該有所行動。見微笑青年被打倒,有幾個人掄着拳頭衝過來,還有幾人回車拿兵器。
白路巴不得這些人分開,掄起大拳頭在衆人之間穿梭,跑過兩圈之後,場中所有人全部被打倒,還剩三個拿匕首或是長刀的傢伙。
用不用這麼誇張?就是轉身拿刀的這麼點時間,己方所有人都被收拾倒了?三個人互相看一眼,同時發聲大喊,舉刀衝向白路。
“白癡。”白路彎腰,隨便扒下兩隻皮鞋砸過去,順便扯住一條腿,把整個人掄起來,好象皮鞋一起砸過去。
掄人很過癮,掄掉一個,再掄一下,拿人當武器,抵擋對方的三把利器。
也就十秒鐘左右,連掄人帶打人,搞定三名持刀青年,這纔好整以暇的收拾戰場,但凡有人想站起來,或是想要逃跑,他就過去踩一下。
搞定這幫傢伙,白路往大廈裡看,沒找到滿龍翔,於是打電話過去:“你的狗腿都斷了,不出來看看?”
滿龍翔說:“有本事全部打斷。”
“白癡。”白路還想說話,從樓裡快步走出個打扮好看、頗有姿色的中年女人。
這個人是章樂,北安大廈法人,北安俱樂部老闆。上次白路在這裡鬧事,倆人已經打過交道。
看見白路後,章樂有點頭大,怎麼又是這傢伙?這傢伙是專門來砸場子的麼?怎麼過斷時間就來折騰一下?
章樂身後跟着個女職員,還跟着幾個保安,走出大廈問:“發生什麼事?白先生請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