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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氣息也已經在北國的京都瀰漫。花在開放,土地在伸展,北京的春天也是這麼美。古萱萱已經跟她母親說了自己要去她那兒,專車到了高鐵站來接樑健他們。
車子經過**廣場的時候,樑健看着**城樓之上的主席相,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崇敬和激動的感情。每次,來到這裡,樑健幾乎都會有種激動,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他曾經聽一個朋友說過,每次聽到國歌奏響,她都有一種流淚的衝動,她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有些人會說,那是因爲從小就被植入了這種崇敬感,爲此一看到某個畫面,或者聽到一段音樂,就會如條件反射一般激動起來。
樑健並不否定這種說法,但是他寧可認爲,其實每個人都需要有種崇高的感情,讓自己能夠被感動。
古萱萱忽然對坐在身邊的樑健說:“你怎麼了?好像有眼淚了嘛!”樑健這才感覺到,自己的眼睛,的確是有些潮溼了。他拿起,古萱萱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說道:“也許是眼睛了掉進了灰塵。”
古萱萱笑而不言,轉過臉去。樑健心想,也許她只是沒有戳穿自己而已。
車子進入王夫人別墅區的時候,已經將近黃昏。女僕已經在門口等候,古萱萱和樑健被引入室內。這裡跟樑健上次來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的改變,處處體現出的是一種秩序。
王夫人請他們坐在高檔木質沙發上,水果和茶隨即上來了。王夫人面帶微笑着說:“萱萱、樑健,你們能來看我,我很開心。”幾個人寒暄了一番。
王夫人又問古萱萱:“萱萱,你說此趟過來,有事情要跟我談。我們需要到裡面談嗎?”古萱萱說:“媽媽,不用了。只是關於我舅舅的事情。”王夫人面色微微一動說:“你舅舅又怎麼樣了?”古萱萱說:“我舅媽不敢告訴你。一定要讓我來一次。我舅舅,前些天被紀委立案調查了,如今已經移交了檢察院。”
王夫人顯然很吃驚:“被調查?他貪污受賄了?”古萱萱說:“應該是受賄了。”王夫人的目光,看着古萱萱,又移到了樑健臉上,似乎在確認是否屬實。樑健肯定的點了點頭。
關於這件事情,樑健不想多摻和。他這會想要看看王夫人的反映,既然翟興業是古萱萱的舅舅,那就是王夫人的兄弟,王夫人不知道會不會爲自己的兄弟叫屈。
王夫人得到樑健肯定的目光之後,她只是輕微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也早就有預感,興業會出事。他自己本身不夠端正,再加上有一個貪慾強烈的老婆,要想不出事很難的。現在果然出事了。”
古萱萱說:“媽媽,我舅媽讓我這次來,是想要讓我來代爲求情,能否幫助說一句話,把我舅舅放出來。我原本不想來的,但是她既然來求了,我想,我還是得把話帶到吧。”王夫人說:“這次,我幫不了興業了。上次,關於當縣長的時候,我已經突破了自己的底線,跟我丈夫提出了要求。我從來沒有在權力使用方面向他求過情,也正因爲沒有過,他沒拒絕我,替興業說了話,讓他去擔任了縣長。
“現在,是他自我把控不嚴,突破了爲官的底線,造成這樣的後果,我也已經幫不了他了。並不是我不想幫,而是我不能一再的突破自己的底線,否則我和我丈夫之間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你把我這個難處告訴你舅媽吧,讓他相信,法院會給出一個公正的判決。然後接受,等以後服刑期滿,出來好好過日子,也許反而比現在這種永不知足的日子,能過得更幸福。”
聽了王夫人的這席話,樑健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王夫人雍容華貴的容貌、冰雪美人的氣質,此刻讓樑健更覺尊貴。她並不是一個,依仗着丈夫的權勢,想胡作非爲的女人。
古萱萱本就不想來,聽到母親這麼說,她也就說:“媽媽,我知道了,回去之後,我就去跟舅媽說。”
這時候,樑健站起來說:“王夫人,我能單獨很你談談嗎?”王夫人和古萱萱都是一愣。古萱萱有些驚訝地問:“樑健,你和我媽媽要談什麼?難道不能當着我的面說嘛?”樑健說:“我想,還是單獨談談吧。”
王夫人站了起來,對樑健說:“請跟我到書房吧。”樑健朝古萱萱看了一眼,之後就跟着王夫人進入了書房。王夫人身材窈窕,此刻穿着長裙,卻也掩蓋不住這位資深美女的風采。
跟在背後的樑健,能夠聞道從王夫人身上傳來的幽香,這個香味不是普通的香味,怡人而不挑逗,清幽而不詭譎,是淡淡的、有層次的香。
王夫人在書桌前,轉過了身來。她的身後,是一張巨大的古代木桌和一排書架。王夫人站在這裡,似乎一幅優美的照片。
樑健從口袋裡取出了那個小盒子,對王夫人說:“物歸原主。”說着將盒子遞還給王夫人。王夫人當然認識這個盒子。她並不接,反而問道:“爲什麼?”
樑健說:“這塊美玉太高檔了,對我們這種基層幹部來說,這樣的美玉放在身邊,很是惴惴不安。我還想睡個好覺的,所以還不如還給原來的主人吧。”
王夫人微笑着,看着樑健說:“那你爲何不把這塊玉賣了呢?”樑健說:“這是王夫人送的東西,如果這樣的東西我都拿去賣,你說我還值得你送我東西嗎?這麼貴重的東西,在我那裡放過了,也算是讓我見過世面了。它是尊貴的東西,就讓她回到尊貴的地方去吧。”
王夫人見樑健,似乎並不是做作,眼神之中是堅持和認真,一副王夫人不收回,他的手臂永遠這麼伸直下去的樣子。王夫人只好接過了樑健手中的盒子。
樑健說:“我的任務完成了,待會我就回去了。”王夫人說:“你不和萱萱一起留下來吃晚飯嗎?你們兩個人一起來,爲什麼不一起回去?”樑健說:“我的任務,一個是陪同古萱萱來見你,她說一個人來有些孤零零;二是,將這塊美玉交換給它的主人,現在我都已經做到了。所以,我想先走了。”
“你還要去別的地方?在北京已經安排了其他要住的地方?”王夫人問道。
樑健說:“是的,我現在就要去我的女朋友家裡。”王夫人吃驚地問道:“你有女朋友?”樑健點了點頭說:“是的。我馬上就要結婚了。”
王夫人很是驚訝:“樑健馬上要結婚了?那你跟萱萱是?”樑健說:“我們是朋友。或者你說我們是閨蜜也可以。”王夫人笑笑說:“你是男閨蜜是吧?”樑健說:“告辭了。”
樑健走到了外面,古萱萱正好奇地看着他。她很想知道,樑健到底跟她母親談了什麼。樑健卻說:“萱萱,我已經陪你到了這裡。我馬上要去見項瑾了,否則她會着急了。等回到鏡州之後,我們再見面吧。”
古萱萱也沒有其他挽留的理由,就不捨地點了點頭。王夫人說:“樑健,我讓車送你。”樑健說:“不用了。我打車過去就行。”王夫人說:“你就別推辭了,給我們一個感謝你的機會。”樑健也就不再客氣,畢竟在北京打車也不好打,坐上了專車向着項瑾家所在的區塊進發。
等樑健離開之後,古萱萱問王夫人:“媽媽,樑健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啊?”王夫人將手中的盒子遞給古萱萱:“這是我送給他的玉石,那次爲了感謝他救了你。現在他又拿來還給我了。”古萱萱打開一看,驚歎:“這塊玉,真漂亮,應該很貴吧?”
王夫人笑笑說:“你猜。”古萱萱說:“三十萬嗎?”王夫人笑了,這塊玉的真實價格並不清楚。只是聽說這塊玉的身價,達到了千萬之巨。古萱萱張大了嘴巴,對她母親說:“樑健是不是不知道,這塊玉很值錢?”
王夫人搖了搖頭說:“我想,他是很清楚這塊玉的真實價格。”古萱萱說:“那他還捨得還回來?他也真夠是視錢財如糞土了。”王夫人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對錢財無動於衷的人。”古萱萱說:“樑健的確是夠怪的。”
王夫人說:“他這種怪,我還挺欣賞的。”古萱萱嘴角不由出現一絲笑,好像他是在替樑健感到驕傲一般。
樑健車子到了項瑾的家裡。項部長並不在家,這天下午他有一個會議,晚上要吃過晚飯才能回來。項瑾家裡的女僕,給樑健和項瑾安排了晚餐。樑健發現,項瑾的臉色相比於上次見面,更加紅潤。身子似乎也更加豐滿了一些,樑健猜測,這是不是因爲懷孕的緣故?但是,她的身材還是非常棒。想到這個漂亮又對自己如此好的女人,將成爲自己的妻子,樑健心裡不由就產生了一絲激動。
晚飯之後,僕人去收拾了,項瑾卻拉住樑健的手,問道:“想不想看看,小寶貝把我的肚子撐得有多大了?”樑健笑道:“難道兩個多月,肚子就有變化了?”項瑾說:“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說着,項瑾就帶着樑健走去二樓的閨房。項瑾的房間,並不像有些女孩的房間那樣裝飾的很小女人,卻顯得有些中性。但是一些旅行中帶回的掛飾之類,還是能夠看出,這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
項瑾說:“想不想看看肚子有多大了?”這樣的問題,樑健怎麼可能拒絕呢?當然說:“當然想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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