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黑死人就舔了他臉龐,搖頭晃腦的,示意不要擔心小柱子,他早就騎膩了自己。
然而,棺無材可不打算饒了它,揪着它耳朵威脅道:“說,你幹嘛和那些士兵待在一起,以後不許和母狗們玩,會壞了你的血脈。”
黑死人不捨的看了遠處一眼,喔哦一聲,表達了委屈,但還是通靈的拽了拽狗腦袋。
“嘿嘿。。”棺無材突然奸笑,瞄了一眼遠處幾隻漂亮的母狗,神兮兮的說:“當然,如果你有本事,還是可以拐一隻來看家的,以後你也不用那麼累。”
黑死人聽到氪金狗眼一亮,立即搖頭晃腦汪汪大叫,顯得興奮不已,引起了一些士兵的注意。
接着,從遠處的鍛鍊場齊步跑來一人,穿着很顯然比其他士兵高端一些,棺無材一看肯定有事了。
只見那高端士兵向他敬了一個標準軍禮,然後問道:“請教高姓!”
“八墓棺也!”棺無材向他抱拳作揖說道。
他點了點頭,又問:“這狗是你的?”
“是的。”棺無材點點頭。
“能否借來給士兵和軍犬做個示範,這狗簡直是太神奇了,什麼動作都會做,絲毫沒有誤差!”
棺無材微微一笑,心中說道黑死人可是神狗後裔,豈能和普通軍犬相提並論,不是一個檔次的。
棺無材蹲下身深情的撫摸了下整齊毛絨絨的黑死人,並不回他話,自顧道:“請問你是?”
“哦!”他一拍腦袋,急忙說道:“我是一零一兵團山地步兵加強連連長,王一光。”
“哦!”棺無材一拍腦袋,哈哈說道:“原來是王連長啊,你好你好,你的士兵很強大,有多少人啊!”
“哦,有一百八十人,是加強連……”
棺無材懶得打屁聽後話,揮手道:“我的狗不外借,你走吧。”說完,他又對黑死人說:“走,咱們去看看稻田。”
黑死人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很聽話,當先就向前輕快踏着步,棺無材緊隨其後。
王一光思緒再三,覺得這個人給自己很強大的感覺,好像對兵營很感興趣的樣子,隨即招手道:“棺兄,如果你借給我,這裡你儘可以隨便參觀,享受高等待遇!”
嘿嘿,不早說,棺無材毫不猶豫的回頭道:“沒問題,黑死人,跟他去!”說完還神秘的示意,不拐一隻母狗就別回家!
王一光鬆了一口氣,算是摸準了他的心思,感到慶幸。假如不好好從那隻神奇的狗身上摸索點道道出來,真的是天大的遺憾。
“多謝了。”他說了一句,跟上了黑死人,鍛鍊場上正還有一羣期待的士兵,顯然等待的就是這種結果。
棺無材樂呵一笑,目光瞟向了三三兩兩有條不紊的花綠帳篷,徑直朝自家稻田走去,並沒有立刻瞅瞅這些外物。
他的這塊稻田有八分多一點,呈長方形,左邊是更多的稻田,右邊是石板土平地,而石板土平地上就是駐紮着一系列的帳篷。
在稻田的長方形最遠處,村裡人都叫擺田,是以前一個深深的池塘填起來的,所以水土好像沼泥一樣,務這種田是最吃力的,不過棺無材也沒辦法,就這麼一塊良田。
此時秋分已過,稻田的秧苗是雜優五二零,適合做爲晚盜收成,這裡顯然已成熟的樣子,金燦燦佔綠葉大多數。
棺無材站在稻田邊,看着一路路稻禾,眉頭緊鎖,心情繁重,只因這年的收成又是少了很多。
可能是當初乾涸了一次的原因,只見稻穗上雖然有很多黃色穀粒和有些稍晚幾天熟的綠穀粒佔多數。
可是稻穗上還夾雜了幾顆綠色絨絨的大稻瘤,這是沒有水產生了害蟲引起的,叫做稻瘤子。
稻瘤子就是一些有害蟲體把一些穀粒緊緊纏繞一團,然後死去,和穀粒一起變成了硬狀粒瘤。
媽蛋的,天災啊,照這樣下去,這米糧又撐不過一年,看來過幾天必須收稻穀了,不然這一年還有三四個個月是沒法活了。
棺無材愁眉苦臉的,所有的喜悅都消失不見,再可憐不過。早死父母的娃兒就是命苦,不得了不得了。。。
算了,且吃且珍惜吧,棺無材倒也想開了,大不了就多燒香,讓祖宗們保佑自己的棺材生意興隆。
他此時頓生一計,神秘的瞅了瞅四周,發現並沒有村民或士兵在關注自己,於是就一股腦鑽進了稻田中,掩飾了己身。
在稻禾的間隔,他透過路線觀察着那邊挨着自己稻田的帳篷的一舉一動,其用意,很明顯。
他摸索着點燃了一支香菸,在靜靜的等待着。等待多半是心急的,可棺無材很悠哉。
漸漸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陽光越來大,但是並不火辣,反而空氣中還有諸多秋分拂,在稻禾中也涼爽的很。
沒過多久,一朵帳篷打開,走出來了幾人,棺無材立即掐滅了香菸,蹬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激動不已。
“班長,等會我們去這個村的四周玩玩好麼,當這麼多年兵都還沒見過風景這麼好地方。”
只見一名女兵嬌滴滴的對另一名女兵說道,一臉的期待。
沒錯,你絕對沒看錯,這是五名女兵,穿着是軍綠短袖,一身繃的緊緊的,身材相當火辣。
然後,再一名女兵附和着說,“是啊班長,這裡的民風太淳樸了,人人說話都別有一番韻味,這裡絕對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咱們幾個去玩玩也長點見識啊!”
班長似乎在猶豫着,她說:“鄧麗婷,肖敏,我們是不能擅自出軍營的,不然可會被連長罰站的!”
“怕什麼,咱們又不是沒站過!”又一名女兵無所謂的說道,她叫郭茉莉,接着虎視眈眈的問:“安如姐,咱們還是不是姐妹了,是姐妹就應該少數服從多數,我們可以偷偷的溜出去,一個連這麼多的帳篷,暫時是沒人發現的,只要我們回來的快就行!”
安如班長一臉爲難,“姐妹不能和軍營相提並論,我們可以和連長申請的,又何必偷偷出去,自討苦吃!”
“哼,就憑王連長那種性格,半年都不見得批准一次假期,我太傷心了。”之前的鄧麗婷憤憤道。
“哎哎,我尿急,等下談!”鄧麗婷剛說完,旁邊的肖敏急急說道,一個轉身就跑向了棺家稻田。
接着,郭茉莉好像有了連鎖反應,不好意思的跟了上去。
安如班長聳了聳肩,對還剩下的鄧麗婷和肖玲玩味的說道:“你們要不要放騷啊——”
“安如姐你真討厭。。”肖玲撇了她一嘴,欲羞還羞。
安如班長看得好笑,鄧麗婷倒是看得聽開,敞開心扉道:“我們是姐妹,閨蜜,死黨,吃飯一起吃,撒尿也應該一起的!”
說完,她就蹦蹦跳跳的也是跟了上去,安如班長無奈不已,拉起肖玲悶悶道:“走吧,不能拋下她們不顧啊!”
刷刷數影漸漸走近,隱藏在稻禾中的棺無材如臨大敵,手指輕顫,見證奇蹟的時刻終將要到了。
“好了,準備!”棺無材聽到叫安如的人兒悄悄的說了一句,看了眼四周的遮擋物。
其他四名女兵同時點了點頭,又聽班長說道:“好的,解腰帶,脫褲子,蹲下!”
然後,早已瞅準好了位置的鄧麗婷、郭茉莉、肖敏、肖玲四女默契的同一動作……
棺無材雙眼都不帶眨的,死死盯住她們每一個動作,這次一定要抓一個現行的。
媽蛋的,太不像話了,在別人家稻田了撒尿,難怪收成不好,害我連飯都沒得吃。
他把所有一切歸到了這幾個女人身上,不守婦道,哪有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隨地大小便!
漸漸,棺無材一步一步的看準了她們的動作,只見一系列的不雅呈現在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哈哈,終於被老子逮住了現行的,他心中暗爽,猛的蹦了出來,大喝道:“媽蛋的,給老子停下!”
猛的,五名女兵嚇了一跳,還不明所以,到處找聲音哪裡來的。
“快,姐妹,有色狼!”安如最先看到一個影子,急忙大呼,一個滾打,軍褲擼了個置頂。
接着,其她的也是同樣動作,速度極快。不過,好像有人憋住了,有點痛苦的捂着肚子。
棺無材心中冷笑,這些婦人什麼都不會,穿褲子倒是有一手,不過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做!”棺無材冷眼看着她們,怒氣衝衝的。
“我……我們……”幾女驚愕的看着他,完全思維模糊了,這裡怎麼會出現人,好像偷看了自己還嫌不好看的樣子。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安如班長,她快速的掏出了一把手槍,指着棺無材嬌喝道:“舉起手來,爲什麼偷看我們,你是什麼人!”
偷看?棺無材有點不屑,冷冷說道:“哼,就你們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值得我棺天師偷看?!我問你們爲什麼要在我家稻田裡撒尿!”
“這是你家稻田?”安如疑惑說道,其她幾女也反應了過來,畢竟當兵的素質不一樣,哪裡會像一般女人被別人看了身子就大喊大叫的。
不過,貌似她們更厲害,鄧麗婷直接喊道:“安如姐,開槍打死他,不允許看了我們身子的人還會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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