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臉樹要皮,感覺被質疑了之後,張啓牛脾氣爆發,到了最後發展到不但要買,一個還不夠表達他保護欲強烈的程度,在買過了這個戒指之後,張啓隨即將它歸屬到平時戴着玩的東西。
兩人的結婚戒指則一定要大一點,晃眼一點,最好就像是一個燈泡一樣引人注目,然後在兩人逛街的時候,來上一堆強盜,讓張大俠表現一下他作爲先天高手的保護能力。
而且身爲蘇琴未婚夫的張啓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市刑警隊副隊長,於私他要保護自己未婚妻的安全,於公他要保護市民蘇琴的安全,這全是他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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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啓想了想,發現若是蘇琴不跟在自己身邊,還真不好辦,這種擔心很必要,“要怎麼辦呢?”答案還是那個:升官,高官都有保鏢,不止自己有,家人也有,張啓心裡向上爬的心思又強了。
“你在想什麼?”看着張啓默然不語,蘇琴好奇的問。張大俠脫口而出:“這次又立了功,總該升官了吧?”
“呵,小官迷。”蘇琴好笑之中帶着自豪的說,“你才升職多久,再想升官,也得等一等了,按我想啊,最多就是一個刑警隊隊長,還得是代理的。”
“那也行,代上了,誰也別想搶過去。”張啓滿意的點點頭,升官需要資歷他很清楚,能力是他的強項,資歷則是他的弱點了,所以能夠升上一級,即使是代理的,也表明了上頭對他的認可,這纔是應該的嘛。
男人通過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自己的男人職位和能力越高,蘇琴心裡就越是自豪滿足。
不過現在正在逛街,蘇琴想談論的是珠寶和戒指,不是升官發財,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拉着張啓逛了起來。
法國街顧名思義就是法國風情的店鋪聚集地,這裡賣的多是法國貨,以珠寶爲最,建築物也幾乎都是歐式,就連道路兩邊栽種的也都是法國梧桐,可謂是藏在華異市的“法租界”。
不止珠寶,法國出名的還有白蘭地酒、香檳酒以及香水,但更出名的還是法國式的浪漫,法國街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爲它散發的那一股濃濃的自由和浪漫。
做了二十幾年的灰姑娘,挽着已經成爲自己王子的張啓,走在鋪滿紅色方格地磚的道路,蘇琴一邊數着腳下的磚塊,一邊挽着張啓的手臂,對着兩邊的店鋪指指點點,偶爾因爲說話而忘了數好的地磚,又笑着把張啓拉回去,重新再次數一遍,在已經路過好幾次的梧桐樹下撒下一串開心的笑語。
像張啓和蘇琴這樣一對璧人,路過的人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有時候還會朝他們點點頭,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這時候蘇琴就會幸福的回一個笑臉,發現張啓笑着望向自己的眼神,霞飛雙頰之後又拉着他繼續數地磚。
“咦,那間店不錯,我們進去看一看。”少見的看到一間中式建築的珠寶店,張啓高興的說道。
作爲一個純得不能再純的華夏主義者,張啓雖然不排斥舶來品,但是心中還是一個唯我獨尊的民族主義者,一路上看到那麼多的西方珠寶,他早就膩味了,現在發現原來番夷聚集之地還有一處自己民族的店鋪,張啓自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支持一把。
只要是張啓陪着,蘇琴覺得去哪裡都無所謂,點了點頭,兩人就朝着路對面的聚寶齋走去。
法國街是步行街,一路上行人穿來行往,像他們這樣直接穿行馬路的做法也就不算是違反交通規則。
在走到距離聚寶齋還有幾步路的時候,兩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西方大漢,伸出手把他們攔了下來,之後大漢也不說話,甚至連眼睛都沒有停留在他們身上,往身邊同伴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原來這大漢的身份是保鏢,跟他同樣穿着的還有好幾個一米九左右的壯漢,幾個人簇擁着一個20歲上下的少女,把整個店門都給霸佔了,很囂張的不給人通過,而那個少女此時正看着聚寶齋的牌匾指指點點,一旁還有個中年女人附和的解說些什麼,看模樣是翻譯兼隨從。
豪門子女,這種排場,一般人看到都會清楚自己遇到的什麼,而且就算被擋在門外,普通人也不會想着去爭執什麼,反正讓他們先走就是了,又不會掉一塊肉,更多的心裡也是想到如果爭執起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就當蘇琴停下了腳步,想要拉着張啓一起退後幾步的時候,張大俠卻是一手就把那西方大漢給推開了。
做保鏢的,就沒有一個是孬種,而且保鏢的心裡一直都要保持警惕,張啓一動手,同樣穿着白襯衫的幾個人頓時就都行動了起來,分出兩個人一前一後把張啓堵住,其他的都直覺的圍住了中間那個女子。
這些人講究的可不是先講理再動手,把危險消滅在萌芽之中才是他們的第一選擇,兩個自認爲堵住張啓的大漢一言不發就動起手來想要擒下張啓。
若是他們讓路或者先問清楚,說不定還會沒事,但是動手,這簡直就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張大俠表示耍得很難看,一前一後,每人一腳,絲毫不講究技巧,純粹以力壓人的把兩個不自知的大漢踢飛。
這兩下張啓除了沒動用真氣,可算是完全不留力,咔嚓兩聲,兩個倒跌落地的大漢發現自己的手骨折了。
“好狗不擋道!”在自己的地盤,被一羣番夷之人擋了路,還一副很應該的樣子,張啓能覺得爽快就奇怪了。
行家出手,對面那些個保鏢自然知道有沒有,自忖不是對手的他們幾個馬上就掏出懷裡的手槍,對準了張啓。
“住手!”有了槍械,保鏢們覺得地位瞬間掉轉過來了,用着居高臨下的語氣對張啓呵斥道。
讓他們有點心虛的事,被幾把手槍指着的張啓,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了好笑的表情,一雙眼睛卻是一點沒有讓任何一隻拿着手槍的手指離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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