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別人對你的行爲進行加工,誣陷你的時候怎麼辦?澄清?那是狗血,張啓不是善人,他想到的是你能加工,我也能,你誣陷我襲警,我說你陷害,明的不行就來陰的,誰不會啊?這種手段張啓玩剩下的。
“咔”的一聲,在辦公室裡其餘人見鬼的眼神中,張啓兩手一用力,直接把手銬給掙脫了。
看到那所長想要拔槍,迅速的走上前,一伸手一用力就把對方的手槍奪了過來。
這一下,那些人就害怕了,眼前這是什麼人啊?還是說根本就不是人,那戰鬥力,太坑爹了。有這實力早開聲啊,我們還玩什麼陷害呢?直接公事公辦多好。
“你想幹什麼?我可先說好,你的所作所爲,全有證據有證人的,還想暴力抗法嗎!”所長怕了,怕的是會被張啓揍。
但是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爲,他卻一點不後悔,自己有“證據”,雖然是加工過的,不過誰知道呢?張啓就算打得過他們,走得掉,這事也沒完。
這一招拿來對付其他人還好,拿來對付張啓還嫩了點,“刑訊逼供,栽贓陷害,蛇鼠一窩的派出所,你覺得我是應該束手就擒,還是向你討一個說法呢?”
“沒有證據就別亂說話,張隊長,咱就擺明了說,你那身份,做出這種事,坐牢不至於,但是打了我的人,道歉賠償那是絕對跑不了的,到時候還要給你加個黨內處分。”所長恐嚇道。
看到張啓不在意的表情,又心虛的說:“大家都是同仁,把槍放下先,有話好好說。”
張啓的行爲很出乎所長的意料,不只是掙脫弄壞手銬的驚駭,也有對張啓心裡怎麼想的忐忑,知道了張啓的身份,還有舅舅隻言片語的提醒,所長很明白眼前站着的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殺人不眨眼那是說輕了。
但是他不能退縮啊,被打臉的是他,加上身爲局長的舅舅和詹力的矛盾,這事他就必須按照一開始的打算,陷害下去,只是開始是爲了錢,現在是爲了名,這都是利益啊。
“槍?你說這個。”張啓用貓戲老鼠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個額頭冒汗的派出所所長,直接卸了手槍的子彈,丟在一邊。
張啓手上沒槍,所長就想抖起來,又一想對方的戰鬥力,馬上又心虛了,退後兩步,大聲的說:“身爲警務人員,故意傷害民衆,襲警,你這官算是當到頭了!”
“巧言令色者,鮮矣仁!”張啓掃了一眼售票員,把眼光轉向老人,又對着所長說:“你說,一個勾結派出所的人渣,和一個千里迢迢走到大佛寺拜祭戰友的老紅軍,這兩人說的話,大家會信誰?”
大肚腩所長聽了這話,額頭上的汗冒得更兇了,不過只是這一點,擊倒不了他,“在證據面前,不是信不信誰的問題,而是事實就是如此,你別妄想狡辯,這事很快就會有市局的人過來接手了,你這話等着和他們說。”
若是其他人,對於這種事情,還真的無可奈何,但是現在不只是張啓,就連已經鎮定下來的蘇琴也不怕了,只要老人一直的支持張啓,憑藉着張啓在華異市的職位和詹力的幫忙,這事就大不了哪去。
只是,蘇琴還有個擔憂,那就是張啓還處於培訓的階段,到時候若是被這個事情影響到了前途,那才叫損失。
“這件事你就鬧吧,看到時候是誰吃虧。”張啓走進幾步,逼近了所長,後者如張啓所願的,忍不住伸手想要推開張啓。
張啓等的就是這下,伸手抓住所長的肩膀,一推一拽,咔嚓一聲,就把對方的手臂拉脫臼。
所長被打,禿頭等幾個民警不管能不能打得過,也得湊上前來意思意思。他們想意思意思,張啓自然早有預料,也給順便的“推拿”了幾下,出手不重,手臂脫臼而已。
“你死定了,在派出所行兇一次還不夠,這是第二次。”忍着痛,那所長面色猙獰的說,接着就被張啓嘴裡吐出來的一聲“自衛”給氣了個半死。
“阿啓?”蘇琴看到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也不再進行勸說,只是面露擔心,想要提出建議,卻怕自己又天真了。
張啓早有打算,對蘇琴安慰的笑了一下,拿出手機,先打電話給聶岱稍微說了下情況,補了個假,最少今天的假要補上,然後就要拉出手機打給詹力。
就在張啓按下撥通鍵的同時把電話湊到耳邊的時候,他的手機也有人打進來,這一按下去,撥通變成了接聽。
“張警官,是我,方義湛。”張啓正奇怪怎麼打了電話還沒有嘟嘟聲傳來的時候,電話那頭就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方義湛?”張啓疑惑的說了聲,他撥的是詹力啊?
“恩,那個,你那裡說話方便麼?”方義湛也是奇怪於張啓接電話這麼快,幾乎是一通就接了。
方便?張啓看了一眼耷拉着手臂坐在旁邊一邊咬耳朵一邊不時的發出幾聲陰笑的幾個派出所民警,很淡定的說:“還好,可以說。”
張啓淡定的語氣讓方義湛自嘲了一下,這可是綁着公主都能和BOSS通話的主,怕是很少有不方便說電話的時候,就三言兩語的用簡潔的話說了這通電話的意思。
原來方義湛是爲了約翰的事情來的,張啓剛安靜了兩三天,英國那邊就有好幾個特工通過一些渠道入境了,包信志聽了很開心,決定拿張啓做餌,釣一釣這些英國游來的小魚小蝦,這是派老熟人方義湛來說明一下的。
先小人後君子,免得張啓到時候知道了,鬧脾氣,有這待遇,包信志相信聰明人張啓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你來?”聽到方義湛想過來把文件交給自己,張啓看了下現場,心裡樂了,打了捕快,大內高手卻有事要來和自己合作,這簡直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還是夏天的水枕頭。
“是啊,我剛好在龍山,這些資料還是親自送,安全一點,費不了多少時間。”方義湛笑着說。
對着臉上露出擔憂表情的蘇琴再次笑了下,張啓對着電話裡說:“過來吧,我在,嗯,XXX派出所,龍山市的。”
“好,十五分鐘就到。”方義湛知道張啓是警察,一點也沒往衝突那邊去想,直接寒暄兩句,就掛了電話。張啓在龍山市,那倒省了點力氣,算一算時間,到時候還能和幾個損友去泡泡桑拿。
派出所的氣氛又僵持了起來,張啓不跑,民警不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件事,已經不止是他們派出所的爭執,是詹力和龍山市公安局局長的較量,這些人很有做棋子的覺悟,到時候誰輸誰贏,自己照着做就是。
沒等一會,龍山市派過來的人就到了,瞪眼一看,是熟人,葉達鳴,一起破了器官案的葉達鳴。
看到張啓,葉達鳴有點尷尬,能破那案子,張啓出了很大的力氣,現在自己被局長叫來處理這東西,顯得太不仗義了,但是他又不得不來,得罪張啓和得罪局長,傻子都知道怎麼選擇。
“張隊長,別來無恙,那個,身不由己,見諒啊。”葉達鳴處理是會處理,但也不想過分的違背自己的良心,笑着解釋了一句,意思就是,我也是身不由己,有什麼事,就看上面怎麼談了。
若不是接到方義湛的電話,張啓早離開了,現在嘛,還是可以等一等的,到時候看看方義湛那所謂的特殊行動組給不給力再說。
見到葉達鳴,張啓倒覺得省了幾分力氣,開口說:“先等等。”
“行,那就等等上面怎麼說。”葉達鳴很自然的點點頭,再看了下派出所衆人眼巴巴的樣子,無奈的走了過去,瞭解起情況來。
一頓訴苦外加誣陷加工,派出所的人自然沒有好話給張啓留着,如果不是沒人嗝屁,他們都恨不得給張啓冠上一個殺人兇手的頭銜。
“張警官……”幾分鐘而已,很快就過去,葉達鳴還沒聽完民警們添油加醋的解說,方義湛就到了,一進門,他就發現了不對勁,“這是?”
把眼神轉向了張啓,方義湛疑惑的湊了過去,這涇渭分明的兩邊,他閉着眼睛都知道選張啓,別的不說,生命最少沒危險。
“張警官,這是?”方義湛重複的問了一遍,張啓笑了下,讓老人給解說出事情經過,然後在方義湛耳邊說了下上面的爭鬥。
“這些人,越來越猖狂了,搞得我們現在民衆基礎都沒了。”方義湛厭惡的看了一下派出所這邊,他辦過的事多着呢,什麼人好什麼人壞一眼就七七八八看出來,而且老人的行爲,很對方義湛這個算是半退伍的軍人的胃口。
“老人家放心,他們蹦躂不了。”安慰了一下老人,再對着張啓笑了笑,方義湛不以爲意的說。
“口氣挺大的,你哪的啊你?”方義湛的話說得有點大聲,讓派出所的人聽着就覺得被鄙視了,那禿子警察不由得出聲質問。
咧嘴一笑,方義湛大內高手的威風就抖了出來,“我?國家特殊行動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