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遏止的力量將猝不及防的我們一下子撲了出去,我忙將玖悅攬在懷裡,自己的背部倒向那些紅肉蟲子,一想到剛纔瞬間就見骨的男人小腿,這些肉蟲子的牙齒可是夠硬的,爲了避免自己落得那個下場,在到底的一瞬間,我也不知道放出多少拘魂焰來,地獄拘魂焰,專拘妖魔鬼怪魂,我燒死你們
。(..首發)
慘碧色的拘魂焰迅速席捲向那些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紅肉蟲子,瞬間彷彿嬰兒啼哭聲的聲音響了起來,密集一片,讓人汗毛都要豎起來來。也幸好拘魂焰給我開路,我在堅硬的黃金地面上就地一滾,總算避開了那些紅肉蟲子。立起身來,玖悅雙手連揮,金色的字符在這遍地黃金的地方特別不顯眼,可一旦落到紅肉蟲子堆裡,就是一陣轟炸一樣,見那些紅肉蟲子轟得哭爹喊娘。
我趁此時機引發爲鞭,一鞭子就將萬里哼捲了回來,似乎進到這裡之後我真的在慢慢變強,就萬里哼那死豬的重量,我都一鞭子解決事了。
萬里哼皮糙肉厚,也沒受什麼傷,就是受了些許驚嚇,它落地之後也來不及跟我敘舊,忙着豬蹄子左右開弓,加入戰團。
三眼魔女見子孫被我們肆意屠殺,不由大怒,頭髮都豎起來了,再加上翻白的雙眼,看看就夠恐怖的,但更恐怖的是,她那彷彿蛇一樣的巨大上下頜又張開了,衝着我們直直吐過一些東西來。
這是要再吐出男人來嗎?
我拉着玖悅和萬里哼飛快地躲避,竄到一棵特別粗壯的黃金柳樹的後面,那黃金柳樹巨大的樹冠和樹幹恰好擋住了三眼魔女的口水,那黃金柳樹竟然變得烏黑一片,似乎被腐蝕了一樣。
我的天那,這玩意也太厲害了,那些男人是怎麼在她肚子裡還活着的?
三眼魔女的口水很多也噴到了那些紅肉蟲子,那些鬼面嬰孩一樣的東西發出了尖利的藏虎,這傢伙是不是已經瘋了?連自己的後代也不顧了。
我和玖悅、萬里哼繼續逃竄到離三眼魔女較遠的地方,也就是湖的另一岸,不知死活的紅肉蟲子好像受到新鮮血肉的吸引還緊緊地跟在我們後面,被我幾鞭子下去,抽了好多到那沸騰的湖水裡,這時候,先前那些跳湖的男女早已不知去向,沸騰的湖水彷彿不知饜足的怪獸,將所有掉入湖裡面的東西全部都吞噬進去。
頭頂上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嗡嗡”聲,一擡頭,我擦,三眼魔女的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了兩對透明的翅膀,那翅膀足有兩人多長,薄如蟬翼,上面花滿了鬼面一樣的暗黑色花紋,好像空中突然出現了那麼多的鬼臉一樣。三眼魔女輕輕地一抖翅膀,慘白的眼珠就要近在眼前!
我一矮身趴到一張黃金牀榻的下面,玖悅趁機向空中抖了幾爪子金符,阻了一下三眼魔女的來勢,我盯着手心正要念我的九天之雷的咒語,突然發現牀榻腿上刻着幾個字,而且還是簡體字:“黃金爲舟,黃金爲河,逆流而上,衝出沙城。”
什麼意思,難道說在那黃金湖上,只有黃金這種巨沉無比的玩意才能浮起來?
不過一轉念的時間,那些紅肉蟲子已經從四面八方擠了過來,還真是不知死活啊!但頭頂上傳來的巨翅震動的聲音越來越響,我知道三眼魔女已經到了眼前。
怎麼辦,賭一把?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將那張黃金牀榻扛了起來,使勁一直腰身,那黃金牀榻整個一個倒轉哐當一下落入了黃金湖裡,激起了滔天水浪,可即便如此,那黃金牀榻也穩穩地浮在湖面上,看樣子還真像一隻船一樣
。
我招呼玖悅不理會三眼魔女,先跳上黃金牀榻再說,那字說的是河不是湖,說不定這個湖很快也要變化了。
玖悅此時來不及問我什麼,揪着萬里哼的耳朵輕輕一躍,就躍過遍地紅肉蟲子跳到了黃金牀榻之上,這牀榻個頭很大,裝我們兩人一豬還有的剩餘,玖悅剛一落到這牀舟上就伸手在天空中布了一張金符聚集起來的網,一邊阻擋三眼魔女再向我們吐口水。
與此同時,身下的黃金湖整個又震動起來,湖水湃然高漲,一下子淹沒了湖畔的兩岸,將三眼魔女的子孫都捲了進來,那些黃沙壘成的洞連洞也一個接着一個地倒塌,整個世界一片震動,只有湖水發威了一樣,漫起多高,成了一條洶涌的河流。
而且這河流水流極快,黃金牀舟逆着水流在河裡飛快地漂浮着,連三眼魔女連振巨翅都趕不上我們,我摸了摸牀腿上的字,長長地舒了口氣,這是要逃出去了嗎?
突然感覺黃金牀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拽住了,尤其是其中一條腿,不知道什麼時候纏繞上一條紅線,那線只有小手指頭粗,卻特別有勁,拉住那黃金牀舟就是不能前行。
我正要一刀看了那繩子,卻見繩子另一端是在一棵巨大的黃金樹的頂端,那頂端還沒有沒入河水中,不過也搖搖欲墜了。
紅線倏地收縮,半空中一個紅撲撲的身影就順着紅線飛了上來,一下子撲到黃金牀舟上,發出哎呦哎呦的呻吟聲。
這不是一直不見蹤影的赤霞嗎?
難道他剛剛一直就躲在這裡?我又想起打破我胳膊和將我和玖悅踹出洞裡的人,莫不就是這個赤霞?好個心機深沉的傢伙,擺明了是想要渾水摸魚,漁翁得利。如今看我們要逃出來了,又撲到我們船上來,****,便宜都讓你佔了?!
我二話不說,揪起赤霞的破衣爛衫照着他臉上就是幾拳。在顛簸的黃金船上,因爲他的加入變得擁擠的地方讓他無處躲藏,只得告饒說:“好兄弟,莫打臉,莫打臉,哥哥還要靠這張臉吃飯呢……”
“你tm不裝逼會死嗎?”我特別照着他臉上眼睛上飽以老拳,他理虧,也不敢還手,被我揍得一張大鬍子臉很快腫的像個豬頭,呻吟不斷。
“救命啊,救命”赤霞故意叫的很悽慘。
玖悅卻不勸阻,只冷冷地看着我揍他,這種人,就是揍的輕了。
“到了,到了”赤霞挨不過打,只得指着我背後大喊。誆我啊!我一回頭,河水猛然一個旋流將黃金牀衝進了一個空間裡,那河水瞬間變做了一地的金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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