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齊豔有些不自覺的發抖,難道自己所認爲的自己的奇遇,其實不是女主角嗎,而是一個可憐的青樓女子?
不,不可能的,九王爺是什麼人,是當之無愧男主角,一般來說,這種純純愛情書,當然是男主和女主都是彼此的唯一了,這樣發展下去不符合邏輯啊,再說九王爺這麼高貴的人,怎麼能讓給自己的女人當妓女呢?
不可能,不可能。【..】
齊豔拼命地搖頭,就要向下看,這時候,就聽到媽媽在屋外說:“小周你來了?這段時間可真是幸苦你了。”
那不知道是誰的家庭老師回了句什麼話,齊豔沒有聽清楚,就聽到媽媽繼續說:“就是我看豔豔這個孩子最近有些瘦,看着很疲憊,今天還請假從學校裡回來了,是不是累着了?能不能在保證學習質量的情況下,咱們降低一下強度?”
那人又說了句什麼。
“好,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給孩子補一補的
。”齊豔媽媽滿口答應:“你自己進去吧,都這麼熟了,真是個勤快的好孩子……”
後面齊豔媽媽還在滔滔不絕地誇讚着什麼,齊豔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那聲音讓坐在書桌前面的齊豔猛然轉過頭去,就看到九王爺微笑着走了進來。
齊豔沒說話,九王爺也沒說話,只是慢慢地走了過來,徑直走到了齊豔的面前,齊豔的手指還壓在書上,她有些顫抖地問九王爺:“這,這是什麼意思,我,我難道就是一個,一個青樓裡的……”齊豔有些說不下去了。
九王爺俯下身,冷冰冰的嘴脣貼在她的額頭上,有些嗤笑地說:“既然這麼想知道,何不跟我去看看?”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九王爺的嘴脣順着齊豔的臉滑了下來,滑到了齊豔的眼睛上,齊豔不由自主地就閉上了眼睛,然後聽到九王爺在她的耳邊說:“睜開眼睛”
齊豔依言睜開眼睛,就發現眼前的一切都變了模樣,傢俱都是暗沉沉古色古香的,屋子裡不知道薰得什麼香,特別好聞,還有雕花木頭牀,牀兩側掛着金黃色的窗幔。
自己這是,到了書裡?
齊豔很清楚這次自己不是在看書的過程中感同身受,而是真的到了書裡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還是穿着在現實世界裡的衣服,那自己的樣子,是不是也沒變化?
齊豔到處在屋子裡找鏡子,屋子裡沒有鏡子,但有一盆水,她低頭向水盆看去,發現水盆裡倒映出來這個人影的面容卻不是她,明明臉型是她,脖子下的衣服也是她,只有模樣不是她。
模樣,可真好看,真漂亮,這纔是花魁的樣子吧?
九王爺走過來,突然用手指擰住了她的臉,說:“鏡花水月裡,怎能不擁有花容月貌呢?”
“這,這是什麼鏡花水月?”齊豔問,那就是虛幻的了,自己這幅面容,也是虛幻的吧?
“在鏡花水月,你可以收穫想象不好的人生,你可以實現你內心深處最深的願望”
“真的?”
“真的。”
“那我要做什麼?”
“來人”九王爺突然高喊一句,從屋子外面就走進一個人來,那人看起來也很瘦,是個穿着灰褐色衣服的男人,看不出年紀來,臉色很蒼白,雙眼看上去好像沒有白眼珠一樣,黑眼珠就像兩個大窟窿,看上去有些恐怖。那人進屋子之後看了一眼齊豔,迅速低下頭,俯身道:“王爺有什麼吩咐?”
“豔姑娘已經來了,你們該準備的準備好了嗎?”九王爺問。
“是,準備的差不多了,就等姑娘梳洗打扮了
。”
“好,讓梳洗打扮的人進來吧!”
“是!”
很快屋子裡就涌進來一羣女人,她們看到齊豔穿着t恤衫和牛仔褲都沒有表示驚訝,而是一擁而上,開始給她換衣服,束髮髻,又重新裝扮。齊豔的衣服被從裡向外剝了個乾淨,可沒等她覺得害羞,又被從裡向外套上了一些輕軟的衣服,古代的裙裝什麼的。
而從始至終,九王爺就在旁邊看着,可齊豔感覺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好像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一樣。
等到裝扮好了,屋子裡的女人們都退了出去,就走進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婆子來,應該就是媽媽桑了吧?
媽媽桑上下左右打量了齊豔一眼說:“哎呦喂,我們姑娘真是美若天仙啊,老婆子我看着都心神盪漾,別說那些男人們了,來吧,豔姑娘,咱們去見客了……”
見客?啥意思,這是要讓自己去接客?
不要啊!齊豔在心裡吶喊,自己現在可是在書裡面,而不是在看書,如果現在去接客,豈不是真正的自己去接客?
自己連大學還沒考呢?
可齊豔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媽媽桑拉了出去,自己身不由己,卻又覺得說不出什麼來,這事,自己雖然不是很樂意,可奇怪的是,竟然也不是很排斥,就那麼渾渾噩噩地被拉到一處臨水的水榭的地方,水榭的欄杆比較寬,可以坐在上面,一低頭就能看到水,環境很是漂亮。
等在裡面的男人竟然穿的是現代的衣服,是個微胖,三十多歲的男人,那人正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環境,似乎第一次來到這裡,很是好奇。
媽媽桑領着齊豔走進去說:“客官,這是我們鏡花水月的花魁娘子,最擅長那銷魂功夫,包管讓客官過得是酣暢淋漓啊!”
說着,媽媽將齊豔往那個男人身上一推,就快步後退,很快就不見了蹤影,這水榭周圍,除了湖面,就是綠樹紅花,再也看不見別人的身影了。
“天哪,真,真有仙女?”那男人吃驚地看着齊豔,兩隻眼睛走直了,這讓齊豔很受用。
“鏡花水月,鏡花水月,那就是夢了,在這樣的夢裡,還不是想幹什麼就敢什麼?”他哈哈大笑起來,但周圍沒有別的聲音,只能聽到他的笑聲。
他將齊豔摟在懷裡,很快就上下其手起來。
“你幹什麼!”齊豔怒道,可奇怪的是,渾身都是綿軟無力的,說出來的話有氣無力,不像是斥責,反而像是撒嬌邀約一樣。
“嘖嘖,連說句話都這麼銷魂,這可真是個好地方!”男人嘖嘖出聲,掐着齊豔的腰一下子放到了水榭旁邊的欄杆上,“嗤啦”一下,就撕開了齊豔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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