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要往那邊跑了。 我在想給季瞳解釋,讓她不相信也可以跟我一塊去看看的時候,季瞳卻選擇睡覺吧。 看着季瞳躺在牀上要睡,我盯着自己的衣服還是滿腦子的疑惑,但是這個時候,在讓我去竹林那裡看看,證明證明是不可能的,沒辦法,我也只好選擇睡覺。 這件事多少在我心裡成了一個疙瘩,我想到了狐狸老頭,他每天晚上都會在竹林附近出現,這件事會不會是他弄的? 但是轉念一想,狐狸老頭並沒有這麼做的理由,單單是捉弄我?狐狸老頭沒那麼閒的。 不是狐狸老頭,就是井水本身,或者真如季瞳所說的那樣,我可能真的產生了幻覺了。 越想越不通,我索性不在去想,就等着明天去看看,竹林裡會不會有屍體。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夜,等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我便爬了起來,本來是想喊季瞳的,但是看季瞳對我並不相信,我也就放棄喊他的打算了,而是把堂舅給叫了起來。 也來不及跟他解釋,我就讓他穿上衣服跟我走,堂舅也搞不懂我這麼早拉他出去幹什麼,問我我又不說,他只能把衣服穿上跟着我。 我領着堂舅直接去了竹林,等到了那兒之後,我自己先跑了過去,但眼前的一幕卻恢復了正常。 沒有屍體更沒有什麼屍塊,周圍的草地也都是正常的,沒有水的痕跡,也沒有被水淹過的痕跡。 盯着這我有些接受不了,堂舅這個時候也從外邊走過來了,見我在這盯着一口井愣愣出神,就問我怎麼了? 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堂舅,堂舅和季瞳的第一反應一樣,沒有問我井水噴屍的事,而是問我大晚上不睡覺跑到這兒做什麼? 我有些着急了,告訴他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重點是我親眼看到這口井裡面噴了水,怎麼到頭來卻沒有了呢? 堂舅表示我很有可能是出現幻覺了,這地方常年照射不到陽光,在加上竹林那麼的茂密,有陰氣是很正常的,而我在這裡看到的那一幕很有可能是有人搗鬼,要我以後沒事不要往這裡跑。 我想了想,想到了狐狸老頭,他讓我去救得堂舅,會不會認識堂舅?在說他只是讓我把行蹤不要告訴別人,但堂舅應該不屬於別人吧,我跟堂舅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於是我很認真的盯着堂舅,然後問他,我想告訴他一個秘密,但是這件秘密的主人要求我不允許告訴任何人,但他又讓我去救他,我覺得兩個人可能認識,哪怕不認識,也應該有機會認識的,我告訴他,他不要告訴別人,一定要保密,可行? 堂舅盯着我表示什麼事什麼人,搞得那麼神秘?還表示如果這件事的主人告訴過我不要告訴別人我就不要說了以免丟了誠信。 我立刻反駁了堂舅,表示不行,我一定得說,不然恐怕這井水的事就解釋不清楚了。 堂舅有些無奈,表示那我想說就說吧,他洗耳恭聽。 我把狐狸老頭提給了堂舅,問堂舅認識不認識。 堂舅聽完樂了,問我什麼狐狸老頭,哪有人叫這種名字的,我說的不是人吧? 我詫異的盯了堂舅一眼,
沒想到他竟然能猜出來不是人? 堂舅瞪了我一眼,表示不是他能猜到,而是這名字顯然不是人名,也不是畜生名,應該是我自己給人家取得,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隻狐狸。 堂舅這猜人的能力真的是讓我折服,我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告訴他,就是一隻狐狸,這隻狐狸自稱自己是什麼村裡的保家仙,我也不知道什麼玩意,還提出就是他讓我去救堂舅的。 保家仙?堂舅聽完皺了皺眉頭,然後問我嗎保家除了說這些,還有沒有說些其他的? 其他的?我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反正就是讓我去救他人家,還讓我把他救過來之後說一聲,昨天我就是按照約定跑來想告訴他的,誰知道狐狸老頭沒看到,倒是看到這井噴水了。 堂舅聽完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想這狐狸老頭,但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到,到最後他只是表示他知道了,讓我不要在管了,今晚他會過來的,看看這所謂的保家仙,狐狸老頭到底是何人?是友還是敵? 我跟堂舅提出了一起,堂舅直接否定了,表示我要是來的話,他就不來了,嚇得我急忙答應了。 從竹林裡出來,堂舅也沒有忘記表示這些天他不在,我一個人面對村子裡的事,也算是難爲我了,這次他回來了,我就歇歇吧,不要再管這些事了。 還是堂舅疼我啊,我滿臉的感動,突然想起春喜婆婆,我問堂舅要不要看看春喜婆婆,她老人家還在醫院裡待着的。 堂舅聽完,問我春喜婆婆是誰,我跟她大致解釋了一下,他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去看看。 我領着堂舅到了醫院,然後來到了春喜婆婆住的病房,今天的春喜婆婆似乎恢復的相當不錯,已經可以從牀上坐起來了,我領着堂舅到的時候,那皮外科的醫生正在給春喜婆婆檢查。 見到我那醫生打了聲招呼,春喜婆婆也打了聲招呼,我看春喜婆婆能說話了,心裡面有些驚訝,也有些驚喜,這樣最好,或許她還能給堂舅說一下,那次她到底遭遇了什麼情況。 雖然那聖主已經走了,但是讓堂舅多瞭解一點也是好的。 那醫生很識趣的離開了,跟我和堂舅表示春喜婆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可以走了,在住也都是浪費了。 我道了聲謝,那醫生才離開,把門關上整個房間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我跟春喜婆婆介紹了一下堂舅,得知堂舅是道門中人,春喜婆婆很恭敬的抱了抱拳。 堂舅同樣也回了拳,同時表示聽我說,春喜婆婆是爲了村裡的事才變成這樣的,他代表村裡的人向春喜婆婆道聲謝。 春喜婆婆擺了擺手,表示說起來也慚愧,怪她自己沒有預料到那鬼靈的實力才把事情搞成這樣的。 堂舅表示也不能這麼說邪靈這種東西跟鬼不一樣能隱藏自己也能擴張自己,他有時候都分辨不出。 兩個人聊着聊着,越聊越投機,倒是把我晾到了一邊,有些無趣,我開門走了出去,想找李醫生聊聊天,但是剛出來就看到一羣醫生着急往外邊跑,我攔住了一名問他什麼事那麼着急? 醫生告訴我,又死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