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肩,嘿嘿一笑“這都是傳言,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至於你們問的房東,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這生活了好幾年,只有剛住進來的時候見過他一面,之後就再沒見過他了。” “那招租啓事和房租不是你負責的嗎?”季瞳說:“我的房租還是交給你的呢!”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拿的你的錢!你這個小姑娘就喜歡胡說八道!”老頭臉色一變,不高興的把我們轟了出去,至於房東的事,一句都沒問到。 我們有些喪氣的面面相覷。如果這個老頭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塊地本身就有問題。 “陶瓷的人偶。。。” 看季瞳陷入了深思。我有些疑惑:“你聽說過陶瓷娃娃的故事?” 即曈搖搖頭:“沒有,我只是想起了另一種娃娃的故事。你知道巫毒娃娃嗎?傳說,巫毒娃娃是巴西獵頭族的祭祀用品,有陌生人或者是不壞善意的人闖入他們的領地就會被活生生的割頭顱,然後放在祭壇上,由巫師唸咒語,做法將被殺的人的靈魂囚禁在他的頭顱裡,用縮頭術吧頭顱縮小成有胳膊有腿的娃娃,被囚禁在巫毒娃娃裡的靈魂因爲沒有生命的祭奠就會墮入地獄,因此要每隔一段時間用一個人來祭囚有靈魂的巫毒娃娃。” 這聽起來和這棟樓的詛咒很像,中國的陶瓷娃娃,應該和巴西那種野蠻地區是不一樣的吧。 季瞳突然很緊張的扭頭看向黑貓:“小童,他還在這裡嗎?他有事嗎?” 黑貓眯着眼睛舔了舔爪子,輕輕“咪”了一聲。季瞳像是突然放鬆了下來。 “對了,上次我去六樓查看的時候,他還穰我不要上去,說是着裡沒有六樓呢,他既然連這棟樓的淵源都知道,那他應該知道這裡建成的時候到底是做了幾層樓啊!”我一拍腦袋驚道:“季瞳,你再去問問那個老頭,你是女孩子,跟他撒撒嬌她說不定就告訴你了。” 季瞳眼神有些奇怪,我追問半天才
回答道:“好嘛,等明天去嘛,明天咱們一起去唄。你看天都黑了。上次人家來租房子那個猥瑣的老頭還想佔我便宜呢,讓小童好一頓撓。” 我沒良心地笑出了聲來“”哈哈,這個老頭看起來一本正經地,沒想到這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老當益壯啊!” 季瞳氣的滿臉通紅,抓起枕頭就朝我砸過來。被這麼一鬧,這些天的事倒是暫時先跑在了腦後,心情難得的輕鬆了些,於是我們一致決定明天一起去找老頭問問。 晚上洗完澡,躺回牀上一陣睏意襲來,剛打算睡了,突然聽見季瞳的房裡又傳來季瞳說日語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打電話,後來,像是吵了起來,季瞳憤怒的扔掉了什麼,之後,便安靜了下來。我剛打算閉上眼睡了,她突然推門進來,她就這麼在我門口站着,潔白的睡衣被她自己絞得皺巴巴的,眼眶裡氤氳着水汽,睫毛上沾着亮晶晶的淚珠。 看她一改往日的傲嬌,可憐巴巴的問我可不可以跟她說說話,我突然變得無比的心軟。不過,就算季瞳才十七八歲,但該發育的也都發育成熟了,這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既視感讓我有些不自在。我們也就這麼尷尬的,一句話不說。 沒多久,耳邊傳來她安靜的呼吸聲。可我這時候已經睏意全無了。就這麼伴着她的呼吸,靜靜的等天亮。半夜,我聽到沙沙的聲響伴着一陣唱歌的聲音,聲音婉轉華麗,像是電視里民國時期大上海的歌女在唱着繁華的夜生活。聲音像是從對面傳來,不知道是哪家的住戶半夜睡不着在聽戲曲或是看電視。我忍住心裡的激動,強迫自己快點睡着,就這樣迷迷糊糊地,我半睡半醒的熬了一夜。 天亮後,我們準備去老頭的房裡找他。剛要敲門,發現老頭的門虛掩着,裡面傳來一陣死老鼠的惡臭,小童十分狂躁的嘶叫着,警惕的豎起了全身的黑毛。我們心道不好,連忙推門而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