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爾族的女人外嫁,懷孕就要回爾族,孩子是爾族的,這是讓爾族強大,沒有懷孕的,就要一直的不停的嫁,七次之後,再不懷孕就埋了,這是提高一個族的質量,讓一個族強大起來。
我非常的意外。
“我們爾族人丁興旺,爾族強大就是這個原因,你們庫裡的哈達家族的人也不是意識到了嗎?找外村人娶,和我們是一個道理。”
好你個力夫人,當初嫁力夫潔和力夫麗的時候不說,他大爺的。
力夫潔回去,這很正常,副管事哈達風死了,人家回力村,是有道理的,這個我沒有懷疑,現在才知道是這樣的。
“阿丙會傷心的。”
力夫麗的眼淚掉下來了。
“今天就走。”
力夫人派人送我們進山就回去了。
力夫麗一路上沒有話,力夫一這個女孩子也是沒有話,但是走得很慢,看來沒有什麼運動量,纔會這樣,長年的在房間裡,不停的算,頭髮竟然全白了。
六弟阿丙這半年來,也是,頭髮幾乎都快白了,那鬼曲童音就那麼難算嗎?
我不知道,也想不出來,想不明白。
回到庫裡,我去找茶期,說了這事。
“是好事,讓力夫一住在山上,阿丙你和你哥下山,看看力夫麗,畢竟夫妻一場。”
“茶期,你知道爾族的規矩?”
茶期點頭,竟然沒有告訴我這件事。
“阿丙有多傷心你知道嗎?”
“傷了纔會有動力,如果鬼曲童音破了,就不是脫守的事情,那爾族也將成爲我們哈達家族的朋友,他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們就能在一起了。”
茶期,你也太陰損了,無所不用其極。
我帶着阿丙回去,他和力夫麗抱着哭。
我去管事房,哈達宜進來,坐下。
“你帶上山的那個老太太是誰?”
大概她只看到白頭髮了。
“不是老太太,只有十七八歲,是算鬼曲童音的,和阿丙一樣。”
“是這樣?噢,去爾族有什麼發現嗎?”
“這個力夫人老頭子難對付,連舉只知道,他們有用一種味道護着村子,至於是什麼,不清楚。”
“爾族似乎在守着一個天大的秘密。”
確實是這樣,這是什麼樣的秘密,無從知道。
力夫麗呆了三天後走了,她不敢不走,爾族的手似乎如同無形一樣。
阿丙去送,第二天早晨纔回來,他回來沒有上山,回自己的房間。
半夜,我聽到了阿丙的狼嚎聲,有點嚇人。
我沒有出去,發泄一下,就好了,人生在世,就是這樣的,尤其是生活在庫裡,這個有墳墓的村子,這裡的詭異,這裡的術,讓你更不如意。
早晨去管事房,茶期就來了,讓阿丙上山。
“你讓他休息一段時間,不然就瘋了。”
“你少廢話,阿洛,我告訴你,你就是頭豬。”
茶期去找阿丙,把阿丙帶上山上。
茶期說我是一頭豬,他大爺的,這是什麼意思?我就是沒有弄明白。
哈達宜在聽完茶期說我是一頭豬,捂着嘴跑了。
第二天,哈達宜才告訴我
,因爲我不和她結婚,茶期才這樣罵我的。
是呀,我不能和哈達宜結婚,我活不過二十八也不結,我答應了哈達媚,讓她出地宮,我娶她。
沒有想到,阿丙上山的第三天,單調突然響起來,我正在管事房問人蔘的事情。
我感覺不好,馬上讓人看看庫裡有什麼事情發生,庫裡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哈達媚進管事房。
“這單調很奇怪,是人唱出來的。”
我細聽,果然是人哼出來的。
“馬上找到這個人。”
哈達媚小聲說,你上山吧。
哈達媚走後,我和哈達宜上山,去找那個罵我是豬的人。
茶期沒在,去了連明山那兒。
我沒有看到力人一,六弟阿丙從房間伸出腦袋,告訴我們,就把門插上了。
這樣下去,六弟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我們去連明山那兒,兩個人在下棋。
“茶期,你聽到那單調了嗎?”
“心無雜念,自然聽不到了。”
茶期不可能聽不到的,只是那樣說。
哈達宜說話了。
“茶期,告訴我這是什麼單調。”
茶期把棋子竟然摔到棋盤上了,嚇了我一跳,這140多歲了,還這麼大的火氣。
“阿宜,那是人唱的,是力夫一唱的,這並沒有什麼可怕的,你們連這個都分不出來,指望你們脫守,我看死我也是看不到了。”
茶期走了,連明山讓我們坐下,他做了兩個菜,倒上酒。
“阿洛,這段時間茶期挺累的,畢竟140多歲了,說實話,你比你父親阿木要差不少,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雜亂無章的,可是你父親不同了,不過你的能力超過了你父親,這是茶期看上你的這一點,保着你當了管事的,你的幾個哥哥先後死了,其實,這裡面有很多的原因,哈達家族有一個最不好的習慣,就是爭權,這是從宮裡沿襲下來的,三百五十多年來,沒有改變過。”
我的汗下來了,什麼命中註定的管事?這是人爲的。
“我寧願我也,也不想讓幾個哥哥死。”
“這就是你太仁慈的地方,難成大事,如果不改的話。”
我沉默。
“再說阿宜,是茶期從小培養出來了,就是幫着管事的,那二十八歲之說,確實是真的,你如果不娶阿宜,渡不過這一劫的,就是羅道長也沒有辦法幫你渡過這一劫的,男人,有的時候就要學會放棄。”
這是給我洗腦,給我上課,看來茶期和連明山沒有少說我的事情,大概也是對我太失望了。
我們回去,那單調停下來,那力夫一竟然知道單調的唱法,那就是說,她應該知道13調,但是知不知道13格,就不清楚了。
我讓哈達宜第二天上山,見見力夫一,問問她。
沒有想到,哈達宜回來就哭了,說讓茶期給罵了一頓,問爲什麼?
茶期說她跟我一樣,是一頭豬。
我靠他大爺的,這茶期是瘋了,我想,以後就是有事,我也不請示他子。
夜裡,青陵室的守着的人,跑來了。
“哈管,青陵室有奇怪的聲音。”
我馬上過去,進青陵室,確實是有聲音,聲音很
奇怪,我走棺路,有一個棺室裡發出來的聲音,斷續的,聽不出是什麼聲音。
那棺室的門上是,九嬰,異獸。
我伏在門上細聽,那是嬰兒的啼哭之聲,很細小,突然一下就大了。
我的汗下來了,有孩子在裡面?
我退出去,回管事房,把哈達宜叫醒,說這事。
“這青陵室就是詭異,隔一段時間就會出點事情,看來是我們動了脫守之念了,不把我們哈達家族的人弄得死光了,是沒完了。”
我和哈達宜再進青陵室。
“九嬰,這異獸邪惡兇殘,最好是小心點。”
哈達宜按了九嬰異獸自己的部分,門開了。
我們看着,棺材裡嬰兒的啼哭聲更大了。
這裡有嬰兒?
“阿宜,你站在這兒別動。”
我進去,把棺材蓋扒開,一個嬰兒躺在裡面,白白胖胖的,是一個男孩子。
我猶豫着,這孩子不哭了,竟然衝我笑着。
我把嬰兒抱出來,交給阿達宜,把棺室的門關上。
回管事房,那嬰兒又哭上了,喂東西,就睡了。
“怎麼會有嬰兒呢?除非是有人……”
“你別多想了,等到天亮,把回特律叫來問問。”
天亮,我就把回特律叫來了,他看了那嬰兒,臉色都變了。
“阿洛,我真的幫不了你了,我要回星樓呆上一段日子。”
“星樓是巫樓了。”
“我的房間段數給我留着呢。”
這個回特律竟然匆匆的走了。
我想這個嬰兒肯定是有問題了。
如果是哈達家族的人把嬰兒放進去的,這也沒有道理,外人沒有哈達家族的什麼帶着,允許進去,那就會出現術,何況這是棺室,沒有人可能進去的。
羅道長和肇小雨竟然來了,他們坐下。
“阿洛,觀天相,識天體,庫裡上空不祥。”
肇小雨衝我笑了一下。
“我本不想來的,可是看肇小雨的面子上,我來了。”
羅道長也不想管這事。
我說了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羅道長看了那嬰兒。
“這叫棺生。”
我沒明白,憑白無故的,棺材生出孩子來了?
“我無法解釋,這嬰兒叫九嬰,邪惡兇殘。”
我只想知道怎麼辦?
我不相信,棺生這樣的說活。
羅道士告訴我,在庫裡的半山腰,蓋一間小廟養着,然後看情況再說,出現這樣的事情,是異相。
羅道士走了,肇小雨走的時候,小聲告訴我,離那九嬰兒遠點。
我一直認爲,那孩子就是什麼人放進去的。
這事讓我怎麼也是想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我讓人照顧這九嬰。
庫裡的山上有一個小廟,是因爲風水的原因建的,就把九嬰弄到那兒,讓一個人照顧。
我告訴任何人不得靠近。
可是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照顧九嬰的人,衝進管事房,差點沒撲到桌子上去。
“哈管,哈管……”
這個照顧九嬰的人所說出來的話,讓我如同被雷給幹了一下。
(本章完)